百里石长城所在的山脉突兀横亘于平原之上,一边通往长平前线,另一边通往赵国大后方。赵军由于一味进攻,重兵集结前线,导致后方兵力空虚,秦军趁赵军没有防备,将其夺占,使得长平的赵军与后方断绝,这是赵军陷入危机的开端。秦军出其不意的穿插到赵军背后,袭占百里石长城防线,这完全归功于白起听从神物的吩咐深藏不露,避实击虚,。
在秦军奇袭百里石长城的同时,长平的正面战场秦军却一副节节败退的样子。八月,一心寻求决战的赵括在不明虚实的情况下,贸然采取进攻行动,秦军假意败走,暗中张开两翼设奇兵胁制赵军,楔入赵军先头部队与主力之间,伺机割裂。赵括完全没有意识到在他前面,有一个巨大的口袋型的秦军预设阵地,此时白起派出另一支奇兵,突然出现在赵军背后,利用地形将整个袋形埋伏圈堵住,整支赵军陷入包围。
陷于重围的赵括连杀八名都尉以稳定军心,命令数十万赵军从各个方向冲击秦军壁垒,却始终不得突围。白起令两翼奇兵迅速出击,将赵军截为三段。赵军首尾分离,粮道被断。秦军又派轻骑兵不断骚扰赵军。赵军的战势危急,只得构筑垒壁坚守,以待救兵。
秦昭襄王听说赵国的粮道被切断,听从白起的建议,下达全国动员令,征调秦国十五岁以上男子全部应战,加封应征者爵位一级,他亲赴河内督战,以阻绝赵国的援军和粮草,倾全国之力与赵作战。
九月,赵兵已断粮四十六天,饥饿不堪,军心动摇,甚至自相杀食。赵括走投无路,重新集结部队,分兵四队轮番突围,终不能出,赵括亲率精兵出战,被秦军射杀。赵军大败,四十万赵兵投降。
神兽蛤蟆对白起说:“先前秦已攻陷上党,上党的百姓不愿归附秦却归顺了赵国。赵国士兵反复无常,不全部杀掉,恐怕日后会成为灾乱,并且赵人于我有毁家杀妻杀子之仇,须得尽数坑杀。”白起于心弗忍,蛤蟆却说你之前答应一切听从我的吩咐,这才获得大胜,难道胜利之后就将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吗?
白起想起自己的诺言,只好按照蛤蟆所说,使诈把赵降卒四十万全部坑杀,只留下二百四十个年纪小的士兵回赵国报信。长平之战,秦军先后斩杀和俘获赵军共四十五万人,赵国上下为之震惊,从此元气大伤,一蹶不振。
这一战,白起活埋赵国四十万降卒,震惊天下,人们便给他起了一个“杀神”的称号,当时夜啼小儿听到白起的名字,都即噤声。
然而,白家的子孙都知道,坑杀赵国四十万人并非白起的主意,而是天上派下的神兽蛤蟆的计策,因此他们称呼这只通体红色的蛤蟆为“杀神蛤蟆”。
后因赵国的平原君写信给其妻子的弟弟魏国的信陵君,委托他向魏王发兵救赵,于是信陵君就去求魏王发兵救赵,魏王派晋鄙率十万大军救赵。但由于秦昭襄王的威胁,魏王只好让军队在邺城待命。信陵君为了救赵,只好用侯嬴计,窃得虎符,杀晋鄙,率兵救赵,在邯郸大败秦军,才避免赵国过早灭亡。
当年九月,秦又发兵,使五大夫王陵攻赵邯郸。正赶上白起有病,不能走动。二年正月,王陵攻邯郸不大顺利,秦王又增发重兵支援,结果王陵损失五校(一校约为八千人)秦军。白起病愈,秦王欲以白起为将攻邯郸,白起对秦昭襄王说:“邯郸实非易攻,且诸侯若援救,发兵一日即到。诸侯怨秦已久,今秦虽破赵军于长平,但伤亡者过半,国内空虚。我军远隔河山争别人的国都,若赵国从内应战,诸侯在外策应,必定能破秦军。因此不可发兵攻赵。”秦昭襄王改派王龁替王陵为大将,八、九月围攻邯郸,久攻不下。
楚国派春申君同魏公子信陵君率兵数十万攻秦军,秦军伤亡惨重。白起听到后说:“当初秦王不听我的计谋,结果如何?”秦昭襄王听后大怒,强令白起出兵,白起自称病重,经范雎请求,仍称病不起。由于病体不便,白起并未立即启程。三月后,秦军战败消息不断从邯郸传来,昭王更迁怒于白起,命他即刻动身不得逗留。白起只得带病上路,行至杜邮(今陕西省咸阳市任家咀村),秦昭襄王与范雎商议,以为白起迟迟不肯奉命,“其意怏怏不服,有余言”,派使者赐剑命其自刎。
白起拿起剑自刎时,仰天长叹:“我对上天有什么罪过,竟落得如此下场?”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说:“我本来就该死。长平之战,赵军降卒几十万人,我用欺骗的手段把他们全部活埋了,这就足够死罪了!”
一直跟在白起身旁的杀神蛤蟆说,长平之战,我让你将赵军全部坑杀,你却放生二百余名年幼士兵,坏了大事,不但未能灭赵,反令王赐尔剑,命矣!
白起老泪纵横,说道他很后悔杀了四十万赵军,如果能重来一次,他宁愿没有救下蛤蟆。说完自杀。时为秦昭襄王五十年十一月。
白起死非其罪,秦人很怜惜他,乡邑地方都建祠祭祀。
蛤蟆看武安君脸色坚决,心下恻恻,对白家后人言曰他要给白将军陪葬,守护他的陵墓。白家后人便按照其吩咐,在潼关县修建这座坟墓。
众人听了,无不动容,没想到历史上声名卓著的白起将军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未被史载的野史秩事。
火堆温暖,众人无声。
江芯月几天几夜没有好好休息,人一放松下来,困意就像层层翻涌的海浪袭来,靠在郑安身上,刚刚闭上眼睛,立马进入了梦乡。
其他人,坐在火堆旁,默默烤着火。
过了一个多时辰,郑安招呼众人离开。
所有船只都被旋涡卷入水下,幸好老船工在何伯庙的偏殿里找到一艘小艇,勉强能容得下八人。
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林菊回头看了看那座灰沉沉的河伯庙,心中感慨万千。想要说点什么,好像又说不出来,只是安静地坐在船上发呆。
突然间,小艇一个颠簸,下面传来砰地一声闷响,船身微微一震,好像是撞上什么东西了。
众人心下都是一跳,林菊也从发呆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林菊起身举起火把,只见在船头有一团黑乎乎的物事在水中载浮载沉。
过了半晌,林菊终于看清,指着水中的那团黑影,说道:“是一具棺材!”
“什么?又有一副棺材?”郑安蓦地一怔,从船后移到船头,往水里看去。
一具黑色的木棺材在水中载浮载沉,郑安和林菊对望一眼,脸上流露出深深的疑惑,这里怎么会又有棺材?难道是白起的陪葬棺?看来在这个溶洞里面,除了白起的那具红色棺椁以外,还埋葬着其他棺材,这具棺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莫不成是从水下冒出来的?如此看来,这片水域下面还隐藏着很多的秘密呀!
小艇驶到棺材侧边。
林菊抽出长剑,就要开棺。
刘欣桃赶紧拽住他的胳膊:“等等!等等!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开棺呀!”林菊说。百晓
刘欣桃道:“开棺做什么?菊哥你想想,刚才那团黑雾以及旋涡,还不是因为冥老道开了棺触怒了守墓神兽而产生的吗?咱们又不是盗墓贼,就算棺里全是金银珠宝咱们也不多看一眼,何必去冒那个险?”
“对呀!”林菊猛地一拍脑袋,这具棺材关他什么事呢,幸好妻子提醒,要不然冒冒失失打开棺材,可能会害了大家。
郑安道:”咱们赶紧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一老一少两名船工划动木桨,小艇不徐不缓地出了溶洞,万幸的是,诡异的黑雾没有出现,深渊里的神兽也没有出现。离开洞窟的时候,外面已是夕霞飞舞,众人竟然在洞窟里面待了整整两天一夜。暴风雨已经过去了,天空恢复了明朗,黄河停止了咆哮,这一段的黄河古道又恢复了旖旎风光。
沐浴着徐徐吹来的晚风,各人心里升起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回望那个黄河洞窟,在他们的视线中慢慢缩小,直至消失不见。
这两天一夜的诡异经历,已经在林杰的内心深处打下了滚烫的烙印,只怕这一生都无法抹去。
江芯月坐在船头上,双臂伸展,晚风吹拂起她的长发,她眯着眼睛眺望远方沉沉欲坠的夕阳,感叹着说:“活着的感觉真好!”
刘欣桃道:“自你和郑大哥出现之后,我就知道我们的平静生活已经到了尽头,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段日子过得如此跌宕起伏,想想,以前的日子过得可是太舒服了。”
林杰拉着母亲的手道:“可是妈妈,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你一个小屁孩,懂得什么叫生活?”林菊弹了弹林杰的脑门。
小艇顺水下行,找了一个地点靠岸,五人站在陆上,面向黄河,眼光都看向郑安。
说实话,郑安到现在还不信任钱进宝,先前带着他只是无奈之举,至于一老一少两个白家围的人,他更不敢相信。
“白前辈,你们两位有什么打算?”沉吟了一会,郑安问。
老船工道:“白家围我们两人已经不可能再回,否则只能连累了家人,眼下之计只能选择一个地方隐姓埋名,让围里的人以为我们已经和其他人一般都战死在黄河上。”
如果两人装作幸存者回围,纵然没人发现二人曾经为郑安开船,但事情不会隐瞒得太久,终有一天真相大白,到时不但他们两个,便是家人朋友也会受到牵连,老船工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
郑安一抱手道:“两位,那咱们就此别过。青山不改,绿水常流。”
老船工看着郑安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意思再明白不过,当下说道:“谢谢郑爷林爷不杀之恩,请两位爷放心,我二人绝不会做有负二位爷之举。”说完拉着小龙深深一躹,转身向下游行去。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钱进宝道:“那位白前辈好像挺高深的,深藏不露,幸好他没有突然发难,不然……不然我这时早已经沉尸河底。”
林菊想想也有些后怕,看这老船工的身手,自己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拿下他。
郑安说道:“似他这等年纪身手,正常情况下,在白家围中起码能混到高层,然而现实却只是一个低微的船工,围里应没人知道他身怀绝技,这其中必然有隐情,如果没到生死关头,老头儿不会显露身手的。”
众人觉得郑安说得在理,老头儿能看着郑安林菊他们杀伐同围的人而无动于衷,必然是有些问题的。
郑安看着钱进宝,没有说话。
钱进宝十分醒目,马上道:“但凭郑爷吩咐。”
郑安眉头微微一动,已经有了主意,“吐蕃有一大湖名青海,你在那里等我。”
钱进宝道:“是。郑爷还有别的吩咐吗?”
郑安一挥手,钱进宝立即和各人道别,转身离开。
钱进宝没有问要等多长时间,他心里明白,郑安一天不来,他就要在那里等,可能要等上一辈子。
被发配到那么偏远荒凉的地方,钱进宝一点怨言也无,他知道这其实是为了自己的好,血刀帮就算满天下找他,也决不可能找到青藏高原上去。
林菊看了一眼郑安:“咱们眼下就杀个回马枪?”
郑安点点头:“事不宜迟,愈快他们愈没有准备。”
林杰道:“爹爹,我也跟你们一块儿去,我要手刃了那浪荡公子钟峰为二宝报仇。”
林菊不禁莞尔,说道:“林杰,你以为这是去闹着玩吗?你还是老老实实跟在妈妈和**姐身边吧,她们两人都是不会武功的弱女子,需要你这个小男子汉的卫护。”
刘欣桃拉着儿子的手,看向丈夫,眼中尽是关怀不舍之意,叮咛丈夫无论如何在心中记着母子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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