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见岑君寒同意自己的意见了,连忙开始准备野炊的需要用的东西,
岑君寒见她忙的不亦乐乎,自己也陪她忙活起来。反正假期还有很长,独处的日子还有很多嘛。
“这是干嘛?”岑君寒看着灵狐把肉用各种揉。
“将肉用调料腌制一下,这样肉从会入味。”灵狐将腌制的肉放好,“这可是我亲自调的酱料,之前你们吃的,也是我腌制好的,不然怎么会好吃。”
岑君寒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抬头看着灵狐,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两人都被岑君寒的举动给整的一愣。岑君寒下意识的给灵狐擦汗的动作,让灵狐有点不知所措。
“那个,先出去的等一会吧,厨房有点热,这个肉还需要点时间才能腌制好。”灵狐避开岑君寒的目光转身说道。
“好。”岑君寒看着灵狐微红的脸颊笑着回道。这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若是一直这样普普通通的像平常夫妻一样的生活下去,似乎很美好。可是,母后的仇他必须要报,苍夜国的江山更不能落在成家的人手里。他姓岑,注定了他永远无法像普通人家一样的生活。
两人回到房间,也是一句话没有说。一时间氛围尴尬起来,房间显得更加安静。
“明天去哪里可以野炊啊。”灵狐率先打破了安静,问道。
“城外我有个私人的马场,可以去那里。”岑君寒想了想,“那里外人不得随便进入,不会有人打扰我们野炊的。骑马,射箭,投壶等都可以。”
“射箭?”灵狐对这个比较感兴趣,之前还是陈老爸教他们的,不然大部分时间都是练射击,真的是好久没有碰了。
岑君寒感觉到她浓烈的兴趣,看来选对地方了。
“那你有通知景月和景林明天去野炊的事了么?”灵狐突然想起来。
“已经让云一去了。”岑君寒看着灵狐,眸光一转,“不知道爱妃可满意?”
“还没去呢,怎么知道满不满意?”灵狐怎么觉得岑君寒的话里有陷阱。
“若是满意呢?爱妃怎样报答我?”岑君寒见灵狐也不进他的坑,继续刨坑。
“报答?不是你要出去的么?”灵狐发现这个男人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之前的正经严肃的人哪去了?不会让人掉包了吧,
“我···”岑君寒语塞,是他要去的么?这个女人真的是~无语。
他发现了,在他这个小媳妇面前想要讨点便宜还真是不容易,怎么哄都不进坑啊。还真是难办。岑君寒面容越发苦闷。
“想什么呢?”灵狐见他一直没说话,问道。
“没什么,嗯,就是很久没有听过你弹琴了。”岑君寒抬头看到琴案上的古琴说道。
“想听啊。”灵狐想来也是很久没有碰过这琴了,起身走到琴前,轻抚着琴身,“确实很久没有碰它了。”
说着,坐了下来,纤细的手指落在琴弦上轻轻地拨弄着琴弦,指尖流出的声音低沉悠然,听者好似行走山间,溪水蜿蜒,烟雾袅袅。清风拂过,灵狐的发丝微微飘动,岑君寒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她。
所以,这就是她向往的自由?岑君寒想起了她曾对自己说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和她曾向往的游山走水的生活。在这琴音中,他似乎都看到了。好像慢慢的,这也变成了自己的期待呢。
“这琴声可是姐姐弹得?”东方逸问向坐在窗口的芳苓。东方逸从没有听过灵狐弹琴,竟不知这世间还有这么好听的琴声。
“对啊,好听吧。”芳苓听得甚是痴醉。
“嗯。”东方逸微微的点点头。
曲毕,灵狐白皙的手离开琴身,“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岑君寒刚从琴声里出来,没反应过来了灵狐说的时间差不多了是什么意思。“什么时间?”
“腌制的肉啊。”灵狐说完就奔厨房去了。
看着灵狐消失的身影,岑君寒不禁轻笑出声,他的夫人还真是时刻都不会忘了吃啊。
“嗯,时候刚好。”灵狐看着眼前腌制好的肉满意道。
“你还真是随时都记得吃啊。”岑君寒随后也进来说道。
“当然了,吃,是最幸福的事了。”灵狐点点头,“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能吃的饱足,睡得安稳,证明国家国泰民安,实乃国家之福,百姓之福。”
这理论岑君寒倒也是第一次听说,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好像不无道理。
“我去把芳苓和小逸叫来。”灵狐看着一盆肉,想了想说道。
“叫下人弄不就好了。”岑君寒看着旁边的铁签,想到上回吃的那顿烧烤了,也知道她找芳苓和小逸要干嘛了。
“自己动手吃起来才香。”灵狐转身去叫来芳苓和东方逸。
“独影。”岑君寒看到两人进来,转身唤道。声音并不大,但是守在沁清苑门口的独影却听到了,进到厨房。芳苓和东方逸不禁惊住,这都能听到。
“主子。”独影进来低头回道。
“跟着一起来。”岑君寒简单的说完,就学着灵狐的样子干了起来。
独影心中一喜,“是,主子。”果然还是主子懂自己啊。
灵狐本来以为岑君寒不想动手才叫来独影,但是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再一看独影向芳苓请教的样子,心中似乎明白点什么。
“芳苓姑娘,这怎么弄啊。”独影看着眼前的东西,一脸茫然。
“像这样就好了。”芳苓单纯的心思想不到灵狐那么多,认真的教着独影还有旁边的东方逸。
灵狐偷偷笑了起来,芳苓这傻姑娘啊,也是该找个能保护他的人了。不过,这独影虽然是不错,不论样貌还是功夫都很好,跟着岑君寒这官爵也不会低,但是总归是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他真的能给芳苓安稳么?若是她不在了,芳苓会不会被欺负啊。
想着灵狐走了神,铁签一歪,刺入了手指。
“嘶~”灵狐被疼的一下回过神了。
“怎么了?扎到了?”岑君寒拉过灵狐的手,看了看,这一下扎的着实不浅,鲜血不断往外流。岑君寒皱着眉头,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怎么样王妃?我去给你拿药。”芳苓听到声音连忙过来问。
“没事,一会就好了。”灵狐觉得芳苓有点小题大做了。
“你们继续,本王带王妃去就可以了。”说着,岑君寒打横将灵狐抱了起来,就往外走。
“不是,我手破了,脚又没坏。你放我下来自己走。”灵狐觉得太夸张了,想往下跳。
“老实点。”岑君寒黑着脸说道,“小心把你扔地上。”
灵狐老老实实的不动了,脸埋的老深。这岑君寒才满意,抱着灵狐走向自己的卧房。
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芳苓偷偷的笑着。
一路上,灵狐气呼呼的,一句话也不说。岑君寒这个人真是,怎么说也不听,就偏要这么去包扎伤口。一路上引来不少丫鬟们的偷笑,真是丢死人了。她这个王妃当得好像越来越没有形象可言了。
到了卧房,岑君寒将灵狐放下,转身拿出来一个箱子。
“铁签不比别的,伤口要注意。”岑君寒拿过一个瓷瓶,轻轻地将药涂在灵狐的伤口处。
看着他认真熟练地模样,灵狐的怒气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样熟练地包扎,是受过多少伤练出来的。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所有的戾气都是这满身的伤痕换来的。
“这几日伤口不要碰到水。”岑君寒看着不浅的伤口,边说边包扎,两三下就好了。
“知道了。”灵狐看了看手指,“包的还挺好看,谢谢了。”
“这会不生气了?”岑君寒凑到灵狐面前,轻声问道。
“看你手艺还不错,就原谅你了。”灵狐盯着岑君寒黑漆漆的眸子,不客气的回道。
等灵狐和岑君寒回到沁清苑的时候,那些肉和蔬菜已经被处理好装起来了。
“王爷,王妃。”园中的独影第一个见到二人的,连忙起身。另两个人,连忙也起身行了礼。
“你们在干嘛?”灵狐好奇问道。
“姐姐,刚刚影侍卫在陪我下棋。”东方逸回到。
“嗯?影侍卫会下棋?”灵狐着实没想到。
“王爷曾经教过属下一点。并不是很懂。”
“影侍卫就不要谦虚了,明明下的很好啊。”东方逸这话也是发自内心的,“不信姐姐你看。”
“是不错啊。”灵狐看着下一半的棋,明显独影局势更好。
“谢王妃夸奖。”独影听到自家王妃的夸奖自然很高兴。
“不如,接下来的棋,由我和影侍卫下怎样?”灵狐看着这盘棋突然来了兴致。
“这...”独影看了眼自家王爷,王妃的棋艺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王妃连王爷都能赢,自己怎么下的过啊。
“既然王妃有了兴致,你就陪王妃把这盘棋下完吧。”岑君寒不理会独影求救的眼神,说道。
“是。”独影苦着脸应着。
“我用小逸的棋吧,不要显得我欺负你哦。”灵狐坐在了东方逸刚刚做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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