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秦牧罪恶滔天,即便是诸老来,也不可能暴毙下他的恶行,今日,他必斩无疑!”
萧怀山脸色僵硬无比,他怎能想到,区区一个秦牧,竟然能炸出如此多的老辈。
这个废物,何德何能可以如此承蒙重视!
眼下,他只能快刀斩乱麻,下令让人斩首秦牧。
一切的根源都是秦牧,只要杀了这个杂种,即便有诸老在哪有怎么样?老一辈凋零,最终能站出来的,只有他萧家的真龙萧城!
“谁敢动刀试试!”
老人一步踏出,一声震喝,足以令人抖三抖!
“你说他罪恶滔天,倒是一道道数来,看你能否真能证据确凿,说服天下人!”
既然萧怀山打算歇斯底里,那他们又有何惧?
也是时候,该让天下过惯了平定日子的人知道,在这岁月静好的背后,到底是谁在负重前行!
真正功劳者,不该受此侮辱!
“你动用所有人脉,大力推广灵丹,恨不得全天下人受你恩泽,你是真不知道,这灵丹的真实情况?”
老人一句凌冽问出,颇有咄咄逼人的气势,满场上座者,全部哑口无言,没人说得出半句话来。
华老自袖口间拿出数张医疗报告,便是当场摊开,没有丝毫的忌惮,直接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敢问服用过灵丹者,除开服下的最开始那段时间,其他时候,是否觉得心口闷堵,有气无力,仿佛气血都被抽走?直到三天前,这个感觉才消失。”
不需要华老完全揭穿,就足以告知其中猫腻。
华老口中所说的那些情况,更是所有服用了灵丹的人,都能明显感觉到。
一开始萧怀山的说法还是需要持续疗程,所以期间有一些其他感觉是很正常的。
但越往后,这种状态越发明显,可却在三天前突然消失,后续服用的灵丹也全部失去了效果。
这完全说不通!
一阵阵的疑虑和不解很快就在人群间发酵传播。
“即是如此,敢问秦牧私自调人,阻止你萧怀山,多次劝告不听,旋即当众斩杀这灵丹发布会的主持人,以警示天下。”
“错在了哪里?”
老人的嗓音沉重有力,仿佛洪钟敲响,字字珠玑,掷地有声!
而台上的萧怀山早就脸色青紫交接。
他所说的罪名,有一大半都是曲解其意,剩下的就是捏造虚伪,本是为了快刀斩乱麻杀了秦牧,便是完事。
可如今被如此质问,他哪有什么还口的机会?
老人大手一挥,气势凛然,当堂一指萧怀山,继续道:“再说三天之前屠杀万人之事,你半条证据拿不出,就敢指证秦牧为下手之人?!”
他话音一落,就见中心大刑场的屏幕间,忽然一闪,播放出一段不知是谁录下的录像。
三日之前,燕京郊外,密林之中。
隔着数千米拍下的画面,虽然模糊不堪,但仍能看清,自密林中心,到底发生了什么。
罡风凌冽,树木压断,无数的气血随风飘来,凝成一道血色如炬的天压。
无数人只是看到这里,就已经心中发怵。
这番情景,简直如同世界末日,他们只是隔着几千米的画面,都觉得心惊胆颤,何况是身临其境者?能够保持意识,恐怕都已经是千锤百炼了!
更甚者,开始怀疑,这些飞来的气血,莫不就是从他们身上抽走的?
而在密林的上空,漂浮着一道人影,手中攥着漫天血色,如同在世神魔,身上的戾气溢出于表,哪怕隔着屏幕,无数人也难以直视其恐怖。
就见,画面中忽然有一道朴素的身影踏天而上,仗剑欲斩这屠魔。
即便画面极其模糊,却也能辨认出,这仗剑而上的人,正是秦牧。
可两人差距太大,就如同凡人欲图挑战深明一般,不自量力!
震鼓雷鸣,血洒满天!
秦牧一次次被打落天埑,血肉横飞,却一次次再度站起,迎空而起。
直至已经被打得粉身碎骨,他仍撑着身体,自废墟中艰难爬起。
看到这里,无数人已经捂住了口鼻,呼吸急促,喉头苦涩,目不转睛,眼眶发红。
他不能退,他不能退……
所有人心中已经明了,秦牧为什么要始终坚守,不能退。
因为他的背后,就是燕京,就是他们啊!
苦战不知多少,终于是力压屠魔,以寿元为代价,剑落清云,将其斩杀。
可事情却远未结束。
就见,被斩杀得近乎断成两截的屠魔,竟然再度站了起来,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冲破了画面所在,一路杀向燕京中心。
直至此刻,恐怕没有人还想不到,那被推平的一片地区,真相到底如何!
而秦牧哪怕是重伤得近乎不成人样,支离破碎,也仍紧咬不放,被杀得倒在血泊之中,仍僵硬地抬起手,想要阻拦……
这一幕通过所有媒体,同步播放向神州所有观看的人,能见此景者,无不哽咽失声。
屠杀万人的屠魔?
若不是有他在,恐怕死的会是十万,百万!
“睁大你们的双眼,看看当时血浓于天,屠魔出世,到底是谁在为天下拼命!”
“是你名堂萧怀山,还是你燕骑之王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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