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货源,根本没有办法流进来或流出去。
而货轮停留在港口的费用,时时刻刻都在不断的增长着。
如果在任由事情发展下去,不仅仅费用难以承担。
还会担心接下来所有的利润,弄不好就会栽了。
到时候损失的可就不是一星半点儿,这么简单了。
当时也派人去沟通了一下,人家只是提先生,并没有多说什么。
思来想去之下,也只有陈经理一直被称作为先生。
所以要商讨来商讨去,还是觉得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再说。
至于之前的仇恨,先放一放。
不然,我的损失最大了,还是他们自己。
和其他人根本毫无关系。
“我家先生游山玩水累了,你们都回去吧。”
“打扰到先生的休息,就凭你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宁罡见先生并没有给出任何的提示,那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表明的就是不想搭理他们。
其实,在宁罡看来,第1步选择的时间就已经错了。
本来就是求人办事,也了解了所有的动向。
为什么,就不能多等一段时间?
连休息的时候都没有,换做是你们,难道心情就会好?
“别呀,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明天让我们见见吧。”
“放心,就说几句话,聊聊天。”
…………
来都已经来了,哪有放弃的道理?
谁又还会跟钱,过意不去?
按照以前,宁罡早就已经轰他们走了。
而现在并没有那样做,就说明这当中应该有机会。
至于机会有多大,全靠自己该如何操作了?
可惜,他们并不熟悉宁罡。
所以,能做的也只是塞一点红包之类的东西。
就因为这个简单的事情,这让宁罡非常的愤怒!
他一生最烦的,就是一遇到屁大点的事情就送礼。
说什么可以,疏通关系之类的话。
可那又算什么呢?
只要开了一次头,那往后的日子根本停不下来。
总有一天,会承受不住那样的压力。
因为,每个人刚开始的时候都非常的小心翼翼。
越到后来越会是大开口,最后到一发不可收拾。
掉落无尽的万丈深渊,想要从头来过,谈何容易?
今天这样的事,却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宁罡没有叫他们给打残,已经算是非常仁慈了。
就算是宁罡真的收礼,那你们也得挑一下时候吧。
陈君临现在可是在里面坐着呢,外面的什么风吹草动还能听不到。
“胆敢在这里,再磨磨蹭蹭的,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滚!”
宁罡听到先生,在里面轻轻咳嗽了一声,顿时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连忙出声,将他们驱赶走。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三位家属一时间,无言以对。
相互看了一眼,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人家都已经下了逐客令,在粘在这里恐怕只会招人烦。
可,如果就这么轻易的走了。
那丢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他们哪舍得?
有句话说的就比较好,越穷的人越看得开,越富的人越爱钱。
这中间每个人理解的不意思不一样,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嘛。
当然,他们来这里的目的,肯定不仅仅是这一个。
另一件事则是为了打探,那些人到底是不是陈君临的手下?
如果真的是,那所有的一切都完全可以明白了。
怪不得,人家根本没有把它放在眼里。
自己要是拥有这样一个大部队,作为后盾。
早就傲骨到九霄云外了,恐怕为人处事,会比陈君临更加的嚣张。
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得听陈君临亲口说出来。
否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空话!
而现在连面都没有见上,对此也不敢妄加定论。
只能看手下那边,有没有消息了。
夜幕降临,太阳隐藏起来了,最后一丝光芒。
正在吃饭的陈君临,突然听到门口一阵敲门声。
宁罡走上前去,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应羽!
他不是和那群药宗人,待在一起了吗?
不忙着研究东西怎么突然就跑回来了?
宁罡心中虽然非常的疑惑,但也并没有开口多说些什么。
多加了一副碗筷,随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毕竟饭桌上的规矩,还是得守的。
食不言,寝不语。
当然,除非你觉得可以打过先生,便可以将规矩给改掉。
毕竟先生这个人,一直都是以武力至上。
谁的拳头大,谁的拳头硬。谁就有话语权,否则你就是个弟弟!
茶余饭后。
宁罡终于忍不住的问了起来。
“你不是说在医学上手上非常厉害吗?”
“是不是连看都看不懂?觉得自己不要太丢人现眼,所以就回来了。”
宁罡脸上带着一丝玩意的笑容眯着眼睛问道。
“解决了,我不回来吗?”
“解决了你就……”
“什么!”
接下来的话还没有出口,宁罡便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望着应羽。
不过也很快便想明白了,药宗的实力毋庸置疑。
传承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了,肯定有相应的对策。
应羽之所以这么快回来,也只不过是沾了人家的光。
恐怕当时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走个过程罢了。
没想到这小子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连这种事情都能遇到。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那封城的事,肯定就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这样,只会阻碍钱江城的发展。
毕竟,一个城市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以微弱的速度缓慢前行。
一旦使用这种非常时期的手段,那将造成巨额的打击。
要恢复过来也得,需要不少的时间。
毕竟,国家这么大,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特色。
比如民族气氛彪悍,大家脑海中就会有相应的画面。
这就是一种标志!
像今天这种事,根本不可能传出去。
否则,会造成更大的恐慌。
只要时限非常的短,对外便有很多的方法进行掩盖。
“其实,那些人一开始的想法就错了。”
“所以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将其消灭。”
“这就像是在做数学题一样。”
听到应羽的话后,宁罡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
照他的话来说,看来就是因为他过去了,而且发现了致命的缺点。
言语提醒了几句后,药宗的人恍然大悟。
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有了相应的对策。
照这样看来,应羽的到来,却成为了钱江城的一位副将。
如果没有他的话,恐怕这件事情会再往后拖一点。
而像这种东西,时间就是一切。
每拖延一秒,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变化。
说不准就会造成,更加难以弥补的结局。
如果李飞要是知道,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劲,所造成的恐慌。
居然连一天的时间都没有坚持到,便胎死腹中。
没有造成任何的人员伤亡,估计心态会崩吧。
只可惜,在他的计划中,这种事情短时间内是根本无法解决的。
所以,根本没有往那个边方向去想。
也就没有安排人,密切关注这件事。
至于他会在地下呆多长时间,那得看他什么时候知道这个消息。
“哦对了,那个白宗主让我给你们说一声。”
“这件事情,他们有很大的责任!”
“为了防止再有相应的事情发生,所以便在这里多留几日。”
“还有就是,一定要将白英杰那个人,交给他们处置。”
应羽愣了片刻,便出言说道。
对此,陈君临却不在乎。
他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必须在不影响到自己做事的前提下。
否则,想都不要想!
这不,毒派的那些人已经被莽雀营的人,带到了鱼隐庙院子前面。
看到他们的到来,陈君临脑海中顿时有了一个好的计策。
在陈君临的指示下,宁罡很快把白英杰带进的院子,随后关上了大门。
“陈先生,感谢您为我儿子,所做的一切。”
“别说多住几日,住上几个月也没有问题。”
白英杰这样说,为的便是迎合陈君临,同时洗刷自身的嫌疑罢了。
至于关于白成的事,则是莽雀营的人做的,把尸体冷冻处理,仅此而已。
而就是一个简单的举动,却让白英杰说的,像是上天赐福一样。
这也就是语言的魅力,可惜这些客套话。
在陈君临的耳边,并没有什么用处,他讲究的都是事实,从不弄那种虚头巴脑的东西。
“只要你们和他过上一晚,那我便相信你们的诚意。”
陈君临拍了拍手,紧接着,便看到一个身上。
只露出俩眼睛鼻孔,其他的地方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一个人从里屋出来。
白英杰看到这里,顿时愣了起来。
他这一身打扮,实在是太过奇特了。
难道说他是……
白英杰想到这里,顿时身子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
因为当时李飞给的时候,白英杰根本不知道到底有多么强烈的药性。
而现在,此人的模样告诉他,这事一定不简单。
说不定仅仅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就会变成和他一样的人了!
虽然他们的身上都有一定的抗毒性。
但在摸不清楚时,根本不敢妄自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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