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曾有过武侠梦,学到绝世秘籍千万人亦往已一招制敌,写意畅快,可惜无论是现实还是在这个世界都没有这样的存在,徐明一大早便起来跟随阔练习刀法,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只有劈砍、横斩、突刺以及格挡,按照阔的说法就是找到适合自己的出力方式和技巧,不断的练习以达到与人对战能形成自然的反应,根据别人的攻击方向来做出最好的反击方式,减少不必要的招式,以做到最省力将自己的攻击达到最大的收益,甚至一击致命。
徐明从未学过这个理论但是作为现代人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就像是做销售找准关键的点,客户的痛点与痒点一击命中。这是个乱世能够有个保命的技能很有必要,虽然上一世的自己自暴自弃,既然这一次又重活一次,那就要珍惜自己的命,好好的活一次,毕竟这个世界那么大我还未出去看过这大好河山,一连几天每天都是这样练习,枯燥而无味。除了练刀还要做一些体能训练,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身体来说毕竟不比后世那样有充足的营养。
也许紧绷多年自从阔归来四娘的身体便病了,请来乡里的巫医,在徐明看来那个在屋里手舞足蹈的神神叨叨的神棍,看病只会越看越病,什么昊天,司命之神,都鬼扯,病了几天之后竟然好转起来,这时阔准备带着妻儿一起前往允州投奔新原君,四娘以病愈不易远行唯由让爷俩先行。
村头,“阿娘我去求学读书,阿娘要保重身体,”徐明似乎对即将到来的远行充满着期待,“四娘,我带归儿先安顿下来再回来接你”四娘点点头,似乎对第一次出这么远门的徐明很是担心但是至少有丈夫在,想到此处便安心下来,辞别母亲徐明看着蹲在槐树下的槐蛋跑过去“槐蛋我去允州了,还会回来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往林子里去,到我家去。”槐蛋小鸡啄米式的点着头,徐明望向这个村子生活几年了终于有机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还会回来的......
徐国地广人稀,除了官府造籍在册的平民还有很多属于士人以及封地采邑专有的庄园期间劳作的都是隶民多是战俘以及“野人”还有罪民,不过自从上一代徐国君采用新的军功制度现在基本隶民逐渐减少了,这些庄园都是有部曲私兵看押驻守。这一路上徐明看到很多这样的庄园,还进去投宿过,允州是新原君的封地这些庄园有近一半是新原君门下还有就是官员以及士人的,生产力低下啊牛都少基本都是用人力,庄园都是用石墙围起来,其实这些人如果跑了无外乎成为山林里的“野人”或盗匪更多的基本是饿死。这是什么世道,看到那些终日劳作没有自由仿佛都如一具具的行尸走肉,如果有机会,唉自己都没活明白这个世界,徐明暗暗想着。
在走烂了草鞋后终于到了允州,曾经幻象很多次的城让徐明很无语石头做地基上面2米左右都是土墙,估计拿木头就能推到把等进城了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城墙后面是一条近2米宽的护城河这只是外城,在石板铺就的路上行人商贾络绎不绝,在走了一刻左右现如眼中是一块快巨石砌成的城墙有5米高左右,听说允州有十万人,啧啧徐明一路上东瞅瞅西望望第一次见到古人的城郭,和后世肯定没法比。随着看的多了逐渐失去了兴趣,这时候来到一座大宅子前,这文字和蝌蚪似的一个都不认识。阔从怀中掏出印信,随后便带着徐明一起进入宅院,这宅院真大,后世的什么豪宅别墅真的没法比这,当然和现代的皇宫比这个世界的宫殿估计都是弟弟。
在侍从的带领下路过这里的花园亭子里对坐着两人正在对弈,侍从带着徐明父子二人小身的说着“君上与州尹大人正在弈对,请义士稍等”阔点头望向徐明,徐明也点点头,此时阔便和侍从一样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过了会徐明瞅着亭子两人的侧脸坐在左边的都头戴冠一侧有缨带垂落,脑后长发编起束在冠内插着玉簪,红色长袍袖口纹着看不明白的纹理,不经意间看到一撇八字胡下巴无须,此刻盯着棋盘思索着,用左手抚摸着胡子思索着,坐在对面面白无须头上也戴着冠不过看那簪子应该是银簪,此刻盯着棋局露出了微笑,那笑容徐明瞅着很不自在,就像看蒙娜丽莎的微笑,透露着诡异。
良久小胡子叹了口气“君上,微臣不敌,认输认输。”“哈哈,狐尹,承让承让”此时下完棋望向这边徐明方向,侍者上前,行礼退到一边,这时阔上前跪拜,“阔拜见君上,州尹大人”徐明上前纠结跪还是不跪,双手执礼弯着腰,看向阔,于是跪了下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新原君上前虚扶“阔义士快请起,不用行如此大礼,”徐明趁机自己站起来正好与新原君对视,新原君看着徐明表情有些奇怪,徐明垂下头“坏了,难到刚刚得罪了......”于是扑通又跪下,新原君有些好笑,这孩子着实有趣,于是顺手拉起徐明,旁边的阔被刚刚徐明的举动吓了一跳,这可是在贵人面前,忐忑的站起来后背都惊气了冷汗。
“狐尹,这位就是本君与你说的义士阔,”州尹狐晔走过了双手并起弯腰施礼后道“真义士也,”阔躬身回礼,“君上,这是犬子归”新原君望着徐明又露出微笑然后对阔说道“以后阔义士便留在我府上吧”随即新原君便招来侍者,吩咐道“阔以一等门客相待,切勿怠慢。”阔躬身谢礼,内心颇为激动一等门客,那可是多少豪侠义士竞相眼热所难得到的待遇,激动的眼角带着泪花“谢君上。”随后侍者领着徐明两人去府内门客居内方向去了。
此时留在亭内的新原君望着徐明的身影叹了口气,“真像啊,自从去岁送叶儿去了国都,许久没见,这阔的儿子和叶儿如此相像早知道......唉”狐晔摸着胡子若有所思道“君上如今,伯益在国中的权势越发的大了,王上现在身子越发的差了,自从世子当年在田州身死之后,国中未立世子,君上,早作筹谋。”
“我那身为令尹的伯父恐怕不能容我,叶儿作为质子送入也是迫不得已。”“君上我有一计,刚刚那阔的儿子归与公子面貌相仿莫不如训成影子,送入国都寻机再替换出公子,”此时新原君沉默不语,狐晔见新原君有所意动又言道“到时君上带着血书印信,告知国人除国贼,居大义,则王业可成。”
“此事还需容我思虑一番,今天先这样,”说完踱着步走出亭子。狐晔施礼目送新原君离去,站在亭子里摸着小胡子心里想着,君上啊君上看来需要我来火上添薪,思索片刻便离开了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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