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级疾风符?”楚云一拿出这符隶的瞬间,苏万便认了出来,出声问道。
“嗯,刚刚我就是用这个增幅了我的速度,要不是我灵力耗光了,怎么也能再跟你耗上一会儿!”
不得不说,楚云装的也是真像,根本就找不出任何的破绽,以至于苏万听了也是点头认同。
而且,五级疾风符的效果苏万也清楚,那可不光是增幅之用,就算是没有任何修为的凡人用上,那也是能将速度提升的比肩九霄境,更别说是楚云这个闻道境了。
“这五级符隶可不多见快收起来吧,以后可省着点用,就你现在这修为关键时刻也能救你一命。”
“走,进去陪姑父好好聊聊你这几年到底是怎么过的,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搞明白楚云速度上的疑问后,苏万拉着楚云就往屋里走,嘴上也问着这些年来他一直想要知道却又无处所知的问题。
“好。”
看着姑父这关心自己的样子,楚云应了一声,便随在苏万身后一起走向刚刚的那个房间。
而一旁自苏万过来后便未曾说话的沈雨晴二人也是一同随在了苏万身后,两人此时都各自心中想着各自的心事,未曾说一句话。
一进屋苏万就拉着楚云坐到了刚刚他们三人聊天的那张桌前,有些着急的询问道:“跟姑父好好说说,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陈静那个女人对你动手了?”
“呵,您觉得除了她以外,整个楚……哦不,应该说整个江城,有几个人人会对我动手?”
“五年前呐,那时候我可还是个不能修炼的废人,每天都要承受着体内冰脉刺骨的痛苦,甚至每一个月圆阴冷的夜晚我都要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自己的冰脉给冻成冰雕。”
“还记得那时候如果不是姑姑与爷爷,每天过渡灵力给帮我抵御冰脉,我恐怕也早就死了。”
“可就是这样,陈静那个女人居然都不想放过我,他居然在趁着你们都出了江城的时候让他那两个儿子来杀我,一直将我追到了云岚山脉之中,逼着我不得不跳了崖。”
“若不是当年我师傅刚好在附近将我给救了下来,我恐怕现在也就遂了她的愿,真就是一堆白骨了。”
说起五年前的事情,楚云的眼中泛起了有些实质性的杀意,使得屋内温度也因此降了几分。
“砰!”
苏万听了楚云的话,一拳打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吓了一直旁听的沈雨晴二人一跳。
“陈静这女人的心还真是够狠,不过既然你是被追杀到的云岚山脉,那这江城该是有不少人会知道。”
“可是为何这五年以来不论我怎么去探听消息,甚至是直接抓了楚府近处几户人家逼问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虽然苏万很是相信楚云所说的话,可是在听到楚云是被追杀到的云岚山脉后,不禁提出了这个疑问。
“呵呵呵,人可都不傻,在你这不说他们顶多是受点皮肉之苦,可若是在你这里说了,那您觉得陈静私底下会饶了他们吗?”
“说白了,人心各异,保全了自己才是要紧,他们可没有多么慈悲的心。”
这五年来的杀手生活,楚云看过了太多的事和人,也看透了许多人的人心,人都是自私的,没有谁会愿意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付出生命。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就是这个道理?
“呵呵,人心,好一个人心,不知道这陈静究竟该是什么心!竟能让她如此狠毒!”
听着楚云的话,苏万冷笑了起来,回想起五年前那几个被抓过来的人,脸上无一不是带着惊恐的神色,试问那样的人又怎么会去舍己为人?
“因为我知道七年前的秘辛,我知道七年前她对我母亲所做的一切,包括我母亲的死因!她害怕我告诉楚毅风那个混蛋!他怕我告诉我爷爷他们,所以他要杀了我。”
楚云在说道七年前时,眼中的杀意更加凝实,双手也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七年前的秘辛?是关于……”
“没错,就是关于我母亲…………!”
还不等苏万说完,楚云便先打断了他,先行说了出来,只不过苏万也还不等他继续往下完,便伸手止住了楚云张开的嘴。
被突然挡住了嘴的楚云不禁有些疑问,正当他想要开口问的时候,苏万便开口了,只不过这话却不是对他说的。
“沐橙,你先带着晴儿姑娘到院子里转转,熟悉熟悉咱们城府吧,毕竟这些天她还要在这里住着,若是不熟悉到时候可会添些麻烦。”
苏万开口这话其实意思也很明显,就是想说接下来的事情他不想让两人知道。
“好啊,晴儿姐姐,走吧,我带你去四处逛逛,我们城主府可还是很漂亮的。”
“好,那你可得带我好好转转,正好也带我去我房间看看。”
两个妮子都不傻,在听到苏万的话后,心中也都知道他的意思,所以也就顺着苏万的话便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两人关上门离去后,苏万这才对楚云说道:“说吧,七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母亲云裳根本不是因为自证清白而自杀?”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了苏万的询问,楚云笑了,但他笑的凄然,笑的癫狂,身体也因此而变得抖了起来。
“自证清白而自杀?呵呵,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你该是知道一个女子若是被人诬陷说她被别人给糟蹋了清白的痛苦!”
“可那时候母亲为了照顾年幼的我,已经被陈静污蔑了十二年!母亲为了我十二年风风雨雨,人前唾骂,人后指点的生活已经生活了十二年!
“那么多年都过来了,她又怎么可能是为了自证清白而自杀?还不都是陈静一手逼的?”
“我到现在还深刻的记得那天,那天我自爷爷的房间出来,刚走到后院时,便听到了陈静要我母亲以死让位的时候,母亲反嘲讽她的话语。”
“我还记得那天,陈静用我威胁母亲时,母亲那慌张无助的表情,那一幕幕的景象,虽然已经过去了七年,可我到现在还不曾忘!”
说到这里,楚云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歇斯底里,反而是声音越来越小,从开始的癫狂,质问,变得越来越平静。
或许楚云这个样子在别人看来,他是发泄完了,可若是有个与楚云这五年的人在场,那他一定会知道,楚云这是他真的怒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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