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拳头即将击中面门时,洛誉惊慌的神态猛然一收,只见他双臂一挥,两只手就如两只铁钳般迅速的伸出,只一下便抓住了两个拳头。轻轻地用力一捏,掌心里立刻听到骨格错位的响声。
不但如此,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两个身子立马萎靡下去,两道杀猪般的嚎叫同步传了出来。
想不到能如此轻松地控制住俩人,洛誉暗叫一声运气,在他的想法里或许还要费些周折,只是那种结果就不可预测啦,也有可能会功亏一篑,那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如今看来不用了,俩人盲目向前,以为能把洛誉撕成碎片,不成想反被控制,倒有点出乎预料,结果却合洛誉的心意。
这应该与俩人的大意有关,毕竟洛誉的表像瘦弱而无力,任谁也不会把他放在心上,何况有俩人在场,哪轮到一个病小子反抗。
只是这种结果却又令洛誉头疼起来。如何处置俩人是个大问题。
打杀了肯定不行。他还摸不清这俩人的底数,也不知道他们与那名女子是何关系,如此杀人只会把事情弄糟?何况就算打杀处置尸体也是个问题,他可不想让那女子回来看到一个血腥的场面。
放了洛誉也不肯。好不容易抓住的,一旦放掉,无异于自找麻烦,还不如初始不抓他们,而且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另有企图,万一对其目的是对那名女子不利就麻烦啦。
杀又不能杀,放又不能放,就是审问也因语言不通无法成行,这让洛誉感到他们就是烫手的山芋无法做出决定。
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等那女子回来处置了,或许她知道该怎么办。
于是双方僵持下来,一个诡异的画面出现。一具干瘦的身体半躺在床上,而床沿边趴着两个人,他们痛哭流涕,声声凄厉,痛苦万分。
这是一幅凄美的画面,却让人想入非非,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死了亲爹呢。
洛誉却不会想那么多,他已被俩人吵得头昏脑涨,不堪忍受。
终于,他的手稍稍松了一下,虽然那俩人的拳头依然无法挣脱,却已不再那么痛了。
感受到疼痛减轻的俩人终于认清了形势,原来他们低估了这人,就算病小子只是皮包骨头,也不是他们能欺负的,看来得低下头了,于是他们第一时间做的便是不断地开口求饶。
对俩人的转变洛誉很满意,虽然他还是一个字听不懂,却已能理解他们的意思,看来他对这里的语言表达又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如果能审问他们一番就更好了。洛誉想到这里便感觉心头一亮,这不正是一个学习语言的机会吗?
不便于开口说话,并不代表不能学习语言,这里有最好的学习书本,若能让他们告诉自己如何发音的,凭自己的记忆或许不用半天就能把语言学会。
想到这里,洛誉一阵窃喜,他来到这里遇到的最大障碍便是语言问题,想不到很快就能克服啦,这份收获不可谓不大。
一旦有了语言,他不但能够轻松的与那名女子正常交流,还能更充分的了解这方地域,甚至能从中找到回去的路,他可没想着长期生活在这里。
他来的地方有他的家人,也有他最亲爱的人,还有他的仇人,更有家人被仇人抓去,他必须回去做个了断,否则一生都难安。
只是他对这里一无所知,要找到回去的路更是没有头绪,唯有的办法就是点点摸索,而学会语言就是迈出的第一步。
有了语言未必就能找到回去的路,但总归有了希望不是,也许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
想明白这些,洛誉心头一热,似乎看到了无限光明,连带身体都感觉好了许多,就是那两个倒霉蛋看上去也顺眼了不少。
当然,顺眼归顺眼,他并没想着饶过他们,他并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他的宗旨依然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绝不容忍”,必要时候他可是什么手段都敢使的。
不过,现在还要用他们呢,得让他们服贴点才好。
洛誉把头缓缓地转向还在大声求饶的俩人,不由得微微一笑,露出那瘆人的白牙。猛然,他把俩人的手臂一拢,只用左手捏住两只手腕,右手扬起,对俩人示意了一下。
看到洛誉的动作,俩人齐齐住了声,他们怕这一巴掌打在脸上。
俩人安静下来,洛誉的耳根也清静了。他的左手一扯,毫不怜惜地把俩个身子扯到了床的一边,右手顺势拿起那本学习文字的书。
随手翻开一页,指着上面其中的一个字看向他们。
俩人被洛誉扯得疼痛难忍,却不敢发出声来,只好呲牙咧嘴。当看到洛誉指着一个字望向他们时,都感到莫名其妙。
犹豫之时,却感到手上一股大力传来,顿时俩人头上冒起了冷汗,可是受制于人,他们只能咬牙硬忍,心中却是一万头草泥马跑过。
心中的恨意不敢表露,只能考虑那人的意图。很快其中一人反应过来,急忙发出了一个音。
洛誉听闻,又转头用眼神向另外一人询问,得到同样的答案,便心中默默记下。
又随手翻了几页,让他们继续发音,确定无疑后,他便翻到了前面,指向了那些字符。
此时,在洛誉的淫威下,俩人早已学乖了,而且知晓了对方的目的,根本不用洛誉施加任何手段,他们已争抢着发出音来。
效果达到了,洛誉心头大喜。有了这俩人的协助,他已经初步摸清了这本书的作用,果然是学习文字和语言的好工具。
在俩人不遗余力的表现下,结合之前的记忆,洛誉脑海中渐渐呈现出一个庞大的文字系统,这个系统让他对这里的语言有了初步的明晓。
原来这本书叫《字典》,洛誉不由得感叹,他还真是幸运摸到到了这本书。
有了这些文字,只要在实际中多看看书,再与对话联系起来,语言的问题已不再是问题。
……
李宇强很郁闷,郁闷到恐惧而又愤怒,却不敢发作出来,不但如此,他连一点不快都不敢流露,那人太厉害了,厉害到他感到了绝望。
他是李家的三子,在上京可是呼风唤雨般的存在,谁见了他不上前呼一声“三少”?就算看上了哪个女子,只要使个眼神,她就会乖乖地爬到自己的床上。
可是他却在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面前吃了瘪,这让他怒火中烧。
给你脸不要脸,信不信抓住你后让你生不如死?李宇强已在盘算如何折磨那个逃婚的女子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此女逃向了何方,依李家的势力也查不出来任何消息,这让他犹如吃了个大大的苍蝇,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从来都是自己不要女人,哪有女人敢在他面前说个“不”字?何况他这次给那个女人的地位还是名正言顺的。
这个贱人,有一天非得把你抓住。李宇强心中发着狠,却也没有停手,他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前去寻找,任何一丝蛛丝马迹也不放过。
终于,在他的威迫利诱下,他从艾家一名毫不起眼的后辈口中得知,该女子在一个偏远的县城还有一位故人,而这位故人很有可能包庇她。
这位故人出自上京,更是王家的女子,虽然已脱离了王家,但他还没有胆量去动,动不了这位,却能从那她里顺藤摸瓜找到要找的人。
事实果然如意,根本没费多大劲就找出了她在一所乡镇中学里就读的消息,甚至连她改名字和在外租房子的事也打听的清清楚楚。
哈哈,李宇强狂笑起来,这次看你往哪里跑?他决定亲自去抓那个让他痛恨已久的人。
对付一名弱女子根本不需要什么手下,他也就只带了艾家一人而来,而这也是他向艾家表明的一个态度。
此女不服管教,你们艾家人可是亲眼所见,到时可别怪我辣手催花了。
与艾浩摸到了她的住处,打开门准备躲在房内等她回来,这样就可以把她堵在家里。
只要抓住了她,先发泄一阵*,再趁夜带走,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回到上京,那时如何处置她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只是一进入她的卧室,他就蒙了,不但蒙了,而且暴躁起来。
这个贱人,家里居然养了个姘头,这他’妈的还是学生?
看他赤’身’裸’体,瘦骨嶙峋,绝对是被吸的差不多了,连床都起不来啦。
贱人!贱人!你他’妈的要找也找个好一点的,这种痨鬼也感兴趣,简直是丢自己的人。
李宇强不停的怒骂,喊来艾浩便开始动手,先把这个痨鬼打个半死再说,贱人回来了让他们体验一下做狗男女的滋味。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眼里一阵风就能吹倒的痨鬼居然力气极大,两手就像铁钳一样有力,一出手就制住了他与艾浩,这是什么情况?不是痨鬼吗?
被制住还可以理解,毕竟人家力气大,就算一只手也能收拾他,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个讨厌的痨鬼居然拿出了一本破字典让他们看。
这是个什么奇葩人物,能不能不变’态?这种事也做的出来,简直是一种侮辱。
我认字还要你来教?莫不是认为我不学无术,还需要再学习深造?可认识这三、五个字又有个屁用?还能让自己成为知识分子?李宇强心里不停地怒骂,却不敢表现出来,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去认字,期望对方不明所以之下放了他们。
一对狗男女,早晚让你们好看,李宇强已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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