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气氤氲的浴室里,陷入昏沉的萧采芙,被莫封抱着一路走了进來,女人的身体,被男人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放在了流理台上,视线却自始至终从未离开过萧采芙的身体,
男人将萧采芙安置好,独自站了起來,身体微微一挪,就站在了还落着水花的蓬头下面,衣服,一瞬间被打湿,男人的双眼中,蒸腾着一股莫大的欲望,看着萧采芙的瞬间,那一股莫名想要得到她的渴望就变得更加真实和迫切了,水花下,莫封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的扣子,湿透的黑色衬衫,被随意的扔在了浴室的地上,混着水声的,还有男人的双手放在皮带间,缓缓解开的声音,
黑色的皮带被粗鲁的扔在地上,跟着,是男人黑色的长裤,还有,贴身的,
踏着一地水花,莫封走到了萧采芙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萧采芙,那眼神,即便是隔着萧采芙身上的衣服,似乎这一刻的萧采芙也像是**的一般,莫封的眼光,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在萧采芙的身上游移,像是在用自己的眼神一寸一寸的蹂躏着萧采芙的肌肤,
她的大脑她的脸颊,她的全身上下都在发热,萧采芙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身体似乎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意识,根本不受控制,
她的眼皮好沉,即使她咬着唇,努力的跟自己身体里的火热和沉重的眼皮抗争,也是无济于事,她听见一声接着一声暧昧的呻吟着在浴室里回荡着,那是她自己的,可她却控制不了了,她太热了,她的双手,甚至在她即使睁不开眼睛的情况下,拼命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在昏沉中挪动自己的身体,想要让自己不再那么难受,却在下一秒一个翻身,整个人都从流理台上掉了下來,“嘭”的一声摔进了满室的水花中,身上有热水冲耍着自己的身体,那些水砸在她的身上,非但沒有让她舒服一些,还让她身体里的热气,不断的冲上了她的身体,势不可挡,
她知道自己是被下药了,但是强烈的药性,早已经狠狠的吞噬了她的理智,
一双手将她从水里拉起來,吟哦中的萧采芙只感觉自己的腰上多了一只大手,那只大手压她的身体,将她狠狠的压在了浴室的墙上,似乎是惩罚,那只手在她的身上,狠狠的揉捏了一下,
她不知道痛,因为漫天的火热,几乎要将她淹沒了,
她下意识的朝着那身体的來源靠了过去,明明是在热水之下,萧采芙却伸手摸到了一睹冰凉的身体,她早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分不清楚那具身体到底是谁的,她靠过去,下意识的将身体在那唯一可以感受到的冰凉上磨蹭着自己的身体,用以缓解她身体里的难过,
莫封冷眼看着怀里的萧采芙,似乎很满意眼前看到的,
曾经那么多年,他也都只是可以站在这个女人的身边,用着她伙伴的身份,也只能跟她索要一个简单的怀抱,在他的认知里,莫封一直觉得,萧采芙是属于他的,这只是早晚到问題,只是后來他发现,只要那个叫楚卿的男人活着,他就永远不可能,
他对萧采芙一直是怜惜的,那一次,他即使是威胁着她跟他走,也从未想过要伤害她一丝一毫,只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车子行驶到了一半,却有个男人忽然出现,他在那场车祸里醒來,独自一个人坐在冰凉的车子里,满头满脸都是血,身边的萧采芙却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直到后來,她才知道,那个带走萧采芙的男人,是景莫瞻,她不仅被救了,还做了景莫瞻的妻子,而现在,看看他看到了什么,就在她跟景莫瞻结婚不久之后,她却跟着楚卿和自己的孩子一家三口一起出现,
莫封这才发现,这个女人,其实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好,她对他沒有心,她只爱自己,他那么多年的偏爱,他忽然间觉得被辜负了,
更加重要的是,她已经毁了他,不仅蓝绝是他的仇敌,那次之后,就连夜盟也对他猜忌怀疑,才逼得他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他恨他们,他恨这眼前的一切,他要不惜一切毁了她,因为只要毁了她,她就跟他一样脏,一样脏了,
莫封用身体将萧采芙死死的抵在浴室的墙壁上,双手覆上她的胸腔猛地用力,“刺啦”一声,萧采芙的衣服转眼间在莫封的手里变成了无数的碎片,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出现在莫封的眼前,他的目光一暗,的眼神就那样落了过去,一寸寸的,他伸出手,在萧采芙雪白的肌肤上游走,像是在抚摸着一件完美艺术品一样,贪恋而又疯狂,
男人的呼吸压下來,在距离萧采芙的的肌肤一寸距离的时候停住,做出深深嗅闻的姿势,呼吸像是羽毛在萧采芙的肌肤上扫过,痒痒的,麻麻的,
萧采芙的身体控制不住的一阵战栗,脚趾头都因为着难以克制的灼热和战栗而蜷缩了起來,她无限的贪恋着莫封身上冰凉的温度,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喷在莫封**的胸膛上,
莫封微微的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低下头來的时候,男人的身体终于也跟着气势汹汹的俯冲了下來,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莫封的双眼间早就因为指尖美好的触感而浑浊了起來,他早已经分不清楚,他的目的到底是要带回來折磨她,还是依照自己的心愿,狠狠的要了她,
要了她,自然也就毁了他,
“嗯······”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身后,无声的慢慢滑动,萧采芙因着短暂的触碰,而不由得呻吟出声,头向后靠在了冰凉的墙壁上,
莫封阴狠而灼热的目光,看着此刻一脸柔媚的萧采芙,他下的药性,是远远超出任何一种药物的作用的,他也相信,这个女人曾经在床上是怎么样对待她的男人的,等会也一样会这么对她,
男人的唇落下來,狠狠的开始在萧采芙的耳后啃咬着,那力道,像是一头野兽在啃食着自己的食物一样,恨不得将她撕开,那啃咬,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道,向下,一路经过她的脖颈,他的锁骨,一路下來,青红色的淤青也一路跟着下來,
男人的手游移到了萧采芙的双腿间,一把扯下了她身体最后的屏障,莫封的身体抵在萧采芙的双腿间,带着最后的阴狠决绝,
“萧采芙,从今以后,你就跟我一样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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