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塔术华坐到了她的身旁,醇厚的嗓音道,“叶姑娘不愧是让几国君王都着迷的女人,果真与众不同!”他看着她淡然自若的小脸,他脸色带着欣喜,似乎刚刚满脸盛怒的样子不存在一样。
瓦塔术华突然伸手,将她一拉,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叶昔脸色终于变了,带着惊慌失措。
瓦塔术华见她终于害怕了,他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忍不住挑逗她。他伸出食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语调轻佻,“本王还真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叶昔非常不喜欢现在两人这个姿势,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挑着我的下巴,一脸轻浮的表情,而且她明显感觉到他的下面已经有了变化,她现在真的很害怕,她不想再被人强迫做那种事。
叶昔双手抵着他的胸口,不想让自己和他离得太近。可是对方好像知道自己不想靠得太近,似乎是故意的,往自己身上靠。
他一只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身,另外一只手轻轻掐着自己的下巴,逼自己和他靠近。
叶昔真的快忍不住发火了,她闭上眼,心里腹语,不管了,死就死吧!她想着就使劲推开了他,然后立马站了起来,远离对方。
瓦塔术华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就大笑不止。
他笑完之后,准备不逗她了,他笑着说,“对嘛!这才是真正的你!刚刚那个假装迎合自己的人,一点儿也不像你。”叶昔听到这话,她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朝他笑了笑。
她心里却将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妈的,混蛋,王八犊子的,合着是耍我呢?
叶昔坐到了火坑旁边,反正他已经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那自己也就不装了。
叶昔拿起架子上烧的羊奶酒,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身体果然暖和一点。这个季节刚入秋季,加上这瓦僳族的地界,比较偏寒,她本就是一个极其怕冷的人,所以她就越发觉得冷了。
叶昔去床上拿了一张毛毯,这毛毯似乎是用虎毛做的,她披在身上,暖和极了。
瓦塔术华看她冷成这样,他好笑了笑,“有这么冷吗?”
叶昔听到这话,忍不住回到,“若是你曾经被人扔进冰水里,泡了一天,我看你怕不怕冷?”
她这个身子本来就属于偏寒的体质,曾经又被人泡在冷水里,泡了一天,从此落下了病根,加上那次被人拳打脚踢,伤了身子,还把胃也给伤了。
瓦塔术华听到此话,他不敢相信,她一个千金小姐,为何会被人泡在水里,不过看她怕冷,怕成这样,又不得不信了。
叶昔才懒得管他信不信,她坐在火坑旁,盯着火坑里的烈烈火焰,满脸沉静,似乎陷入了长思。
瓦塔术华见她没有在说话,他也觉得无趣,就离开了帐篷。
叶昔心中蜚语,阿竹,你现在查出来我被谁劫走了吗?我好想你们!
阿竹,我好害怕,我怕瓦塔术华那双把自己当做猎物的眼睛,我怕他迟早有一天,会像饿狼扑食一样,把自己吃干抹净。
叶昔盯着火坑里的焰火,她身子止不住的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她在心里问了无数遍,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来到这个世界?这句话她曾在心中问过无数遍,可是却仍旧没有答案。
玄竹派出的人,终于探到了消息,知道她的小姐是被瓦僳族人抓走了。
玄竹带着几个武功较高的手下,准备潜入瓦僳族大营,救出自家小姐。
玄竹骑着大马,身旁是掠过的景物,他心里不停地低语,小姐,等等,在等等,属下一定救你出来!
后面几个人也骑着大马,极速的往前奔。
这时守在石裕关的小疾风,收到探子来报,说瓦僳族大营关押着一个女人,关押的帐篷被围的水泄不通,严防死守。肖疾风心里在想,那个人不会是小妹吧!
他为了求证自己所想,派探子去打听对方的长相。
当探子回来禀报,拿着一张对方的画像,肖疾风看到之后,满脸激动不已,是她,真的是她!
他想到此时小妹在敌人的营帐中,他就忧急如焚,不行,必须把小妹救出来。他能理解瓦塔术华抓走小妹的原因,无非就是拿小妹来威胁陛下。
叶昔在瓦僳族大营里,整天提心吊胆,生怕什么时候,自己就被瓦塔术华给吃了。
肖疾风心里忧心忡忡,他不得不提前实施自己的计划,必须让瓦僳大军彻底溃败,这样才能救出小妹。
于是他立马召集各方将领,准备明日就攻打瓦塔术华五万大军,他这边在派几个武功高强的人潜进大营,趁机救出小妹。
沈云澈和左丘旭和都收到消息,叶昔被人劫走,左丘旭和连夜整军出发,准备打道回京。
左丘旭和不想再回到昭城,才去找她,因为这回去一趟,就得花上一个月。所以他派人假装自己还在大军中,实则他早就已经离开了自己那十几万人马。
他为了让人相信自己还在大军中,特意留下了于锦堂,让另外的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跟着自己。
他的人打探到小昔被瓦塔术华抓了,所以他准备去石裕关,想办法救出小昔。
沈云澈也没有闲着,他用了左丘旭和一样的方法,离开了大营,准备去救小昔。
这边的叶昔不知道,因为她一个人,几乎所有人都出动了。
左丘旭和到了石裕关,拿着自己的令牌,进了石裕关。
肖疾风听小兵来回禀,说陛下来了,他立刻带着几位将军迎接他。
左丘旭和来到总兵府,肖疾风等人守在大门前跪下行礼,“末将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至于其他小兵,当然也随之跪下行礼。
左丘旭和抬手,让他们起来,他吩咐,“肖将军跟朕来,其他人都各自散去吧!”
于是两人来了书房,肖疾风明白他来此是为何?左丘旭和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小昔被瓦塔术华抓了,此事你可知晓!”肖疾风点头。
左丘旭和说,“那你可有应对之策?”
于是肖疾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左丘旭和也认为此法较为可靠。
这时的玄竹也到了瓦僳族,他们扮作瓦僳族人,混迹在瓦僳族百姓中。
他们住在一个帐篷的客栈里,低声商量着明晚的营救计划。
过了一天,肖疾风带着五万将士出关,去了瓦僳族大营。
瓦塔术华接到探子回禀,说肖疾风带领五万兵马,朝他们来了。
瓦塔术华快速集结兵力,站在大营前,迎接对方。
瓦塔术华站在最前面,肖疾风同样站在最前方,两军对峙,虎视眈眈。
肖疾风和瓦塔术华举起各自的武器,朝对方攻击过来,两边的将士同样冲了过来。
肖疾风手拿长剑,瓦塔术华手拿长弯刀,一个用剑刺,一个用刀挡,两人势均力敌。
这边的左丘旭和带着几个武功高强的人,偷偷潜进了大营。
玄竹同样如此,他们潜进大营之后,找到了关押小昔的营帐。
关押她的帐篷还是很好辨别,因为周围守着很多人,而且围了两圈,挨着帐篷是一圈,帐篷外围的护栏,也围着一圈人。
玄竹用了声东击西的方法,他早派人去另一边,也就是瓦塔术华的大帐,放了几把火,相信那边的动静大了,这边的守卫会少一些。
左丘旭和躲在一个平民的营帐后面,看着远处一片乱遭遭的,他猜想,难道出什么事了。
当他看到远处的夜空中,飘出缕缕青烟,左丘旭和明白,看来有人和自己的目的一致啊!
既然不是敌人,那就好办。
左丘旭和几人找到关押小昔的营帐,看到周围的守卫倒在地上。
这时帐篷里,玄竹抱着自家小姐,叶昔也抱着他,她哭着说,“你终于来了,阿竹,你终于来救我了。”
玄竹见自家小姐眼泪汪汪,他松开她,轻轻给她擦拭眼泪,“小姐,别哭,我们走!”
这时,他的手下小声说,“阁主,堂主,外面有人!”
玄竹环着叶昔的腰身,叮嘱道,“小姐,跟紧我!”
他浑身蓄势待发,就像要跟人大干一场。
当他们出去后,见到对方也是蒙着面,看不清长相。
叶昔望着对方,见对方那个带头的人,一双蓝色琉璃眸,她就知道来者何人?
她带着肯定的语气,“左丘旭和!”
左丘旭和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认出了自己,他也就不在隐藏,拿下面巾。
左丘旭和看着她,“小昔,跟我走!”
叶昔知道他也是来救自己的,她没有拒绝,“好。”毕竟现在在别人的地盘,多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她不想纠缠。
玄竹也没有说什么?只要不是来害小姐的,他都可以接受。
于是他们一起偷偷离开了大营。
他们离开之后,进了石裕关。
这边的肖疾风和瓦塔术华,两军对阵了一晚上,打到第二天早上。
这时的战场,尸横遍野,流血千里,整个战场血腥之极,空气中只剩下浓烈的血腥味,这里成了血的海洋,一具一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那冰冷的地上。
肖疾风命令剩下的两万多人马,全部后撤,回营。
瓦塔术华这时接到自己手下的回禀,说叶昔被人救走了,他才知道自己上当了,难怪他会主动来挑衅,攻打瓦僳大军。
他看着死去的两万多将士,他愤恨之极,却又无可奈何。
他没有想到左丘旭和为了救一个女人,愿意用几万将士的性命做前锋,来救她,看来自己低估了那个女人对他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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