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萧抱着袁韵在说着什么,他们抱在一起,明显醉了。那个男的在唱歌。
范染突然转身,又进了卫生间,只见那个女孩子上完厕所正在提裤子,面对面正对着范染提着裤子,范染看到她那花花的内裤,白白的大腿,更是受不了啦。他一下子来到女孩子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趴在洗手盆上,同时范染把双手从衣服下面伸进了那女孩内衣里摸她的胸……!
他们再次出来的时候,孙萧和袁韵还抱在一起说着什么。那男孩子还在唱着歌。他们对视着笑了一下,范染坐到了袁韵的身旁。
袁韵见范染回来了:“要不我们回去了吧,我头好晕。并且有点想吐。”
“好吧。”范染拍了拍孙萧:“我们想走了。”
“好,我去给我同学说一声,我们一起走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只见她同学侧身趴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孙萧过去把她拍醒,然后在她耳旁说了些什么,他们三个就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包间,门口的时候,范染回过头去看了一些刚刚在卫生间遇到的那个女孩,那个女孩还朝他眨眨眼睛,同时还竖了一下大拇指。
范染扶着孙萧和袁韵开心地离开了歌城。
马衷应该快回来了。在没回来之前,他们在宿舍还行。马衷回来后,他们又去哪儿呢?
他们回到宿舍,他们都醉了,他们和着衣躺下,袁韵主动起来。她解开范染的衣服,脱掉他的裤子,直到疲倦才相拥入眠。
第二天,餐厅又来了一个新人,说着普通话,听说是安徽的。喜欢说话,也很热情,见范染和袁韵来了,急忙给他们打招呼。
今天正好,莫陶蒂也来了。她手腕处只见一层薄薄的纱布,仿佛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见袁韵来了,立马站起来给她打招呼。
“回来了?可以上班了吗?”
“可以了,但是尽量不用太大力。伤口肉长得不太结实。”
吃完饭,范染开始教新来的传菜生,这个外省小伙学习很认真,一会儿,基本上都明白了。这下子范染轻松了一些,他带着新来的汤新一会儿就把上午的工作做完了。
而服务员也回来了一个,孙萧也轻松了许多。
这下子更井然有序了。
但是过几天马衷就回来了,袁韵在想,还要不要马衷上班。他在这儿犯这么大事,让酒店赔了这么多钱,好不容易才处理下来。
中午,袁韵和范染商量这事。范染建议不要他在这儿上班了,毕竟他知道一些袁韵的事,另外,现在又有两个人了,人够了。让马衷回来反而不太好,因为他比范染资格更老,不一定能听范染的。
他们很快就商定,马衷回来,让他办理离职。烫伤客人的损失就不让他赔了。
…………
晚上,汤新基本上能独立工作了,他很勤快,范染看着他,偶尔帮一下他,就能把上客高峰期给忙过来。
餐厅前面,莫陶蒂回来,帮了孙萧很多。
人员够了,大家都轻松了很多。
下班后,范染再也没有那么累了。
他们回到宿舍,洗完澡,正常入睡。
不知道是几点了,袁韵的电话反复地响起来,他们被吵醒,袁韵眼睛都没有睁开,灯也没有开,就开始接电话:“谁呀?”
“听说前台有事,你去看一下。”是段经理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快,但有些急。
范染也醒了,他们穿起衣服,朝楼下走去。
到了酒店前台,只见前台一片混乱,电脑被扔在地上,显示器已经破了,前台的柜子抽屉被扔在地上,前台接待员蹲在角落里一边哭一边发抖,她的手臂上还有伤口和血渍。保安站在前台的外面盯着地上的东西,站在那儿没有动。
袁韵到前台里面去扶起那个哭着的前台接待,问她要不要紧,需不需要上医院,她也看了一下她手臂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是被什么利器划破了点皮。那女孩摇摇头,但还是在不停地发抖。
袁韵给她倒了杯热水。让她坐在前台外面的沙发上。
范染到酒店门口看了一下,警车已经到了,坐警车上下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
他们进来拍照,询问。
原来,刚刚在歹徒进来抢劫了,歹徒就一个人,拿了一把刀子,站在前台外面,对着前台员工,叫他把钱拿出来,不准喊。歹徒见前台员工在犹豫,挥舞了几下刀子把前台员工的手臂给划伤了,前台员工当时很害怕,就把抽屉里的钱全部拿出来给了歹徒,歹徒拿了钱,一瞬间就跑掉了。
抢劫的歹徒应该是在外面观察了好久,因为一般情况会有一个保安在前台外而的大厅里,坐着,当时保安去巡楼去了,只有前台员工一个人在,歹徒趁前台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进来抢劫的,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
警察问了一下情况,拿走了那个时段的监控,带着保安回了派出所。她也安排前台员工去医院看一下,毕竟有伤口流血。
这时袁韵也联系好了其他的前台员工过来接班,她一来就开始整理前台零乱的东西来,并且还找来了一台办公室的电脑,一会儿,前台又恢复了正常。
其实钱掉得并不多,只丢了六千多块钱。但是把前台员工给吓坏了。
接下来交给派出所吧。
酒店这边的事情明天再给领导们详细汇报。
他们再次回到宿舍,反而睡不着了,一看时间,凌晨四点多了。
没有倦意。
他们只有躺在床上,玩起“游戏”来…………
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
第二天,他们起了一个大早。袁韵起床就去了段经理办公室。
范染多睡了一会儿。
九点多,范染还没走床,马衷却回来了。
只见他手臂上肉还没有长出来,红彤彤的一片,上衣穿着一个短袖,胸前扣子也没扣,隔着一纱布,明显看到里面的肉皮还没有长出来。
马衷坐在自己的床上:“听说你升领班了?不错,来这么几天就升了,我在这儿做了这么久都没有做上去。”
“运气好嘛,当时又缺人,他们又怕我走了没人。”
“嘿嘿,是吗?”只听见马衷有点阴阳怪气地说道。
范染见他没有好声气,转移了话题:“你还要多久才能好哦?”
“至少一个星期吧。”马衷说着,从衣服里摸了两只烟出来,一支递给了范染,一支自己点了起来。
范染接过烟,放下,开始慢慢地起床了。
这时,袁韵回来了,她不知道马衷在,直接推门就进来了。进门一看马衷在,忙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了,什么时候可以痊愈啊?”
“暂时不行哦,至少一个星期吧。不过,我这个医生说算是恢复得很快的了。你知道和我一起被烫伤那个女客人吗?她至少还要一个多月,因为感染了。”
“我知道,听说有些严重,我们已经给她付了两次医药费了。能尽快好起来最好。以后你可得小心点了。别再出这种事了。”
“我也想小心啊,那天谁知道地面上有油,我没站稳嘛。这不,把我自己都弄成这个样子了,我根本不想这样。”
袁韵转过头,对着正在洗脸的范染说:“快点,我们下去还有事呢。”
范染点点头。
他们一起下楼,一边走一边说:“昨天晚上那个抢劫犯听说是个惯犯,这几天接连几个晚上有几家都被抢了,今天晚上不会又会出现在哪个酒店。我们今天晚上还得小心一点,快点下去,和前台的和保安都打个招呼,让他们今天晚上多守在前台。”
“人家又不笨,今天晚上肯定不会来我们店了好不好。”
“我们以防万一啊,那个家伙一天不被抓到,我们一天得小心,听说前几天晚上在另外一家酒店把人家前台的小妹妹给捅成重伤,我们这儿还好,前台小妹妹只是皮外伤。”
“她没反抗嘛,直接把钱拿出来了。如果反抗,还不是说不清楚。”
“那倒是,钱丢了没所谓,只要人没事什么都好。现在我们这儿不能出事了,这段时间出的事情不少了。”
“是啊。”
他们说着说着已经到了前台,袁韵向前台及保安交待了一下,然后去了餐厅。
到了餐厅。
所有人正吃着饭,马衷下来了,他们叫马衷一起吃饭,马衷说不吃,他只是回来看一下他们。他一会还得去输液。
马衷和两个服务员聊了几句,然后走出了餐厅大门。
这时,袁韵电话又响了起来,是段经理打来的。袁韵叫范染帮她看一会吧台,她去去就来。
范染还是第一次走进吧台里面。一块小小的地方,背后放着酒和饮料,前面就是几个小抽屉和一个台面,一个略高的椅子,到里面的时候还感觉比较狭小。
他随手翻了翻袁韵放在台面上的单据,空白的,什么也没有。
他无聊地站在那儿,看新来的汤新在忙忙碌碌,突然觉得工作其实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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