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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瑾和风音尘进了包厢,看见里面坐着一位身穿墨绿色长袍的男子。
那男子见门口有声响,立刻站起了身,向风音尘和重瑾两人弯腰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才开口询问:“来人可是苗疆王?在下南国赤峰。”
“正是孤。你们太子殿下如今在何处?”风音尘走上前了一步,不着痕迹的将重瑾挡在了自己身后。重瑾今日又恢复了往日的男装。
“太子殿下早已等候苗疆王多时,还请苗疆王跟随小的移步春风得意楼。”赤峰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一路领着风音尘和重瑾两人往春风得意楼的方向,一路超小路走后门进了那春风得意楼。
门口有护院看门,赤峰从腰间拿出一块金色的牌子递了过去,那护院便让开了路。
这春风得意果然不愧是南国第一等一的“销金窟”。就单单这院子和院子里的建筑富丽堂皇的程度,就让人叹为观止。刚一进院子,一股浓重的脂粉味儿就扑鼻而来,重瑾顿时觉得鼻子不甚舒服,立刻打了一个喷嚏。风音尘悄悄的掐了一下重瑾的手指,给了她一个询问的眼神。
重瑾读懂他眼中的意思,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事情。然后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一路沿着院内小径徐徐而走,路过了一大片花园,一汪湖水就掩映在这一从花团锦簇之中。南国的天气一年四季都温暖如春,因此这里的花一年四季都能开放。
自从进了这后院,重瑾和风音尘已经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这才走进了那栋灯火通明的主楼里。
因为刚刚他们所进是后院,因此重瑾所见之人并不是很多。如今进了这主楼,重瑾着实有些惊呆了。放眼望去,密密麻麻大堂里坐着的、站着的、搂搂抱抱的,满哪都是人。
一进到这里,重瑾本能的觉得浑身变扭。一群莺莺燕燕巧笑盼兮,步伐袅娜矫揉造作的立刻围了上来。
“哟,三位公子,看着眼生啊,是第一次来我们春风得意楼么?”
“这位小公子,怎能生的如此俊美,让奴家真真的是此刻心中如擂鼓呀!不信,小公子你来摸摸。”说着那女子就拉着重瑾的手要往她的胸口上放。
重瑾吓得赶紧死命的抽回自己的手,“那个……你……我……我不用……谢谢……我真的不需要。”
“啊哈哈哈,这位小公子真是太可爱的,奴家喜欢。奴家叫小红,小公子可以定要记得,若是小公子有需要,可一定要找我啊!”
重瑾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叫小红的女子,赶紧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刚刚被那小红蹭过的地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来。
抬眼间发现风音尘同样被两个女子给缠上了,重瑾两眼圆瞪,刚想上前去将那两个青楼女子给扒拉开,结果风音尘自己顷刻间就搞定了。人家姑娘扭着屁股离开了。
赤峰又领着他们往楼上房间内走去。这一路走过,重瑾没少被这些姑娘们动手动脚,重瑾觉得这里的体验糟糕透了。
风音尘则是一直躲在重瑾身后,藏的好好的,没被他们染指。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风音尘知晓重瑾此刻烦躁的心情,于是催促了一下赤峰:“赤峰将军不知道能不能稍微快一些,孤实在是不喜这个地方。”
赤峰有些歉意的看向风音尘,“苗疆王请见谅,我们太子殿下说,整个南国大概只有在这里谈事情才不会被不想见的打扰。”
赤峰果然加快了动作,开了门,立刻将风音尘和重瑾请了进去。自己则替他们关上了门,守在门外。
经过玄关,入眼的便是三位穿着有些暴露的女子在跳着不知名的舞蹈,另有两位姑娘在弹奏着曲子配合这三名舞女。
再往里走去,又经过了一道纱帐,一位身穿黄色华服的男子半躺在美人榻上,闭着眼睛打着拍子。桌子上摆满了酒菜,显然是一直在等人。
风音尘走到桌子前坐下,重瑾则站在他身后。
那床榻上的男子忽的睁开了眼睛,拍了一下手掌,让那几位姑娘都出去。
这才拉着风音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风兄如今已经做了苗疆王,我们的地位差别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弟弟当时就说过,风兄定不是池中之物嘛!”
风音尘似乎很喜欢这位太子,给了他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拍了拍太子的肩膀:“我伪装成这样都能被博洋认出来,博洋真是越发厉害了。”
“风兄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睛,见之一次,就让人难以忘却。即便脸上的妆容再多变化,可是眼睛里的风华可是永远掩盖不了的。即便是再普通的妆容,博洋也能在千万人中一眼认出风兄。”那南国的太子识人很有一套。
重瑾不禁多看了他两眼。
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南博洋立刻回望了过去,两人视线相撞。南博洋脸上尽是高深的笑意。如此看来,这也是一只小狐狸。
物以类聚,和风音尘要好的,想来也必然同样是只狐狸了……
“风兄,你这出门还要带上崇瑾公主,看来你们二人果真是伉俪情深啊!”那南博洋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给他们两人依次倒了酒。“崇瑾公主快来一起坐下,千万别跟我客气。”
“果然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风音尘笑呵呵的拉着重瑾坐到了自己身边。
“博洋,此次我们两个同时出现在这里,我想目的你应该也知晓了。我们还是早些谈谈正事吧。”风音尘接着说。
南博洋举起酒杯,自己先干为敬。
然后感慨了一声:“好酒!果真是好酒。这春风得意楼的酒,还真是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比得上。风兄和崇瑾公主不远千里迢迢来到我们南国,你们的诚意我自是看到了。只是这合作……”
“博洋可是有什么觉得特别困难的地方?”
“自是十分困难,风兄应该知道,现在朝中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支持父王废除我的太子之位,另外一派则是一定要保我的。支持我的人当然比不过支持我父皇的人。他已经开始忌惮我手中的权力了。此刻若是我再私自做些什么,不正是给他把柄说我居心叵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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