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飓风变卷风,四人再想躲也躲不了了,飞沙走石随风旋卷而来,虽然较之前的差些劲道,可打在巨石上也纷纷变成了碎末,若打在人身上也定是骨断筋折,四人不敢大意,各展招数。
游怀、达达托和牧等运用真气,以掌风形成气障进行阻挡,云苏子则以气罩屏之,他们还得椅靠巨石,防止被飓风卷起。
云苏子看这么耗将下去,几人必受伤害,情急之下,他得个时机,他突然使闪现之术去抓狐天风,可狐天风在半空,离他尚远,虽然没能悄然到得狐天风的背后。可云苏子就这么出现在狐天风的面前,这着实也吓得狐天风魂不附体,当他一惊之际,云苏子再次使用闪现之术,这就到了他的背后了,狐天风下意识转身回掌就打,云苏子本想直接擒住狐天风,用的是鹰爪抓捕手的招式,此招意在封其真气,锁其经脉,不伤其身,是擒捕的手法,可狐天风回身这一掌过来,云苏子不得不半路将抓手式变掌想迎,只见一道圆形气波在两掌相合处散开。云苏子半路换招,这内力还没使得出一半,真气更没输出多少,可就这样,狐天风也受不了啊,云苏子那是仙人教的,那是大罗神仙的爱徒,不但已练成了小罗神式,就是论年龄、论真气、修为,哪个狐天风相比之下也是天壤之别啊。
只听得啊的一声,狐天风随着自己的声音被云苏子这掌打得凌空飞出老远。该着狐天风命不该绝,他正好落在了尸骨关的关门处。
狐天风仓皇站起,大口吐血,也不管外面的兵了,自顾踉跄地跑进关内,众士兵一看,主子都被打成这样,也一溜烟的跑进了去,开启机关,紧闭关门。
狐天风惨败回关,这飓风也消失了。
云苏子飘然落地,游怀翻着小眼睛,在他周围转了好几圈,上下仔细看着,突然道:“我知道了你不是小孩,原来你是仙人啊,我想起来了,你们天宗的仙人长的都是这般孩童模样,你是哪座山的?”
云苏子一直不喜欢游怀,懒懒地回了一句,傲然道:“大罗山,你可听过。”
游怀轻描淡写地责怪道:“知道,知道,不过你有这般本事,为何不早使出来,害得我们绕着这石头跑了半天,还有方才我看你使气罩护体,为何只顾自己,不把我们也罩上。”
云苏子道:“我还没到那种修为,只能做自我防护。”
游怀有些不信,忿忿地道;“你们天宗人就是自以为高人一等,还有些自私,尤其是天宗的仙人,还有那些神明更是,不但要人信奉,祷告,还要修建神庙伺供,可他们又为这些世界到底做了什么功德呐?你就看看这尸骨关,为何还能有这尸骨关呐?”
云苏子懒得听游怀这些抱怨,更懒得回答他,其实他也无法回答,游怀的抱怨中隐约也有些道理存在。
牧一屁股坐到地上,道:“这回狐天风无论如何再也不敢出来了。”
达达托问道:“他能挺过这一掌吗,回去要是死了,那就省事得多了。”
游怀道:“死不了,他就没用全力打,否则狐天风那种修为定成碎片了。”
牧疑惑地问云苏子道:“你为何手下留情啊。”
云苏子一看牧都不相信自己,心里大为不快,暗道:“我这都破坏了规矩帮你,你还不信我。”他没回答牧,腾身而起,使用御空术走了。
牧一拍大腿,道:“这神仙娃娃爷,翻脸比翻书还快。”
达达托看出问题来了,道:“人家破了规矩帮你忙,你反倒埋怨人家,能不生气吗?”
牧道:“我也没说啥啊,就是问问。”
达达托道:“问问就是怀疑。”
牧道:“有吗,我有吗,就是好奇罢了。”
达达托笑道:“那你自己拍拍良心再问问自己吧。”
游怀又冲着尸骨关喊起来了,“狐天风,你死没死啊,你要是死了告诉我一声,我好买点好酒庆贺庆贺,你要是没死你就快点死吧,我看你这样也活不了几天了,还不如早死,和你那个师兄玄什么小鸡的早点团聚去,省得多遭罪。”
牧笑着问道:“我说师爷爷,这死了他怎么告诉你啊。”
游怀边往尸骨关走边喊道:“狐天风你要死了告诉不了我那就马上要死前告诉我一声,你死这事我真得好好庆祝一下,这对爷爷我来说现在是头等大事。”
牧对达达托道:“你这师爷一直就这么贫嘴不着调吗,我感觉我到你们这后都够贫的了,没想到你这师爷是贫嘴的祖师爷,一刻不闲着,咱们赶紧把他弄回军营去,在这不定又出什么乱子。哎呀,要是能弄点酒就好了,他一准听咱们的,跟着走。”
达达托道:“军营内就有酒啊。”
牧疑惑地道:“你们不是有军规,不让饮酒吗,这军营内怎么还会有酒呐。”
达达托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军规是不让平时饮酒,但打了胜仗时是可以饮酒的,还有凯旋拔营之前也要饮酒,祭神也得用酒啊。所以这营中不但有很多酒,还定有些好酒供将军们饮用。”
牧心里大喜道:“那赶紧把这爷爷勾搭回营吧。”
这游怀还往尸骨关那走着,关上空宗的士兵看游怀走了过来,一阵乱箭雨点般射来,纷纷插在了游怀前方十几步远的地方。
游怀喊道:“劲再大些,这箭射不到爷爷我,要不就等爷爷我再走近些你们再射将过来。”
他说着真还往前走,关上空宗的士兵懵了,想这老头是不是有毛病啊,脑子不好使吧,哪里还有人上赶子要求被射的道理。
牧也崩溃了,赶紧让达达托把游怀拉回来。
游怀道:“他们射不到爷爷我的。”
牧刚想说话,突然赶紧胸口一阵剧痛。达达看牧的脸色突变,急问道:“你没事吧。”
牧听到有无数个声音再叫喊着自己,这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塞得他脑里满满都是,他想起那个白衣老头说的话来,对达达托道:“我们得赶快离开此地。”
达达托赶紧打了个口哨,刚才被飓风吓跑的战马飞奔而回,达达托久在军营长大,熟知这种方法。他对游怀道:“师爷,我带你去喝好酒。”
游怀一听有好酒喝自然不能放过,于是也骑上战马,随牧和达达托一起奔回人宗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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