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身在这里,分身那边的舒窈醒了,微勾唇笑了:“这样才好玩。只是,萧弦,你也太令我失望了,都这样,你还护着她?我很不高兴。十太保!”
衣柜里的衣服飘出,立地化成十太保,全黑的双瞳,无神望向舒窈。
舒窈笑道:“变成萧弦!”
十太保化成萧弦,哪怕是鹿鸣,站在他面前,也不会认出,这是个假的。
舒窈说道:“萧弦此时在唐承闲房间,你去鹿鸣房间,说你喜欢舒窈,不喜欢她的话。去。”
假萧弦点头,朝鹿鸣房间而去,脸上的笑容都是一样的。
唐糖看到萧弦去而复返:“大哥,怎么了?”
“我和她说几句,贴心话。”假萧弦说道。
唐糖出去,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上。
鹿鸣还没有醒,假萧弦上前,袖子放在鹿鸣面前,一股黑丝,进入鹿鸣鼻中,鹿鸣慢慢醒来。
眼睁后的她,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猛然想起刚才的事,忙去摸脸,一摸,整张脸都跟着一起痛。
“萧弦!”鹿鸣很生气,很委屈,“萧弦,你是不是要对我说什么?”把她打成这样,应该要向她道歉吧。
假萧弦站在床边,居然高临下望着她:“没破相。”
鹿鸣一怔,浑身的怒火,都窜上来了:“什么叫做没破相,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一拳,有多厉害,砸的我脸都是麻的。”
假萧弦淡淡说道:“没死就成。”
这句,噎的鹿鸣,都快吐血:“你居然是这样认为的……行,咱们也不过就是个认识的人,先前我说的什么,都只是一场笑话,你千万别把它当真。”
“我从未把那些话当真。”假萧弦说道,“我不过就是想逗逗你,哪知道,你那么不经逗,反而还当了真。”
“你什么意思?”鹿鸣慢慢坐起,不可思议的望向他。
有些话,自己说是一回事,旁人说,那又是一回事,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假萧弦说道:“我说,我之所以去找你,就是想为舒窈,讨回公道。你捅了她一棍,应该得到一些教训。”
鹿鸣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着假萧弦,心痛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捅了舒窈一棍,你也应该得到一些教训。”假萧弦很听话的,把这话重新说了一遍,并且还咬重话语。
鹿鸣自嘲一笑:“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真是为了……那你现在来,是什么意思?你不应该在她那里,照看她吗?你跑我这里做什么?”
假萧弦盯着她:“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歹毒。仗的不就是我的宠爱?我喜欢你,你就是我老婆,我不喜欢你,你就是我赏给紫金阁的女人。什么十五岁二十五岁,不还都是女人……”
这露骨而侮辱人的话,让鹿鸣尖叫出声:“萧弦,你混蛋。你怎么可以……哪怕我不是你老婆,你也不可以,把我送给旁人,这是犯法。你以为你是谁?”
假萧弦唇角勾起:“这就害羞了,说喜欢我时,怎么不害羞,现在来害羞,迟了。鹿鸣,我不喜欢你,从头到尾都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舒窈,你不过是我们生活中的一款调味剂,味淡了,所以出来加点料。还真把自已当回事了,说喜欢你,就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你怎么那么不要脸,你爸妈知道吗?”
鹿鸣气的全身颤抖,哪怕她的身体是二十六岁,心智却只有十五岁,听着曾经以为,喜欢自己的男生,说着这些侮辱的话语,她想忍的眼泪,怎么也忍不了,哗哗往下流。
“萧弦,你滚!”鹿鸣指着房门,泪流满面咆哮。
假萧弦一点也不为所动,还讥笑道:“女人的眼泪,就是最好的武器。可是我要说,并不是所有男人,都会被你们女人的武器所征服。我就是你征服不了的男人。至于孙英贤,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他是个花花公子渣男,你却和他走的那么近,你不是渣女是什么?”
鹿鸣的泪水,怎么也擦不完,被陌生人骂,羞辱,虽然会痛恨,愤怒,暴燥,但是不会痛心。
可是被自已在乎的人,这样羞辱,心却是疼的无法呼吸。
鹿鸣自床上下来,伸手去推假萧弦:“你给我滚,马上滚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假萧弦伸出一只手,抓在她脑袋上,令她前进不了,冷笑:“我来这里,谁也不知道,你能喊谁来?”
悲愤的鹿鸣,双手乱舞,都快崩溃了:“你滚,滚啊,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说的好像我想见到你似的,就你这种豆芽般的身材,真是倒贴给我,我都不会要。”
假萧弦的话,真是把刀,鹿鸣全身被刺的,一个洞,一个洞。
鹿鸣嚎啕大哭,她只是一个孩子,遇到这种事,她不知道怎么办?她也不晓得怎么办?
“萧弦,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鹿鸣自萧弦手下,逃出来,哭的崩溃。
假萧弦转身走人,淡冷刺刀的话语,朝鹿鸣刺去:“我又不喜欢你,你的原谅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句闲话。希望你记着你说过的话,不要待到我心情好了,过来哄你两句,对你笑两下,朝你抛个媚眼,你就不知羞耻的,跑上来,求抱大腿……”
“啊,滚!”鹿鸣暴发出尖叫声,她的心哇凉哇凉的,脸色苍白无力,怎么可以有人,说话这样伤人。
明明,前一刻,还在那里互相,诉说着彼此的想法,怎么后一小时,就成了杀父仇人般的毁恨?
听到叫喊声音的孙时鹊,急急赶来:“怎么这是……师父,你去哪?”
假萧弦和孙时鹊,擦身而过,当做未看到孙时鹊,快步离去。
“师父!”孙时鹊还叫喊了声,耐何假萧弦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应答。
孙时鹊忙跑到鹿鸣面前,满脸担心焦急:“来,我看看,是不是脸疼了。两人好好的,怎么就吵起来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气对方?”
鹿鸣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哭泣:“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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