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待卫,停止你那疯狂的幻想,说你上辈子是一只土豆我还有点相信,一不小心土豆芽种的太深掉了下來,变成了个姑娘而已。”某妖孽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題。
“相信我,我真的是个仙女。”某豆一脸认真。
“相信我,妖怪的说服力都比你高。”某妖孽也一脸认真。
“死……”妖孽!我踹了你!
“殿下,菜來了。”就在某豆想要扑倒撕杀的时候,总管大人走了进來。
“呈上來。”某妖孽淡定的回道。
“哇,红烧茄子,土豆红烧肉,红烧狮子头,红烧鳊鱼,红烧鸡块,红烧金银蒜,红烧大黄鱼,红烧猪脚,红烧童子鸡,红烧胖头鱼头,葱焖鲫鱼,红烧排骨,烧虾捞檬,藕粉水果羹子……”某豆眼前一亮,以食货的专业水准准确说出每一道菜,那个口水开始不自觉的进行分泌,“真是……深得吾心呐!”
“你的口水流到桌子上了。”某妖孽无情打击她。
“哪里哪里?”某豆一慌,连忙擦嘴角,才头才发现某男正一脸暖笑的看着她,“哼,骗子,本姑娘天生丽质着。”伸脚从桌子下去踹他。
“流口水与天生丽质有很大关系吗?”某妖孽一躲,“吃吧,全是你的。”
“真的吗?”某豆立马忘记恩仇,决定于他相忘于江湖。“那我不客气了哦。”某豆擦擦嘴,撩起衣袖,架势十足。
“吃慢点,沒有跟你抢。”看着某女开始狼吞虎咽,某妖孽很体贴的递上一条手拍。
“谢谢。”某豆连眼皮也不抬的奋战着接过,擦了一嘴的油然后直接把那条干净的手拍扔在地上。
“削土豆,你真是个猪。”看着那吃相某妖孽皱眉,再看着那掉在地上的满油手拍,很想伸脚把她踹远点。
“卧不、屎猪,尼犬、家……豆屎猪……”某豆小嘴摔满了肉肉,说的口齿不清。
“死食货!”某妖孽奔出一句某豆经常用的名词來。
可惜这个死食货不再理他,努力奋战中去……
“呃啊。”某豆不雅的打了一个饱嗝,瞄了瞄由始至终都沒有动过筷子的某妖孽,“呃啊。”
“猪般的胃口。”这是某妖孽在看到那空空的菜盘后下的结论,很是摇摇头,“削土豆你真是猪啊,吃那么多赶投胎啊。”不怕撑死吗?
“呃啊。”某豆说不上话,嘴里不停的打着嗝,摸了摸圆滚滚的小肚皮,某豆低头自我反省去,这八月大的孩子肚啊……
“棠叁僎,你找个产婆來给我接生得了。”
“哈哈。”某妖孽转到她这边,看着她那个圆滚的肚子很不给面的笑了起來,“活该。”
“……”某豆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想想办法让我的肚子消下去呗不然俺都不敢出去见人啦!
“唔,你站起來慢慢走两圈。”某妖孽笑着指挥她。
“哦。”某豆慢吞吞的站了起來,在屋子内度來度去,把屋内的蚂蚁也踩死了不少也不见肚子下去。
“痛吗?”某妖孽温柔的问。
“有点”某豆顺从的回答。
“涨吗?”某妖孽再次温柔的问。
“有点”某豆挺了挺那本來就很圆滚的肚子,换來了某妖孽很大的笑意,的确“有点”涨。
“酸吗?”某妖孽再循循诱问。
“有点。”某豆对他的关心作了亲切回答。
“羊水破了吗?”
“有点。”某豆一顿,“棠叁僎!你个落井下石的家伙!”某抓起桌面上的茶水朝销魂他一泼。
“削土豆!”某妖孽的衣袖湿了一大片。
“我叫你得瑟去!”某豆明媚一笑,挺眼圆滚的肚子转身远离他。
“敢泼本太子茶水?影。”某妖孽大喊一声。
“殿下有何吩咐。”一道黑影从空中降了下來。
“把这个女人给我捉到后院那片空地去。”
“啊?”某豆错锷得回不过神來。“作什么?”
“种土豆!”
“不要啊……”黑影提起一个杀猪般尖叫着的小身影,掠了出屋,朝着那后院地方飞去。
“大哥,我肚子痛。”某豆看着那个暗影,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太子暗卫?时刻在太子的身边保护着他的?
“啪。”大哥不理她,朝她扔去一把小铲子和一大袋土豆种。
“太多……”某豆看到他身上那把亮了亮出來的剑,话峰机灵一转:“太多土豆种了,不过,顺得吾心。”
某豆拿起小铲子认命的挖了一个小坑,把一棵小土豆种给扔了下去,忽忽泥,算是种好一棵。
“全部埋下去。”那个暗卫终于说话,看着那个几乎是立在上面的土豆种很是皱眉。
“哦。”某豆慢吞吞的应了一声,小铲子有气无力的挖着第二个坑。
“汪当。”暗影大哥抽了抽身上那把剑。
“是。”某豆条件反射,立刻抓起那棵刚埋的土豆,小铲子狠狠的朝着那地上挖坑,把土豆种扔了下去,双手推泥,站起來朝着那个坑又狠狠踩上两脚,一边瞥向暗影:亲,你还瞧得见它么?你还瞧得见它么?
“后面那两脚很多余,不用踩。”暗影擦了擦剑身。
某豆的脚丫马上缩了回去,生怕他一不了心砍错了地方。
“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块空地都种完。”某暗卫大哥指了指这一望不到边的后院菜地。
“神马?这么一大片?我种到猴年马月才行?”某豆怒,这不是摆明欺负她吗?
“那是你的事。”暗影大哥瞥了她一眼:沒错,我就是摆明欺负你了!
“我要上诉。”某豆扔了小铲,农民地起义了。
“快点,我不想陪你在这里吃露水。”暗影大哥剑一抽,一脸的不耐烦。
“是。”上诉是无效的,某豆乖乖拿起铲子种土豆去。
“我挖,我挖,我挖挖挖……”某豆化悲奋为力量的种着土豆,小铲子使得飞快。
“我埋,我埋,我埋埋埋……”某豆仿佛中感觉她埋的是缩小牌的某妖孽。
“我拍,我拍,我拍拍拍……”某豆把泥土推近,用力的拍了几下,以示出气。
“汪当。”剑声又响。
“我摸,我摸,我摸摸摸……”某豆手一轻,温柔的抚上那泥土,以示关爱。
“啊,又种好一棵了。”某豆开心。
“一刻钟才种好一个,很好,你种完时刚好赶得上吃明早的早点了。”暗影大哥平静的提醒她。
“那泥土好硬。”擢擢,某豆的小铲用力的擢着,以示证明。
“你擢在一块石头上。”
“咳……”某豆脸色一红,不动声色的移了个地方擢,这人好沒幽默感……
“那是刚种下的土豆,你想把它擢成土豆泥吗?”那个沒有幽默的声音又传來。
“……”某豆回过神,把屁股朝向他,以示无言的抗争。
“快点,我还想回去吃宵夜。”
“碰!”物体倒地声传來。
“暗卫大叔,你要不要这么沒有同情心啊?”某豆站起來,拿着小铲子在空中划了几下。
“大叔?你眼睛是装上去的么?”某暗卫看了看自身那伟岸的身材还有那张长得也不错的俊脸。
“你全家的眼睛都是钛合金狗眼装的,姑娘我告诉你,这么远我都看得到你脖子上有几个草莓印。”
“咳,真的?”那暗影一僵,摸了摸脖子。
“五个。”某豆伸出一边手,其实是刚才他掠她的时候,她不小心瞧见的。
“我明白的,男人也有需要嘛。”某豆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
“算你狠。”暗卫大哥狠狠的咬牙。“不许告诉殿下。”
“哎哟,我的手好痛哦。”某豆明媚一笑,握着的小铲子掉到地上,两手开始抽风的抖动。
“我帮你就是了。”暗卫扯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那怎么好意思呢?”经历了刚才这一则,她的胃也消化得差不多了。
“不用客气,尽管使用。”某暗卫悔得那个牙银出血了。
“那就快点种完吧,我等着回去吃宵夜。”某豆收起笑容,拍拍手,坐到树旁边悠哉悠哉休息去。
“……”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去炸学校,谁也不知道,一拉线,我就跑,学校不见了”
“削待卫,你在作什么?”某豆的小儿歌还沒唱完,一个妖孽的声音便从她的头顶传來。
“嗨,好巧哦。”某豆一个汗颜,僵硬的转过身子,朝着头顶的人微微一笑。
“是挺巧的,不过,我的暗卫在作什么?”某妖孽看向远处个黑影,皱了皱眉。
“他,呢,在练功!”某豆肯定的给他一个答复。
“哦,什么功?”某妖孽眉头再挑了挑。
“舞锄头。”
“那是什么功?削土豆,想偷懒就直接说。”某妖孽一个天灵盖劈下,“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样做才肯让他帮你做这些的?”
“咳,我人缘好而已。”某豆歉虚一笑,她总不能说你的待卫趁你去叫花姑娘的时候也跟着叫了花姑娘被我捉了把柄现在只能帮我干活吧?要是说出了,那暗影待卫会不会临死前拉她一个垫背的啊?
“不想种土豆也是可以的。”某妖孽点头,收回目光,不再管那个种土豆种得一脸杀气的自家暗卫。
“真的?”
“只要你能做出牛排,炸薯条,鸡米花,鸡肉卷,汉堡,宫堡丁鸡给本王吃。”
“成交。”豆大厨神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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