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昊迟没有理他,只是一直面带微笑的看着面前的文夫人。而文夫人显然也知道这位孙坚如的恶名,也没理会他,倒是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孙昊迟来。
“不知公子贵姓,为何拦住本夫人去路?”
“那什么,这是我兄弟苏轼,他初见夫人美貌,故此想为文夫人作诗一首,聊表心意。”唐中人不等孙昊迟回答,就急急忙忙跑上前介绍起来。
“就你这乡巴佬还作诗?开什么玩笑,呵呵。”玄剑仁一脸不屑的看着孙昊迟冷声道。
可是谁都没想到,文夫人却很有兴趣听听这个叫苏轼的青年会作出一首什么诗出来,微笑着点点头,“本夫人倒是很想听听看,如此就有劳苏公子了。”
“他如果能做出一首好诗称赞文夫人,我玄剑仁倒立把那一大壶酒给喝了。”玄剑仁说完,拿手指了指桌子上那一大壶少说有五斤装的酒。
“玄剑仁是吧,这可是你说的,我不但要做一首,还要做一首七言绝句来赞美文夫人。”
“我就不信你能做的出来,你要是能做的出来,我立马倒立在各位面前把这酒喝了。”
“好,那我现在就做给你听。”孙昊迟嘿嘿一笑,而后对文夫人抱了抱拳,“文夫人,那在下就献丑了。”
“哼,等着献丑吧你。”玄剑仁冷声道。
文夫人轻轻点头,“苏公子请吧。”
孙昊迟没有马上作诗,而是在脑子里将自己所记得住的诗句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挑选合适的来用。
他一边踏着步子,一边认真去想,等他刚想到一首七言绝句的时候,玄剑仁却又开口嘲讽起来。
“做不出来就做不出来,在那走来走去别丢人了,赶紧认输别丢人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孙昊迟白了玄剑仁一眼,然后自顾自走到水池前,弯腰从里面摘下一朵荷花,接着手持荷花迈步往文夫人那里走去,每走几步就念出一句诗。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
孙昊迟念的这一手七言绝句,是唐代最著名,有着诗仙之称的诗人李白所写,是清平调,名花倾国两相欢。
这首诗的意思是绝代佳人与红艳牡丹相得益彰,这里没有牡丹,孙昊迟就摘了一朵荷花来代替,美人与名花长使君王带笑观看。动人姿色似春风能消无限怨恨,在沉香亭北君王贵妃双依栏杆。
孙昊迟把诗的意思讲述出来之后,文夫人的眼睛里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常得君王带笑看,我与国主之间的事情,这个叫苏轼的如何得知,难道只是巧合?”
文夫人表面上只身一人,可实际却深得玄冥国国主喜爱,只是他们隐瞒的很好,不为外人得知罢了。可谁能想得到,孙昊迟只是套用了一首诗仙李白的诗,凑巧的说出来文夫人与国主之间的私事。
“小莲,你下去查一下这个叫苏轼的年轻人,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是,夫人,小莲这就去查。”
孙昊迟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一首讨好文夫人的诗,却引来文夫人的猜疑,此时正跟出口成污的唐中人,起哄让那位倒霉的玄剑仁倒立喝酒。
玄剑仁虽然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可为了保住身为王爷之子的面子,倒也说话算话,一手倒立起来,另一只手抓着就坛子咕咚咚往嘴里灌。
这文夫人招待客人的酒水,可不是一般的酒水,而是用各种珍稀灵草酿制的,人仙境界之下的修道者根本无法用灵气将酒气逼出体外。
所以玄剑仁倒立着喝完几斤酒之后,一下就倒在了地上,虽然最后他又站了起来,可根本就站立不稳,摇摇晃晃跌跌撞撞走到孙昊迟面前,舌头都喝大了,支支吾吾半天也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正巧这时,人群中忽然发出阵阵女子的尖叫声,不停喊着两个人的名字,孙昊迟离的很近,所以听的很清楚,她们喊得分别是一个叫玄天的和一个叫张小白的名字。
这两个人孙昊迟来时路上也挺云裳公主提起过,玄天是玄武给郡王之子,张小白则是荣获两次文斗比试的冠军,两人都是玄冥国有名的才子。
如今玄冥国两大才子都来了,就只剩下那个叫唐宣的还没露面了,孙昊迟正好奇那个叫唐宣的会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结果玄天和张小白直接走到了他身前,不过两人明显不是找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他旁边嘻嘻哈哈的唐中人。
“唐宣,想不到你这一次文斗来的这么早啊。”玄天手持折扇在手中拍打两下,似笑非笑的看向唐中人。
张小白却显得斯文多了,直接过去在唐中人胸口捶了一拳,“唐宣,你太不够意思了,说好三人结伴而来,你自己却偷跑来了。”
“你们两个就别挖苦我了。”唐中人,也就是唐宣摇头笑笑,而后对着身边的孙昊迟努努嘴,“这一次的文斗,咱们三个可是没戏了,看见我身边这位苏轼苏兄了没,他的文采可在你我三人之上,刚才一首诗可是震惊全场啊。”
“哦?”玄天眉头一挑,随意打量了孙昊迟两眼,“不知苏兄刚才作的什么诗,可否让玄某听听?”
孙昊迟还没言语,一旁的唐宣就摇着脑袋把孙昊迟刚才的拿手清平调,名花倾国两相欢吟了一遍。
张小白听了之后,赞许的点点头,称赞道,“苏兄果然好文采,难怪唐宣会之前会如此称赞苏兄。”
相较于郡王之子玄天的冷嘲热讽,孙昊迟却觉得这个叫张小白的,倒是挺平易近人的,让他萌生了些好感。
“张兄廖赞了,我也只不过是恰逢集会有感而发罢了,论文采哪里比得上两次文斗冠军的张兄。”
“苏兄太过谦了吧?”玄天嘴角一撇,阴阳怪气的说,“能在这么短时间作出一首七言绝句,可不是一般人能作的出来的,不知苏兄有没有兴趣和赌上一赌?”
“好,怎么个赌法你定。”孙昊迟也没多想就同意了,在他看来在这比试吟诗作对方面,他有着脑子里上千首诗句,是绝对不可能会输的,而且他答应打赌还有另外一个因素,那就是他灵兽袋里面从未开过口的独眼肉球,忽然传音给他,说那玉牌于他有大用处,故此他才答应。
“哈哈哈,苏兄果然是爽快人,今日文夫人会出三道题,咱们就以这三题定输赢如何?”
“没问题,只是不知拿什么来做赌注呢?”
玄天低下头假装思考,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厉色,而后抬起头说,“苏兄如果输了,就写一横幅,上面写苏轼文采不如玄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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