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出来个帝尊

第三百五十七章一首桃花庵定输赢

    
    玄天可不只是才子,另外他还是一个实力不低的修道者,有着悟道期三层的境界,在这文斗大赛上,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加上本身又是郡王之子,又怎么能忍得了一个衣着破旧的乡巴佬如此戏弄。
    “苏轼,你想死吗!”
    “怎么?想打架的话随时奉陪。”
    “你!”
    可是玄天却不知道,孙昊迟可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才子,实力也远在他之上,更是一名少见的通过红尘历练的一世红尘仙炼体者,所以又怎么会惧怕他呢?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谦让,一旁的唐宣有些看不下去了,迈步走到两人中间,“玄兄,苏兄,这可是文夫人府上,你们若是真想武斗的话,三天之后武斗大会上随便折腾,这里可不是打斗的地方。”
    “哼,就凭他还想参加武斗大会,我怕他没那个胆量。”玄天冷哼一声不再多言,退到一旁想诗句去了。
    孙昊迟笑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后拿起桌子上的吃食便吃了起来,看上去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唐宣见此,走过去问他,“苏兄,看你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该不会是已经作好诗了吧?”
    “呵呵,不就是一首诗吗,这有什么难的。”
    “苏兄心里有底那就好,不过我还是权你不要和玄天闹僵才是,毕竟他是这玄冥国郡王之子,得罪了他可绝没好果子吃。”
    孙昊迟也听出来唐宣这话说为他好,故此点点头,说“放心好了,只要他不再招惹我,我是不会去主动找他麻烦的。”
    “如此我就放心了。”唐宣松了口气,又问,“苏兄,你的诗既然已经作出来了,那为何不念出来让文夫人听听?”
    “我本想着让那个玄大公子先念,可是没想到这么半天他也没想出来,真搞不懂就他这文采,是怎么当上这玄冥国三大才子之一的。”孙昊迟说完站起身来,目光朝愁眉苦脸的玄天看了一眼,叹气道,“看来还是得我先来了,不刺激刺激他,他估计是作不出诗来了。”
    “文夫人,我的诗作好了。”
    “那就有请苏公子先吧。”
    孙昊迟点点头,上前几步来到云裳公主旁边,念道,“十口心思,思国思家思社稷。”
    文夫人一听,忍不住赞叹,“十口心思,思国思家思社稷,里面既包括了思念国家思念家乡之情,另外还心思国家社稷,好诗,果然是好诗啊!”
    你看一旁的玄天大才子,此时的脸色就跟吃了死苍蝇一样,而且还是吃了一半被发现了那种,“可恶,这个叫苏轼的到底是哪冒出来了!”
    “多谢文夫人称赞。”孙昊迟道了声谢,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了云裳公主的小手,惹得云裳公主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一片。
    “我的后半句诗便是,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云裳。”他念完最后两个字之后,还嘿嘿的朝云裳公主笑了笑,云裳公主害羞的低下头,小跑着跑开了。
    “哈哈哈,好,好诗。”唐宣笑着走上前,一手搂住孙昊迟的脖子,“好一个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云裳,苏兄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构造的,竟然可以在这么短时间内作出一首如此叫人称赞的诗出来。”
    “唐兄就别拿我打趣了,我可比不上唐兄那出口成污的本事。”
    孙昊迟和唐宣闲聊一会儿,玄天这诗还没作出来,也不是作不出来,而是作不出比孙昊迟更好的。
    转眼间就过去了一个时辰,周围的才子佳人都等的不耐烦了,只是碍于玄天的身份没有催促罢了。
    唐宣显然没有什么忌讳,直接开口催促起来,“玄兄,这天色可是马上就黑下来了哦。”
    “哼,我知道。”玄天冷哼一声,迈步走到文夫人跟前,“文夫人,这题算我输了,请夫人出最后一题。”
    “恩,那我就出这最后一题。”文夫人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分别拿手指了指孙昊迟和玄天两人,“这最后一题就以你们自身为题,来作一首诗歌。”
    以自身为题来作诗,也就是变着法的夸自己呗,看似简单可实际上却一点都不简单,诗和诗歌可完全不是一回事,既要有诗的工整,又能让人哼唱出来不绕口,难度可不少一般的大。
    孙昊迟一听这题目,心里就已经想好要用哪首诗来比了,那就是四大才子之首唐伯虎的那首桃花庵,他相信,只要这首诗歌一出,胜负就已经摆在面上了。
    “文夫人,我好了。”
    “什么!”文夫人一愣,明显没想到孙昊迟会这么快就好了,要知道诗歌可是相当于好几首诗的量,一两个时辰作不出了都很正常,而现在不到一盏茶就好了,实在是让她接受不了。
    “嘿嘿嘿,玄兄,苏某就献丑咯。”孙昊迟回头对着玄天咧嘴一笑,而后收起笑脸面色忽然认真了下来。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念完头一句之后,孙昊迟拿起桌上一壶酒,一边喝着一边继续往下念,“酒醒只在花前作,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孙昊迟遥手指天指地,“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家伙不是疯了吧!好端端的怎傻笑什么?”
    孙昊迟听到声音,往那些说他傻的人看去,“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无花无酒锄作田!”
    唐伯虎的这首桃花庵,写出了他生前的自己,一生在世人眼中看似疯癫,实际上却疯癫只是他的表象,别人笑他疯癫,他笑世人看不穿疯癫背后的真相,苦楚全部埋藏在心里,他虽心有大愿,却不得赏识,这首诗歌可以说道尽了他这一生的苦楚。
    这首诗歌一出,在场的人全都沉默了,包括那郡王之子玄天也是如此。
    玄天沉默半响之后,伸手将腰间的玉牌摘了下来,把玉牌朝孙昊迟丢了过去,随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虽然不服,但也有自知之明,哪怕给他几十年的时间,他也知道自己作不出更好的诗歌出来。不过他却不甘心就这么输了,而是想在两天后的武斗大会上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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