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后陈小钱拖着已经喝的站不起来的鲁飞打车回家,我和大卫并没有马上回去,我俩并肩走在几乎没有人的大街上说着一些无关要紧的事情,时而相对大笑,时而相互拍打着对方的肩膀。
醉眼已经分不出红绿灯,我们在马路上横穿而过。看到那些被我们被迫停车的司机摇下车窗玻璃,用字正腔圆得方言指着我们不知道说些什么,但肯定不是好话,我和大卫相互看看一笑而过,留下他们继续在那里大呼小叫。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等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打扫的床上,头痛欲裂。下床倒了一杯开水,站在窗户前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得人群,为了生活忙碌着,奔波着。
大卫是我大学的同学,他本来不叫大卫,原名叫杨乐。就因为他老是在宿舍里赤身裸体摆一些雕塑的造型。由于过度痴迷,他总是在宿舍里摆放一些男性落体雕像,最让人难以他痴迷到竟然自己赤身裸体摆出一些雕像得姿势,还时不时让我们评价他的身体有没有外国那个雕塑《大卫》的身体有美感。
从那以后我们就都喊他“大卫”,他也乐于答应。久而久之“大卫”就寄居于杨乐那副臭皮囊里取代了杨乐,以另一种生活姿态活于这个世界上。
记得有一次老师提出一个问题让同学回答,结果半天没有一位同学主动回答老师的提问。全教室鸦雀无声,老师就站在讲台中间用鹰一样的眼睛搜寻能回答这个问题的同学,突然看到正在睡觉的杨乐,顿时两眼放光,瞳孔放大,冲着杨乐大吼道,大卫同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就这样杨乐就实存名亡了,彻底的被“大卫”所代替了。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以为是我投出的简历有单位来电话让我去面试的,兴奋的一时找不到手机在那里。
当我慌忙找到时手机时对方已定挂掉电话了,让我心里一惊。我按亮屏幕已定变黑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是鲁飞的电话号码和名字,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是大卫打过来的。
在那里啊,怎么鲁飞给你打电话,没人接啊。电话已一接通就听到大卫那沙哑的声音发出一连串向机关枪一样的声音。
我在家。
出来喝酒,七点在老地方见。大卫说完不等我说话就着急的得挂掉电话。
我挂掉电话一看墙上挂的石英钟已经6点半了。从我家到“来就乐”酒馆至少得半个小时吧,这还是在正常不堵车的情况下。
我骑上我那辆给我已定效力了3年的破自行车在人群里左冲右冲,横过马路时连红绿灯都不看,在人群中见缝插针,终于在7:02分钟的时候我赶到了“来就乐”。在门外锁好我的自行车,走到门口看到鲁飞、大卫还有孔凡泽坐在靠近窗户的那张桌子了。我坐到鲁飞的旁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不好意思,又迟到2分钟。我端起鲁飞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你怎么还是这样啊,不要随便喝别人的水。鲁飞看到我端起他的杯子一脸介意的说道。
我又不是别人。我强词夺理的说道。我刚说完大卫就笑了起来。陈小钱还没有来,他是不是想买单呀。我接着说。
陈小钱的电话打不通,他女朋友陈莉的电话也没有人接。不过我给他发短信留言了,他会看到的。鲁飞说完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红塔山。
喝点什么酒啊。孔凡泽大吃了两大口后嘴里的饭菜饭菜还没有咽下去含糊的冲着我们说道。在我们说话间菜已经上得差不多了,我们就没有再等陈小钱。孔凡泽先吃了起来。
我扭头看见侧墙上一张劲酒的广告,说,就它了。
众人扭头一看,齐声说道,好。
就在我们喝的飞上天的时候陈小钱来了,带这女朋友陈莉一起来的。陈小钱又点了几个菜,就这样我们一直喝到凌晨,在陈莉一连串的哈欠声里我们结束战斗。。
我已经喝得是不扶墙是站不起身来。我只记得我在酒家对面的那颗歪脖子树下呕吐了一次。在我呕吐第二次的时候,我用朦胧的双眼看到了孔凡泽抱着另一棵树又是亲又是肯,怪不得喝酒的时候不见这家伙了。
在我倒下之前我看到他朝着我笑了笑,笑容依旧是那么放荡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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