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叶刕过的还算平静。每天练练笛子,和阿强沟通沟通,照顾照顾赤兔,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生活还算充实平淡。
正所谓一家欢喜一家愁,此时此刻的一字并肩王府里的某人把好看的眉头皱的堪比几十岁的老翁了。
“这都这么久了,怎么就没有一点儿动静?”梁少阳很是郁闷,自从上次传来死亡谷里有笛声,他就日夜期盼着那个叛逆的小女人重新出现在他面前,可是却再也没有音讯了,让他一度怀疑之前的情报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
“王爷,两位侧妃求见。”一个家丁进入梁少阳的书房里禀报到。
“去去去,不见。天天来烦死了,告诉她们,本王公务繁忙,无暇顾及她们。让她们自己出去逛逛集市,别来打扰本王。”梁少阳没有耐心的说道。
自从那个小女人逃出王府,梁少阳觉得诺大的王府瞬间都变的空空荡荡的了,少了许多的乐趣,之前她在的时候,也并没有热闹多少,可是心里是踏实的,如今……
“王爷,王爷,大事儿不好了。”梁少阳正在书房郁闷,管家跑了进来。
“周管家,你怎么说也是王府里的老人了,怎么做事情还是如此毛毛躁躁的?”对于周管家这不淡定的行事作风,梁少阳有点儿小生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脾气为何越来越不好了。
“老奴失礼,但是,王爷,这次真的是急火上房了。”周管家喘着粗气说道。
“那你还不赶紧说是出了何事?才会如此惊慌?”梁少阳感到事态严重,急忙询问到。
“是,是这样的,君夫人刚刚带着家丁婢女一起去了椒蘭殿。说是王妃出府了,她对王妃姐姐甚是思念,想要入住椒蘭殿,这样,她便可以睹物思人,以解思念之苦。老奴实在是拦不住啊!还请王爷定夺。”周管家一口气禀明了事情原委。
话音刚落,梁少阳便急匆匆的出了书房,一路上面对下人的施礼下拜视而不见,马不停蹄的朝椒蘭殿赶了过去。
越靠近椒蘭殿,搬着各种家具瓷器的仆人就越多,来来往往,好生热闹。见到梁少阳都停下来给他施了礼,然后继续忙碌的穿梭。
“都给我停下来,谁再动本王就下令就打断他的狗腿。”梁少阳大手一挥,周身散发着不容置喙的高贵气质。
下人们没见过王爷发这么大的火,一个个立马停下了手里的事情,纷纷跪了下来,头挨着地,不敢再发出一点儿的声音。
看这些人还算服从管教,梁少阳哼了一声,不再看他们一眼,径直往前走去。
梁少阳到达椒蘭殿的时候,君天娇正坐在正堂里饮茶。
“你来此做甚?”梁少阳进门之后,没有一句嘘寒问暖,直截了当的质问君天娇。
“王爷为何如此恼怒?”君天娇一副我如此乖巧,你为何对我如此粗暴的受委屈小女儿姿态。
“本王问你为何在此?”梁少阳不理会她的乖巧,又问了一遍。
君天娇看出梁少阳此刻正在气头上,便更是委屈巴巴的双眼含泪,说道:“王爷为叶姐姐修缮椒蘭殿,如今已然全部修好了,这里可以说是窗明几净,景色宜人,只是姐姐已不在了。”
梁少阳好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觉得沁入心脾。
“天骄与姐姐向来要好,如今姐姐已然离去,天骄在王府里连个可以说说女儿家的悄悄话的人都找不到了。心里想着,椒蘭殿如今空着也是空着,我便搬了过来,至少这里曾经有过姐姐生活过的影子啊!王爷为何要如此凶神恶煞的?”君天娇眼中的泪水无声的流下脸庞,真的可以说是凄婉动人。
梁少阳看着君天娇哭的委屈,心下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了,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罢了。况且她的理由也可以说是无懈可击。
梁少阳压了压心中怒火,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此处是王妃寝殿,你有你自己的住所,何苦搬到如此偏僻的地方呢?本王只怕委屈了你。”
“天骄不委屈的。我只是想要离叶姐姐近一点儿罢了,王爷,您就同意了吧!”君天娇轻轻拉着梁少阳的衣袖,撒娇的说道。
梁少阳看她执意想要住在这里,有点儿不乐意了,但君家的人能不闹僵最好还是不要闹得都不好看才是,否则王兄必定为难。
“天骄,你是知道的。本王已经失去了你的叶姐姐,如果你再搬到这里来,又离本王远了。本王若是想你,还得来到这里,可这椒蘭殿却是本王的伤心之处,你怎忍心我……”梁少阳一副含情脉脉的看着君天娇。
看着眼前深情公子一样的梁少阳,君天娇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负心薄情的男人,这才几天啊?对着别的女人都可以如此情意绵绵了?果然,男人大多都是大猪蹄子。还好,我还有一个他。
君天娇真的很想一口回绝梁少阳,毕竟这么久了,他们两个都是相敬如宾,没有什么紧密接触,今天他又对她如此说,简直就是放屁。可是,他既然当着众多仆人的面如此说了,她若是不答应,就显得有点儿太不懂事了,毕竟如今她挂着一个王府侧妃的虚名,不可太过忤逆王爷了。
“王爷,既如此说了,天骄自是听王爷吩咐。”君天娇又扮起一副乖乖女的形象。心中却是万分不甘,本想着进入椒蘭殿也许有自己想要找的那两样东西的一些蛛丝马迹,看来这次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既然梁少阳你这小子坏了我的好事儿,我是不是也应该给你找点儿不痛快呢?君天娇心里还是不想如此轻易善罢甘休。
君天娇又拉了拉梁少阳的衣袖说道:“王爷,无忧小产也已经好久了,您平时忙于政务,今天难得出来,就去看一看她吧!”
梁少阳听到君天娇提起无忧,有一瞬间的愣神,无忧?是谁?恍惚了一下,才想起来是那个小产的所谓他梁少阳的妾。
梁少阳心中鄙夷,一个下贱婢子怎能让他屈尊降贵去看她?可是这君天娇又是何意?将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往别的女人身上推,他倒是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了。
君天娇私心想着,自己不愿意伺候这个花花公子,有一个心腹可以抓住这个男人的心,她行事自然是又方便了不少,如今叶刕已经离开了王府,就是还有一个郡主碍事,不能让她独揽大权。
“天骄,本王是很愿意随你前往的,只是,你身为君府大小姐,自然是知书达礼之人,这家大了,事情难免就会多。更何况,本王不是只顾小家之人,还要考虑到社稷黎民。你当知道本王为江山责无旁贷。”梁少阳先是对君天娇一番吹捧,夸她懂事,又说自己事多,不能分心。
君天娇也不是傻子,这些话虽然说的委婉,倒也不是太过隐晦。只是心中叫骂不休,本以为是个小白兔,却原来是一个狐狸。
“妾身知错。不该以女人家的事情让王爷心烦的。王爷放心,无忧那里有妾身照料,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君天娇识相的不再要求梁少阳去看无忧了,毕竟知进退,才能更好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尤其是女人,一味地胡搅蛮缠,反而会让男人厌倦。
“本王就知道天骄是一个懂事儿的。”梁少阳对于君天娇如此听话很是赞赏。无论她目地为何,只要事情的发展依旧在他掌握之中,梁少阳就觉得安心。
“那妾身就先告退了。”君天娇向梁少阳施了一礼,便离去了。
看着君天娇走远,梁少阳对着椒蘭殿又是一番打量,四下逛了逛,轻轻的自言自语道:“女人,你的寝殿已经修好了,你何时回来呢?”
回答他的只有天空中挂着的白云,响应他的只有略过耳畔的风。
“阿嚏,阿嚏。”叶刕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喃喃自语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直打喷嚏。”
“怎么了?感冒了呗!”芊灵幽幽的说道。
叶刕白了她一眼,说道:“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
“那你可冤枉死我了,我天天盼着您大吉大利呢,怎么会不盼您好?”芊灵马上举起自己的小手,发誓赌咒的说道。
叶刕好笑的把她的手拉了下来,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最好了。”
芊灵开心的笑着,点了点头。
叶刕眼珠一转,狡黠的接着说道:“那我奖励你抱一会儿赤兔吧?”
“啊?”芊灵反应了一下,立马一蹦三尺远,说道:“您就饶了我吧!我去看看厨房有没有什么能吃的,去做饭好了。”
芊灵刚刚离去,叶刕便将袖中的阿强放了出来,又将笼中的赤兔抱了过来,如今这两个小家伙总算是可以不待在一起就互掐了。能和平共处,叶刕看着都开心。
莫非是推着轮椅上的琴瑟走了进来,看着桌子旁盯着七彩蛇和赤兔的叶刕欣慰的互视一眼,点了点头。
“小叶子,我有事儿想要给你说。”琴瑟羞涩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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