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灵从没见过如此凶狠的帝泽夜,吓得目光呆滞,忘记了自己会武功。
“小爷问你话呢!”帝泽夜加重了手中力度,慕容雪灵顿感呼吸困难,拼命地点头,使劲的抓住帝泽夜的手,想挣开他的魔爪。
“慕容雪灵,小爷警告你,在让小爷听见你身边的人乱嚼舌根子,小爷废了你!”帝泽夜将慕容雪灵推倒在地上,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慕容雪灵瘫软在地上,看着一旁昏睡在地的丫鬟,慢慢地爬了起来,她从帝泽夜的眼中竟然看到了杀机,没错,就是杀机!
帝泽墨一出现,原本围着帝泽宏的美人,瞬间少了一半,帝泽宏笑容不减,温文尔雅,翩翩公子,说的就是他了。
“没扫了七弟的兴致吧?”帝泽墨手执一把折扇,在手里悠闲地扇动着。
“二哥哪里话,今日的主角可是二哥你!”帝泽宏不动声色的将他帝泽墨的话堵了回去。
帝泽墨微微一笑,“听说皇叔回都城了?”
“嗯!”帝泽宏点点头,皇叔他们才刚到,二皇兄就收到消息了,看来二皇兄的消息挺及时的,幸好王妃有先见之明,提前做了安排。
帝泽墨与帝泽宏两人并排着走着,紫影紧随其后,身后则是美人儿们的仰慕之光。
“我好久都没给皇叔请安了,要不明日我们兄弟俩去一趟吧!”帝泽墨说道。
“那可真是不巧,皇叔一回来就闭关了,闭关期间,王府一切事宜都交给了李先生,让二皇兄失望了。”
“哪个李先生?”帝泽墨恍然大悟,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难怪寸步不离皇叔的第一暗卫——赤影,会贴身保护那个人。
“李先生听说二皇兄办了个赏花会,也来凑热闹了,人现在就在你府中,想要找到他,可能得从美人儿堆里寻找一番才是行。”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想像李先生这么有能力的男人,自然也脱离不开七情六欲。”帝泽墨哈哈一笑,原来是个好色之徒。真不知一向英明决断的皇叔为何会挑选这么一个有弱点的人来接手王府,就算他再有能力,一旦有了弱点,就是最大的失败者。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啊!
帝泽宏跟着附和道:“人非圣贤,谁还没点儿癖好。”
帝泽宏和帝泽墨各自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突然听见一阵阵乱七八糟的音律声,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往人群最密集的庭院里走去。
“二哥,七哥!”帝泽夜从前方子高台上招手喊道,“你们终于来了,我都等了你们好久了。”
高台的两旁,摆放着许多乐器,左边是琵琶、二胡、琴、瑟,萧、笛、埙、笙,右边把摆了一箜篌。
帝泽夜就在那无聊滴拨弄着那孤单
的箜篌,箜篌发出谁也听不懂的音律,扰得人心不宁,可无人敢上台去告诉他,让他别捣乱了。
帝泽墨走上高台,叫停了瞎捣鼓的帝泽夜,对着台下年轻男女喊道:“今日的花儿特别的美,光赏花却有点儿单调了,所以本皇子为大家准备了些东西助助兴致,凡是上台为大家表演的,不管是谁,都能得到一份神秘的礼物。”
台下那些期盼已久,想大显身手,以图一飞冲天的男男女女们都激动了起来。
“二哥,刚才我也表演了,那我有没有礼物啊?”帝泽夜两眼发光,望着帝泽墨,笑嘻嘻的说了一句。
帝泽墨笑了起来的“九弟,我刚才说了,只要是是上来表演的人都有神秘礼物,你也不例外。我就在想,天下间,也只有你能弹奏出那种让人发疯的音律了。”
帝泽墨一席话,台下之人纷纷点头,但同时也想知道帝泽夜能得到什么礼物。
“那我能不能自己要礼物啊?”帝泽夜低头玩弄着手指头,想做错事了的孩子,“我喜欢银票!”
“啊?哈哈哈!”帝泽墨被逗笑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九弟莫不是逗二哥玩?”
“等我把刚才的曲子弹完,你就给我一万两。”帝泽夜十分认真的抬起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刚才说过有礼物的,我只不过是换种方式要礼物,二哥不会拒绝吧?”
“不用弹了!”帝泽墨连忙说道,“一千两,二哥给你。”再听帝泽夜弹奏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他都有想揍人的冲动了。
帝泽夜憋着嘴,走到高台的另一边去,众人都以为他要下台,不捣乱时,他却突然拐了个弯,挑选了一支玉萧,折了回来。“二哥,我还会吹笛子。”
“九弟,一万两,二哥给你,你就乖乖地坐到一旁看着听着就成!”帝泽墨抽抽嘴角,从帝泽夜手记抽回玉萧,“还有这不是笛子,这叫萧!”
帝泽夜奸计得逞,傻笑嘻嘻的点头,“我一直认为这玩意儿叫笛子呢,不过二哥都答应给钱了,我就把机会让给别人吧。”
帝泽墨松了一口气,唯恐帝泽夜再次捣乱。
帝泽宏在一旁偷乐,上次九弟没在自己这里拿到银票,居然把主意打到二皇兄身上,这小子,有前途。
帝泽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乖巧地坐在一旁,听着叮叮当当的“摇篮曲”开始昏昏欲睡。
竹林深处,李玉衡深呼气,收了功,慢慢地张开眼睛,帝洺阙正用内力为自己筑起了一个结界,阻挡了远处传来的琴声。“阙,内力可不是这么浪费的。”
帝洺阙笑道,“师傅说过,修炼时切忌被打扰,他们太吵了,我怕你会被影响。”
“结界收起来吧!我
们也去凑凑热闹。”李玉衡站起身来,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只可惜自己……哎……
“好,我听你的!”帝洺阙收了内力,琴音穿破时空,钻进了李玉衡的耳朵里。
琴声悠悠,音心相随,千千情丝缀,万般柔情心,琴声诉相思,可笑,莫叹,娇喃语,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好悲怆的琴声,这弹琴之人必定痴情,可有谁又知道,情字一字,最为伤人。”
帝洺阙疑惑地望着李玉衡,“情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伤人?”
“情是一把利剑,人人都想要,情是一把刀,却斩不断痛苦与折磨,它随时都可以要了自己的小命!”李玉衡回道。
“听起来好好玩的样子。”帝洺阙停下来了脚步,“可我不知道哪里有情字卖呢!”
李玉衡双手搭在帝洺阙的肩上,认真地说道:“阙,我告诉你,这东西没得卖,它就藏在你的心里,可你千万别去招惹它,知道吗!”
“阙不怕!”帝洺阙笑嘻嘻的说,“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可你不要告诉其他人哦。”
“阙说来听听!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当当当!你看!”帝洺阙掏出一把匕首,将它打开,“发现了吗?”
“匕首很锋利,铮亮铮亮的。”
“还有呢?”帝洺阙追问道。
“很精致。”
“还有呢?”
“我找不出来了。”李玉衡脑子里突然一亮,“阙不会是想吃烤肉了吧?”
“当然不是!”帝洺阙晃了晃匕首,将刀背对着李玉衡,笑道,“刀有刀背,我干嘛要做刀刃,这样就不会伤到人了呀。”
“可这样就会伤到自己!”李玉衡愧疚地看着帝洺阙,“阙,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阙生病了吗?”帝洺阙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不烫啊?”
“小心!”李玉衡眼疾手快地从帝洺阙手中取下匕首,“这太危险了!万一破相了怎么办?”
“万一破相了……你会嫌弃阙吗?”
“不会!永远都不会!”
“阙也不会离开你的。”帝洺阙笑了,露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
“主子,这附近有宝贝!”玉牌里的胭脂出声提醒着,“追魂草,不过气息很淡,时有时无的。”
“你确定?”李玉衡大喜,追魂草,顾名思义,能追魂寻魄的一种草。有了追魂草,寻找帝洺阙的天魂地魄容易得多。
“我确定!”胭脂的声音很坚定,“主子,你试试风向。”
“东风!”李玉衡回道。
“追魂草的气息就是被风带过来的,你往东方走走。”
“好!”李玉衡几人根据胭脂的提醒,左拐右拐地走到了帝泽墨搭建
的高台前,才停了下来。
“胭脂,你确定没指错方向?”李玉衡给胭脂传音道。
“主子,我很确定,很负责的告诉你,追魂草就在这里,你让我出来,我一定能找出它的。”胭脂雀跃,她能感知到,追魂草的气息越来越浓,必定就在这里的某个地方。
“我担心这里有邪师,你还是待在玉牌里安全些,我找机会凑近他们,你仔细感应一下。”
“那你往东北方向移动。”胭脂出声提醒。
“现在呢?”李玉衡移到胭脂所指方向后问道。
“往正前方移动!”
“前面没路了呀?”李玉衡的眼前是高台的柱子,已经把路给封死了,要想在往前,就只有爬上高台了。
“主子,东西应该在高台之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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