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逃妃再嫁

正文 第207章:情窦2

    
    越演想起了他和蔚曼的初吻,哦,不,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他偷吻才对。
    那时候,他不过是十四岁的少年,而蔚曼则只是个十岁的小丫头,那一天,他听说蔚曼受伤昏倒了,他不顾一切偷偷摸摸的潜去探望,只见蔚曼小小的一团安静的躺在床上,虽然脸色苍白发髻散乱,可是,他却觉得蔚曼好看的紧……
    他在蔚曼的床边坐下,那颗听说蔚曼出事后焦躁难安的心渐渐安宁,他也不知道事情是怎样发生的,就像是受到了魔力的指引一般,他低头含住了蔚曼的唇……待他反应过来,他先是震惊的连连后退,背后涔涔全是冷汗,然后就是返身狂奔而去……
    唇下温润,越演眼里的温柔却渐渐的变成了冷冽。
    那日,待他再次返回,在他想与蔚曼表白心迹的时候,却见蔚曼正和其他人抱在一起。
    被冰冷包裹的窒息感,仿佛再次涌上全身。
    心里好似有只怪兽在咆哮,越演叩开蔚曼的贝齿,深深辗转着吻下去,这一次却不再是之前那般小心翼翼的吻,他牢牢的困着怀里的人,近乎是在啃咬般的亲吻着蔚曼,贪婪的汲取着蔚曼的味道……
    唇很软,手上的腰身也温软的不可思议……越演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世间万物仿佛都消失不见……可是,在这样动情的时刻,他的眼角却缓缓的滑下一滴泪来。
    昏睡中的蔚曼难受的挣扎。
    越演留恋的放开蔚曼的唇,将怀中软香的一团紧紧的贴在他如鼓跳动的心口位置。
    “阿曼,你说过我们永远也不可能。”越演自失的笑了笑,轻声道:“可是你看,你终究还是我的……”
    就在今夜,越演终于确定,蔚曼是真的不记得之前的总总了。
    如此,甚好!
    ……
    京郊,一座庭院深深的的宅院里。
    一株花开艳丽的紫薇花树下,立着一个身着月白色锦袍的男子,他静静的仰头看着灯光下烂漫的紫薇花,仿佛是入迷了一般。
    “主子,”一个清瘦的年轻男子弓着腰,面露担忧的劝道:“奴才扶你进屋里等吧。”
    男子轻轻的摇了摇头,几缕散落的乌发垂在他病态苍白的脸上,乌木一般的星眸里满是坚定之色。
    那清瘦的年轻男子焦急的望了望门口的方向,顿了顿,又出声道:“主子,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待小姐来了,定是要责怪奴才失职的。”
    提起“小姐”,男子的嘴角微微的勾了下,却是依然身姿未动,轻声的道:“十二,我想在这里等她。”
    那被唤做十二的清瘦男子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心知多劝无用,只得满脸焦急的望着门口,心中期盼着某个身影快些出现。
    突然,一直盯着紫薇花的男子扭头望向门口的方向。
    一直竖耳倾听的十二欢喜的道:“主子,来了,小姐来了……”
    锦衣男子的黑眸刹那间闪亮如星,抬脚就疾步往那门口走去。
    刚迈出两步,却见一道浑身是血的踉跄身影冲进了院子。
    细看,却正是在鹿韭园里劫持蔚曼未果的那个高大男子。
    锦衣男子的心刹那间一沉,却还是依然希翼的望向院门的方向,似那里还会出现另一个身影一般。
    满身伤痕的高大男子已是强弩之末,他疾走几步扑倒在锦衣男子的脚边,道:“主子,属下无能……”
    话未说完,竟是就晕死了过去。
    “哎!”十二慌忙唤道:“泰平!”
    “噗!”锦衣男子的嘴一张,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主子!主子……”十二忙扭身扶住软身倒下的锦衣男子,连声焦急的喊道:“大夫,叫大夫……”
    锦衣男子失神的盯着他手中一直握着的一串手链,望着那玉石打造的,被鲜血染的更加绚烂的紫薇花簇,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
    小苍山上。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蔚曼迷糊的轻哼了两声,她凝眉难受的抚上额头,惺忪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盘腿坐在一旁的越演道。
    蔚曼心里一惊,她瞬间想到了自己的处境,不由缩了缩身子机警的打量着眼下所处环境,但见越演坐在她身边的小桌子旁闭目养神,而高氏四兄弟和柳儿俱都是一副沉睡的样子。
    探究的望向越演,蔚曼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越演睁开眼睛,一边整理衣袖,一边道:“他们没事,睡一觉就好。”
    说罢,越演就扶着小桌子欲要站起身,只是,那小桌子本就残破,哪里支撑得了越演的身量,眼看着那小桌子就要倾斜倒下,蔚曼忙起身托住了越演的胳膊。
    眼见越演依旧很是虚弱,蔚曼不由担忧的问道:“你的伤还好吧?”
    越演垂眼看了蔚曼一眼却并没有答话,他此时的虚弱并不是装的,白日里他本就受伤严重,之后又不慎中了刺客的毒,虽说那药并不霸道,他也很快的就解了毒,但是,一番折腾下终究是耗费了他许多精神,又加之他清醒后就耗神与高大虎几人周旋不说,还硬是拼了半夜的酒……
    想到酒,蔚曼的目光不由滑过桌子上横倒的酒坛子,心中暗想,柳儿她们之所以睡的如此沉,怕是因这酒里被下了什么东西的。
    “我们即刻下山,”越演微依着蔚曼,道:“尽快离开这里。”
    下山?离开这里?现在!?
    虽然心中很是不解,但是蔚曼并没有提出疑惑,而是立即就扶着越演往门口走去。
    蔚曼心中虽觉得高家四兄弟和柳儿并不算什么坏人,但是,人心自古都是难测的,再说,这个朝代对于她来说还是全然陌生的,她不敢轻易的做出判断去相信谁,但是,越演毕竟是数次舍身救她性命的人,先不论这其中的原由是什么,蔚曼觉得她都该尊重救命恩人的决定。
    此刻已是进了后半夜,躲藏了许久的月亮眼下正又圆又亮的高挂在天上,外面虽说不是亮如白昼,但却是不妨碍走夜路的。
    直至出了屋子蔚曼才发现,她一直以为的大厅其实不过是一处小偏殿罢了,不远处,真正的大殿则早就是一片黑漆漆的残桓断壁了。
    “看什么?”见蔚曼一直看着烧毁的大殿出神,越演不由问道。
    “听柳儿说这里是小苍山,”蔚曼问道:“是吗?”
    越演看了烧毁的断腕残垣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蔚曼本想提及阴五小姐,转念一想,却道:“听说这里之前盘桓了一伙无恶不作的山匪,前不久刚被福安王爷给灭了……福安王爷剿匪的地方是不是就是这里啊?”
    越演的眼睛微眯起,脑中却闪现出在小巷子里如鸳鸯一般相依相偎的蔚曼和福安王爷的画面,他勾了嘴角,凉凉的道:“你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女子竟也关心剿匪这等事情,难道,你与那福安王爷是认识的?”
    “怎么会……”不知为何,蔚曼警觉的感到了越演语气里的危险意味,遂,她掩饰性的干笑了两声,扯谎道:“是福安王爷往日的作风有些霸道,这次王爷为百姓做了这样一件大好事自然就免不了被人们津津乐道,我不过是听周围的人议论了几次罢了。”
    “哦。”越演语调悠悠的道:“这么说你和福安王爷是不认识的。”
    蔚曼没有正面回答,她看了一眼左手上那可能与当今皇上有关的伤痕处一眼,转移话题的道:“越三爷和沈家关系密切,想来,你定是不仅和福安王爷相熟,该是和宫里的主子们都是认识的吧?”
    越演垂下眼,面上的神色有些冷,他一边步下窄小的石阶,一边甩出三个字,道:“不认识。”
    明明和福安王爷关系匪浅!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蔚曼的心里很是腹谴,但是,见越演一副明显不想多谈的样子,她也不能多问。
    只是,想到那个梦中掐着她脖子欲置她于死地的三皇子,蔚曼的心里很是焦躁。
    越演是蔚曼目前认识的人中最适合打听当今皇上信息的人了,可是,蔚曼想象的美好,奈何越演却一点儿也不配合。
    在越演的指引下,两人进入了一条隐秘的石板小道。
    是的,这条通往山下的近道就是在越演的指引下蔚曼发现的。
    “你是怎么知道这条路的?”蔚曼问道。
    越演道:“我们就是从这条路上山的。”
    “在上山的时候你就醒了吗?”蔚曼又问。
    “没有。”越演平静的道。
    没醒!?
    那你是如何知道这条路的?
    越演看了疑惑盯着他的蔚曼一眼,微皱了一下眉,不快的道:“半昏半醒。”
    蔚曼挑了一下眉,意识不清的情况下竟还能将这条隐秘山路的方位记下,她心中暗想,越演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两人沉默着,相互扶持着下了一段陡峭的路段。
    待路况好转,为打破两人间这寂静的尴尬,蔚曼就找话问道: “我们连夜下山,是因为高大虎他们说的话有假吗?”
    “没有。”越演的语气里依然含着几丝冷淡。
    “既然没有,”蔚曼不由疑惑的问道:“那我们为何要急着离开呢?”
    越演的脚步一顿,扭头看向蔚曼,反问道:“他们是否要害你,你又怎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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