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逃妃再嫁

正文 第223章:审南流

    
    越演道:“……我想让你一直都待在我的身边,我想……阿曼,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
    “我……”蔚曼的表情怔忡,呐呐着说不出话来。
    越演轻轻的托起蔚曼的下巴,目光里全是痛色,却认真的说道:“阿曼,我受不了,受不了你心中有旁人。”
    眼泪就这样簌簌的留下,此刻,蔚曼完全抑制不住她心底这份浓浓的悲伤之感,她不知道她为何会有这般强烈的感觉,迷惘到只能用汹涌的眼泪来宣泄……或许,她是因为感动与愧疚吧,感动于越演的深情,愧疚于她竟想利用这份真挚的情谊。
    嘴唇翕翕,蔚曼却始终都没能将心里早就打好腹稿的话说出口来,理智上,她知道她应该抓住眼前这个机会,让她与过去划清界限,让越演再也不会提及以前,让他们的关系重新开始……或许,她还可以对越演说她也喜欢他,这句话她本就可以说的毫无愧疚的,因为,她是真的喜欢越演的……可是,蔚曼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她感觉,如果真的按照她设想的那般发展,那是对她和越演的侮辱,那会让她夜不能寐……
    越演却像是并不期望得到蔚曼的回应一般,他只是护着情绪缓和的蔚曼往廊下走去。
    ……
    卫府暗牢。
    此时的暗牢里灯火通明与白昼无二,身穿靛蓝色长袍的卫觉正神情紧张的盯着一位红光满脸的老者,而这老者正是京城鼎鼎有名的葛仲,葛太医。
    葛仲捏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他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将那银针慢慢的插入到邢架上昏迷男人的头顶里,而那男人的头上早就已经密密麻麻的扎了十余根银光闪闪的银针。
    吁出一口气,葛仲接过一旁徒弟递上的巾子擦拭着鬓角上的细汗。
    “好了吗?好了吗!”见葛仲似终于停下了施针,候在一旁的卫觉忙一边打量着邢架上的男人,一边紧张兮兮的问道:“他怎么没动静啊?”
    “急什么!”葛仲没好气的瞪了卫觉一眼,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黑瓷瓶子,拔掉塞子,室内立即就飘散出一股奇异的幽香来。
    葛仲将黑瓷瓶子置在昏迷男子的鼻下,手腕轻微的晃动了两下。
    卫觉一眼不错的盯着邢架上那男人的脸,过了片刻,见他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不禁眉头一皱,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葛仲,想是不敢再催促,抹开目光却又恰好触到全是血迹的衣服上,眼睛一跳,心里的火气顿时涌起,他转头瞪向角落里的粗犷大汉,骂道:“好你个胡光!我让你下手惦念着轻些,你他妈的没长耳朵啊!你看看他身上的伤,你这是想把南流这小子打死是吧你,你莫不是在公报私仇吧!”
    角落里的大汉瞪着眼,忙拱手辩解道:“将军误会,属下全是按照将军您的吩咐做的,南流大人身上的伤看着瘆人,其实都是没有伤到要害的,将军明鉴啊……”
    “成了!”
    一道惊喜的声音打断了胡光的辩解。
    “真的!”卫觉忙惊喜的看向绑在邢架上的南流。
    只见南流轻轻的晃动了两下脑袋,顿了两息,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是,那目光却很是迷茫,仿佛是穿透眼前看向不知名的远方一般。
    “真的成了!还是葛老头儿你有办法!”卫觉拍了一下葛仲的肩膀,低声催促道:“快,快问他睿王在哪里,快!”
    “啧!”葛仲不耐烦的瞪了卫觉一眼。
    卫觉立刻讪讪的笑着闭上了嘴。
    “孩子,你受苦了……”葛仲用及其轻柔的语调在南流的耳边呢喃道:“乖孩子,你现在安全了,不要怕……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乖,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
    南流的眉头皱起,艰难的低语道:“……平……平……”
    葛仲疑惑的望向卫觉。
    “不对!”卫觉忙摇头,道:“这不是他的名字,南流,他叫南流!”
    葛仲转而继续柔声问道:“好孩子,好好想一想,你叫什么名字?”
    南流微挣扎了几下,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喃喃的低唤道:“平……平……”
    “这,好像是什么平……”卫觉道。
    “啧!”葛仲疑惑的看着卫觉,道:“你确定这人是叫南流吗?莫不是假名字吧,也许这什么平的才是他的真名字……”
    “怎么可能!”卫觉坚定的道:“这小子就是化成灰我都不会认错!他就叫南流!”
    葛仲的目光一闪,不怀好意的道:“你是在人家手上吃了大亏了吧。”
    卫觉的面上一顿。
    “哈!”见印证了心中猜想,葛仲不由嗤笑了一声,道:“你小子铁定是在人家手上吃了大亏,所以你才求我在他的身上试药是吧……哼!还说胡光呢,我看你才是公报私仇的那个!”
    “您老人家说什么呢!”卫觉的面上不由有些红,他与南流这些年里明争暗斗的,不要说受伤了,死里逃生都有好几次,要说他与南流之间没仇那自然是假的,但是,抛开两人各为其主的原仇,他其实对南流这个对手是尊重中带着点敬佩的……只是,这些心思又不好说出来,只有直白的辩解道:“好歹您老人家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是那样小心眼的人吗!”
    “是啊!”葛仲拆台道:“我看你就是!”
    “你!”卫觉哑口,这时,耳中又听到一声压抑的笑声,他扭头看向角落里鼓着嘴的胡光,不由怒道:“笑什么!滚出去!”
    胡光紧抿着嘴憋笑,抱拳飞快的退下。
    待胡光退下,卫觉看了一眼始终都是面无表情的葛仲徒弟一眼,对葛仲抱怨道:“我让您老人家对他用药不过是因为和他打了这些年的交道了,深知他是个什么脾气,严刑逼供在他这里是根本没有用的,而主子那里催的又急……你还说我呢,我看就是你这次的药制的不行!还吹牛说问什么就答什么,现在呢,连个真名都没问出来,你莫不是在骗我吧。”
    “好你个小子,你敢质疑我!”葛仲瞪着卫觉,气道:“这天下,医术我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你竟敢质疑我,你家主子都不敢这样对我说话……”
    “好了好了……”卫觉忙服软,连声道:“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求您老人家不要和我计较了,快审问犯人吧,主子还等着呢。”
    葛仲没好气的瞪了卫觉一眼,不屑的道:“要不是看在你小子送的那几坛好酒的份儿上,我才不会管你!”
    “是!是!是!”卫觉讪笑道。
    见卫觉态度良好,葛仲这才不紧不慢的又捏出一根银针,谨慎的,慢慢的插入南流的头顶处。
    南流垂着头轻哼了两声。
    葛仲将黑瓷瓶放在南流的鼻下,柔声继续问道:问道:“乖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南,”南流低低的道:“南流……”
    “对了!”卫觉兴奋道:“就是南流!这次对了!”
    葛仲不耐的看向卫觉。
    卫觉忙闭上嘴,却又忍不住小声的提醒道:“睿王!”
    葛仲轻蔑的瞪了卫觉一眼,转而柔声问南流,道:“南流啊,好孩子,你家主子在哪儿,你知道吗?”
    “主,主子……”南流重复了几遍,脸上却渐渐浮现挣扎的神色。
    葛仲的眉头一皱,又继续问道:“南流啊,好孩子,睿王去了哪里呢?”
    南流痛苦的摇了摇头,除了口中不断的重复那听不清的“平……平……”外,竟是再也问不出其他来。
    又在南流耳边喃喃低语了几遍问题,却见南流面上的抗拒之色越来越严重,就在南流欲咬上自己的舌头时,葛仲忙闪电般的按上南流颈上穴位,南流立即软软的垂下头晕过去。
    “怎么了?”卫觉忙问道。
    葛仲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我这法子对一般人是肯定管用的,但,他显然是受过这方面训练的,要是强求的话,怕是这个人就要废了啊……”
    “那不行!”卫觉忙道,皱眉看了南流一眼,又问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您老人家可是神医来着,您再想想,肯定有其他办法的。”
    “这……”葛仲轻抚着花白的胡子,围着南流在邢架前来回的踱了几步,抬眼对期盼的望着他的卫觉道:“倒是有一个办法……”
    “真的!”卫觉面上一喜,忙道:“那您老还等什么呢?有办法就赶紧用上啊!哎呀,求求您啦葛老爷子,您就帮我这一回,赶明儿我寻更好的酒给您送府上去……”
    葛仲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但是,待看向昏迷的南流时,他却又面露难色,踌躇着道:“不过,这个方法需在他的心口位置辅佐施针,只是……”
    见葛仲举棋不定的样子,卫觉有些想偏了,不由有些紧张的道:“老爷子,他可不能死啊……”
    葛仲斜了卫觉一眼,道:“那倒不是!老夫这方法对身子倒是无碍的。”
    卫觉松了一口气,不禁道:“既如此,您老就赶紧施针啊,我还里着急着呢!”
    葛仲白了卫觉一眼,转眼看向南流却依旧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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