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逃妃再嫁

正文 第231章:有贼闯入

    
    一张清秀白净的脸庞望着震惊的蔚曼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轻柔的唤道:“小姐……”
    “不……不要!”
    蔚曼惊叫着做起身, 浑身冷汗淋淋。
    “……抓贼啊!有贼!抓贼……”
    “往那边去了……”
    “抓住他……”
    屋外传来阵阵喧哗声。
    夏兰捧着灯掀帘冲进内室,窗幔掀起,就见蔚曼正满脸惊恐之色,她忙握住了蔚曼的手,安抚道:“小姐不怕,是园子里闯进了一个没眼色的小毛贼罢了,护院们已经将他围住了,小姐尽管放心……”
    蔚曼慢慢的从梦境中回过神来,恍惚的道:“毛贼?”
    “是啊。”夏兰为蔚曼披了一件外衣,道:“可能现在已经被护院抓住了呢,小姐不用害怕。”
    至从遭遇了上次的遇险后,得知情况的程老太爷和蔚彦都送了护卫来清院,蔚彦送来的人是经过军营历练的身手自不必说,而程老太爷送来的五个人却俱都是混迹于江湖的高手,特别是领头的那个姓常的护卫,三十多岁的年纪,长的很是寻常的样子,但浑身的气场则像是岿然如山般,虽没有在蔚曼的面前显露什么身手,但是,从蔚彦送来的那几人看他时露出的忌惮中带着崇拜的星星眼也可看出他绝不是寻常人。
    对清院如今的安全问题蔚曼是没有什么可担心,深深的一个呼吸,心跳渐渐平缓。
    “小姐怎么样了?小姐还好吗……”程妈妈一边问着,一边让踏歌扶着急匆匆的进了内室。
    夏兰忙起身让开位置,程妈妈就坐到了床边握住了蔚曼的手,关切的问道:“小姐可有吓着?”
    蔚曼朝程妈妈露出了笑脸,道:“我没事,倒是妈妈你年纪大了,怎么能这么急慌慌的就赶来了,要是磕着碰着了该如何是好啊。”
    在程妈妈的眼中,蔚曼则永远是孩子,她轻轻的摸了摸蔚曼手腕上的细小伤痕,叹道:“我的身子骨好着呢,倒是小姐你,最近这两年是怎么了,怎么总是多灾多难的呢。”
    蔚曼的这次遇险虽对程妈妈说是马车坏了出了个小事故,但是,因为之前蔚曼的那场大病就源于一场马车事故,所以,这一次还是将程妈妈吓的不轻,不仅立刻带着留守在缦回园的两个大丫鬟来到了清院不说,还派人去通知了幽玉园……程老太爷可不像程妈妈那么好骗,虽没有将事情查个清清楚楚,但也知道了有人欲害蔚曼的性命,如此,才有了常护卫一行五人的到来。
    “我哪里就那么娇弱了。”蔚曼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听着外面的喧闹声是小了很多,看来常护卫是将人抓住了。”
    “有常护卫在还能让他给跑了不成!”程妈妈对常护卫很是信任,气恼的道:“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小毛贼,竟敢来镇国侯府的别院里撒野,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
    程妈妈这明显是一时迁怒,依照她心软的性子,可能这话说出来就后悔了。
    蔚曼了然的拍了拍程妈妈的手,抬眼对夏兰吩咐道:“你去给常护卫传个话儿,就说是我说的,要是闯进来的是寻常的毛贼,他就适当的教训一番就好,莫要下手太狠伤人性命。”
    夏兰笑着看了程妈妈一眼,应声退下。
    就这这说话的空档,外面似乎安静了下来。
    蔚曼就吩咐另外的三个大丫鬟,道:“你们也下去吧,留程妈妈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就好。”
    踏歌,夏青和落英应声退下。
    围在床边的人都离开,打在蔚曼脸上的灯光瞬间强了些。
    程妈妈这才发现蔚曼的脸色很是不好,她的眉心一蹙,抬手细心的摸了摸蔚曼有些湿润的鬓角,疑惑的问道:“你……又做噩梦了?”
    “是做了一个梦,但是,却不知道算不算是个噩梦。”蔚曼苦笑了两声,做出回忆的样子,道:“梦中的事情,我隐约觉得该是以前发生的事情,嗯,好像是在一个很大的马场上,我和一个长的很是俊俏的少年同乘在一匹马上,我在前,他在后,他好像在教我骑马的……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他教,我学,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就从那马上摔了下去,但那少年非但不救我,反而朝我露出奇怪的笑……然后我就醒了,妈妈,我觉得梦中教我骑马的人该是和我关系很好才是,你知道他是谁吗?”
    “学骑马?俊俏少年?”程妈妈的脸色几经变化,眉头深深皱起,半晌才道:“你有段时间身上总有些轻伤,被我发现后你才对我说是在西郊马场里学骑马……不过,小姐当时和我说那教习是一位女子啊,怎么会,小姐梦中怎会是一位俊俏的少年呢?”
    额?是啊?!
    蔚曼哑然,和程妈妈迷惘的对视着。
    她不是真正的蔚曼,那就不能分辨程妈妈的话是以前的蔚曼对程妈妈有所隐瞒,还是她刚刚真的是做了一个混乱的梦。
    见蔚曼如此,程妈妈就道:“这是梦罢了,做不了真的,太医可嘱咐过你不可多思多虑的,不过就是一个梦罢了,你就不要在意了。”
    可是……
    蔚曼想到梦中那男子看她的眼神,心里就无端的纠结起来,顿了顿,她不死心的继续问道:“教我骑马的真的是一位女子吗?关于她,妈妈还知道些什么呢?”
    “我知道的也不多,那时候我不放心你去西郊马场,你为了宽慰我,就说了一些那女子的事情,”程妈妈回忆道:“我记得,她的名字很是特别,叫,叫什么来着……”
    回想了片刻,程妈妈突然一拍床铺,道:“南流!对,她叫南流!”
    “南流?”蔚曼轻声念叨,只觉这名字有些奇怪。
    “当时我还嘀咕呢,说一个女子为何起了个这么怪异的名字,之后才听你说起缘由,知道她也是个苦命的人。”程妈妈叹了一口气,道:“她是小时候被父母放在木桶里顺河留下的,一直漂到了西郊马场旁边,被在马场当差的养父捡到,因为是从南边流过来的孩子,所以就给起了南流这个名字。”
    见程妈妈说的很是真实,蔚曼不由问道:“那,妈妈可知那叫南流的女子现在在何处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程妈妈道:“你学骑马这事情是瞒着府里的,和我说过一回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个人,现在的话,我想,她应该还在西郊马场吧。”
    西郊马场?
    蔚曼想起,她因为柳静慧而摔断了腿的地方,好似也是西郊马场……
    或者,她该寻了机会去那西郊马场看一看,没准真的能见到那个南流……可是,万一呢,万一那个被关在暗牢里奄奄一息的人才是南流,并且,那个南流对她很重要呢……
    “小姐,常护卫过来了。”夏兰在帘子外禀告道。
    蔚曼收回思绪。
    程妈妈一边帮蔚曼调整衣襟,一边扬声道:“让常护卫在屏风外回话。”
    很快,就有男子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外间的屏风处。
    “小姐,属下已经抓住了那个闯进来的男人,”常护卫高声禀告道:“不过,那人看着却不像是寻常的小毛贼,据他说,他是庐州人,本是要一路游玩进京的,在同州的时候不慎得罪了当地的大户,然后就被人一路追到此处……”
    常护卫的话还没有说完,屋外突然又响起了喧哗声,他的耳力非常,听了几个大概的字眼后,神情一变,他忙拱手道:“还请小姐允许属下前去查看一番。”
    “麻烦常护卫了。”蔚曼忙道。
    常护卫大步退下。
    穿戴妥当,蔚曼想了想,带着程妈妈几人去了大厅等候。
    “小姐。”前去打探的夏兰疾步迎了上来,她面上的神色很是气愤,恨恨的道:“外边那群什么老爷家的人真是太猖狂了,守门的老方叔只是盘问了他们几句罢了,他们竟一言不合就出手折了老方叔的胳膊,老方叔也是上了些年纪的人了,这胳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养好呢。”
    老方叔就是方嬷嬷的男人。
    闻言,蔚曼的心里也生出一股火来,忙问了老方叔现在如何了,得知老方叔已经被人扶下去医治了,又听说常护卫已经带人治住了那些惹事的人,她的心这才平顺了少许。
    在大厅等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常护卫就大步走了进来。
    “小姐,大门外守着七个人,声称是同州首富钱老爷府上的下人,”常护卫道:“他们说钱老爷府里的逃奴进了我们的园子,求小姐能将逃奴交还给他们。”
    呵!
    想起不久前的喧哗,还有老方叔那折断的胳膊,蔚曼扯了下嘴角,心想,他们怕是和护院交手后察觉了这个院子的不寻常,不敢硬闯,所以才这么客气的守在外办的吧。
    “同州首富?”蔚曼疑惑的问道:“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吗?”
    这……是什么意思?
    常护卫不明所以,不由抬眼望了上首的蔚曼一眼,入目就见一双波光粼粼的眼睛,他忙又飞快的垂下了头。
    见常护卫没有明白她的意思,蔚曼又道:“我不给他面子的话,会有什么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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