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戏唱

第492章 伸手便知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韩溪会找到他们一点也不奇怪,小半仙笑着说:“这样说来,我们倒是有共同的目标。”
    韩溪道:“或许以后韩溪还会有机会和半仙兄并肩。”
    韩溪说完就站起身,对小半仙拱拱手道:“既然伯父和半仙兄都无恙,那韩溪告辞了。”
    小半仙站起身,微笑道:“告辞。”
    徐千里终似忍到了极限,站起身,对韩溪怒道:“当初你是怎么应承的,难道你全忘了吗?”
    韩溪面色不变,道:“韩溪答应过的事从未忘记过。”
    徐千里道:“少主的事究竟是怎样还未调查清楚,你竟和这样的人存结盟之心,你的良心可被狗吃了?”
    现在韩溪才是雀行门的门主,可徐千里口口声声还是称吴昊为少主,这就是不敬了。
    韩溪目光一冷,“韩溪敬重徐长老的身份,也请徐长老自重。”
    一直没有吭声的杨谦也道:“千里,你这性子怎的这样急躁?”
    徐千里呛声道:“老杨,你还看不出来吗?这小子根本不打算救出少主。”
    众人都没想到徐千里会这样直接让韩溪下不来台,都很惊讶,唯独小半仙,眼中带着笑意,一副看戏的模样。
    韩溪冷眼看徐千里,“徐长老对韩溪是否不服?”
    徐千里硬着脖子道:“自然是不服的,若不是……若不是你有老门主的信物,老朽第一个不会同意你占了少主的位子。”
    韩溪看了眼杨谦,“杨长老也是这样想的吗?”
    杨谦垂首道:“杨某不敢,只是请门主遵守诺言。”
    眼看就要剑拔弩张,小半仙终于站起身,敛起眼中那抹笑意,走到韩溪身边,“有事还是好好说吧,这样多伤和气,更何况是鄙门中事,还是回去谈比较妥当。”
    韩溪一把拉住小半仙的手腕,一拉即放,“半仙兄说的不错。”
    对徐千里冷冷道:“还要继续丢人下去吗?”
    徐千里恶狠狠的瞪了韩溪一眼,连带也瞪了瞪小半仙,小半仙又露出如清风朗月的笑,对徐千里拱拱手道:“不送。”
    徐千里扭头就走,韩溪面色也有些尴尬,对小半仙道:“让半仙兄看笑话了。”
    小半仙摆手道:“无妨无妨,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韩溪面色这才缓和下来,对小半仙道:“告辞。”
    小半仙也拱拱手,“告辞。”
    韩溪带着杨谦离开后,半仙瑶道:“有这样的下属,这个韩溪日子也不好过。”
    小半仙转过身,笑问:“你真的这样认为?”
    半仙瑶见小半仙的神色,顿时不吭声了,皱眉道:“那他们这次来究竟是什么目的?”
    小半仙转过身,摸摸下巴,“这目的约莫有二。”
    小半仙说到这问姜夕颜,“你可看出什么了?”
    姜夕颜笑了笑,“本来没看出什么,不过当他一拉你的手,我就知道了。”
    很快的,一炷香过去,石碑的排名依旧没有变化,白小纯还是第一时,周心琪从木屋内走出,她神色淡然,心底有十足的把握,这一次她用了至少八成的造诣,将一万株药草,生生完整了四千株。在她看来,超越那位有些天赋的未知弟子,已是绝对了。但在她走出的瞬间,却没有听到外面传来任何声音,甚至看去时,每个人的目光都变的古怪,甚至不少人都露出更强烈的不可思议。
    正如冯老所说:“要想知道将来应该做些什么事,必须先问一问自己的兴趣是在什么地方。我们可以这样说:一个人如果对某一件事感兴趣,那么那件事和他的性情一定是很相近的。”显然,于冯老而言,他的成功便是源自于与性情相近的哲学。其实,在每个人的人生中,都能发现自己的兴趣所在,关键就在于是否能合理地应用它,使其中浓郁的成功气息散发出来。然而,这个道理并非人人都懂,当你真的明白这一点时,也就距离成功不远了。
    我们有时会说某个人非常善于交际,好像这就是此人身上一笔恒久的财富。交流只是一种暂时的关系——仅此而已。一个人号称有思想、有口才,但即便如此,他也会在自己的表兄或伯父面前无言以对。他们责怪他的沉默,就如同责怪阴影里的日晷无足轻重一样。在阳光下,日晷能够标明时间。但跟能够欣赏自己思想的人在一起,他就又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话匣子。
    从理论上说,我们知道地球在转动,但事实上我们并不觉察,我们走路时脚下的地面似乎未动,我们坦然安心地生活。生活中的时间也是如此。
    面对陌生人我们或许更容易知道一些细节,而对我们最亲密的朋友的生活,反而不易得到详备的认识,故而精确之不可能,好比想从这个城市同另一个城市的人聊天,在人们不知道有什么途径可以扭转这种不可能的情况下看来是无法进行的。
    李贤同样也被武媚娘的话语震得不轻,再一看自家父皇已开了金口,悬着的心立马就此松懈了下来,紧赶着上前一步,躬身谦逊了起来,口中说着不敢,可脸上那抑制不住的喜色却明白无误地显露了其惊喜的心思。
    我正在策划最佳地点、最佳时间时,葛莱蒂突然笔直地坐到我对面的上,这等同于往某个犯癔症的人头上淋了一桶冰水,把我猛然唤醒,让我意识到我这种想法的可怕,它的险恶。我以前从没去过那个意识点,也觉得永远没必要再去。那一晚我战战兢兢地想明白一些事。
    我还一遍遍说服自己:妈妈应该知道真相;妈妈有权力明白地生或明白地死。我想,有我在她身边,她会添很多力量来接受这有着巨大杀伤力的真理,我还相信妈妈的坚强,她那些磨难若搁在我身上,每一次都等同一个死亡。
    乾元殿的后殿主寝宫外头,一大群胡子花白的太医们聚集在门口处的屏风外头,不时地小声议论着,只是声音都压得极低,偶尔望向门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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