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在铃

第六十一章

    
    “我……我知道了!”南木雪有些懊恼地想着:果然是我太不矜持了吗?
    素颜美女,温柔听话,家世清白,勤俭持家,修为不能太高,性格不能太强,话不能太多,嗓门不能太大,花钱不能太狠,要对金凌好。这些也都全部做到,可是为什么……终究还是不喜欢吧!
    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要跟他说我是开玩笑的?这样他会觉得轻浮吧,说不定还会厌恶。
    这时候突然想起一句话: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找不到相爱的证据。
    “我先回去休息了!”南木雪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对,没错!回去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江澄一把拉住她:“你的话说完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江澄双手扶着她的肩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我喜欢你!”
    南木雪愣愣的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说道:“你……说……”
    江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微微低头,慢慢地靠近她。
    他越靠越近一时之间南木雪竟忘了呼吸。
    他轻轻地触碰着她的唇,柔软香甜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
    就是这轻轻的触碰让两人的心都忍不住轻颤,就像触电的感觉。南木雪微微启唇任他索取。
    良久两唇分开,心跳的很快,呼吸有点急促。
    南木雪抬头看了看他,小脸微红,她拉着她腰间的扣腰带,仰头亲了上去。实在是情难自禁啊!毕竟惦记着男神已经很久了,这么一会儿,怎么能满足呢?
    …………
    江澄先是一愣而后立刻掌握主动,他的舌滑过柔软的唇,侵入她的口腔缠着她的舌吮吸,缠绵又霸道。
    南木雪摸了摸自己的唇,想着昨晚的事傻傻的笑了。
    给她梳妆的绿荷看着南木雪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这般了,心里疑惑的想着:姑娘这是怎么了?这呆呆傻傻的模样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姑娘,今儿心情怎么这么好?可是有什么喜事?”
    南木雪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眉目含春,一脸傻样。也是给她梳妆的是个小丫头,要是换一个年纪稍微大的一眼就能看穿。
    南木雪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红了老脸。
    这时外面的小丫头托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姑娘,宗主送了些东西过来。”
    南木雪:“什么东西?我看看!”
    南木雪打眼一瞧乐了。
    呵!托盘上大大小小摆了十多样,全是玉制的,玉镯、玉簪、玉佩、玉耳坠……
    这莫不是要把一年份的东西,一次性送完?
    这暴发户式送东西的方式真是让人……觉得莫名可爱。
    南木雪挑了个碧玉手镯,一对紫色耳坠,和一根簪子这几样配今天的衣服和发型正好。
    “其他的都收起来吧!”
    南木雪将手上的镯子换了,认真欣赏了一下,臭美道:果然男神送的东西才与我最配!
    书房里江澄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南木雪放轻脚步悄悄地来到他的身旁,依着他坐下:“澄澄!你在做什么?”
    …………
    江澄整个人僵住了,手里的笔一颤,笔下的字便写歪了。
    他歪头看了看南木雪说道:“不错!很适合你?”
    南木雪眉眼含笑说道:“你送的什么都适合我!”
    江澄想到那个称呼有些难为情道:“那个……以后别这么叫我!”
    南木雪呵呵笑了:“怎么?你不喜欢啊?那我该怎么叫你呢?”
    江澄:“跟以前一样就好。”
    “可是,我们都已经这样亲密了,叫名字的话是不是太生疏了?”说着南木雪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
    江澄手握成拳头抵在嘴边轻轻咳了一声:“那你换一个别的!”
    南木雪手肘撑在书案上,抵着下巴看着他说到:“那叫你什么好呢?阿澄?”
    她摇了摇头:“嗯~,不好!我还是喜欢叫你澄澄!”
    江澄疾言厉色道:“不行!”
    南木雪想了想说道:“要不叫你……”
    “什么?”江澄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拿了一张纸铺好。
    南木雪凑近他的耳边轻声叫到:“江哥哥!”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旖旎的呼唤听得江澄浑身一颤,一股热流席卷全身。
    南木雪看着他微红的耳朵:“原来你喜欢我这么叫你!”
    “江哥哥,江哥哥,江哥哥!”南木雪又凑到他的耳边叫了几声。
    一滴墨滴在宣纸上染黑了一块,江澄的目光逐渐幽深,一个转身将她压怀抱中,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一时之间天雷勾动地火,颇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之态。这时江澄却停了下来,紧紧地搂着南木雪。
    南木雪眨了眨水润的眼睛依着他,感觉到他的力道就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连忙找了个话头转移注意力。“那你要叫我什么呢?”
    “你想我怎么叫你?”江澄声音有些暗哑。
    南木雪:“你怎么叫我都喜欢。”
    “要不我给你说几个你选?”
    “小雪?阿雪?雪儿?怎么样,你选哪个?”
    江澄:…………小雪,叫着像是长辈称呼晚辈;阿雪,他也就是亲人之间这样叫过,连魏无羡都只是叫名字;雪儿,这个实在有些叫不出口……
    南木雪笑了笑:“若是不好选择,也可以叫我千雪。”
    “这是为何?”江澄疑惑地问道。
    南木雪:“因为我的名字是随母姓,千雪是随父姓。”
    江澄:“原来你姓千,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南木雪嘟了嘟嘴:“你也从来没问过我啊!”
    江澄清了清嗓子:“那哪天亲自去拜访拜访令尊。”
    南木雪:“怕是不能了。”
    江澄皱了皱眉:“为何?”
    南木雪:“因为父亲和母亲已经去世了。”
    江澄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这一次却是因为心疼,他很清楚失去亲人的痛苦。
    南木雪继续说道:“在遇见你的那一年几个月后母亲便去世了。”。
    “在南疆有一种蛊叫同心蛊,若是两个相爱的人其中一人重伤或者重病不治,只要种下同心蛊两人便能共享生命,同生共死!同心蛊一旦种下便终身不能解除,无论子蛊或母蛊解除或死亡,那就是两人俱亡的结局,无一例外。父亲和母亲就是死于同心蛊的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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