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关
“司州各处受蜀军进犯,潘凤率军朝此方向来,算时日,应该不远。大都督,何不出兵去战。”魏将胡遵说道。
司马懿冷笑道:“我占地利,为何要主动出手,任由他来,看他能否攻破。”
“父亲,可是他占人和。”司马昭言之。
石苞:“魏国郡城各有埋藏之乱,皆因曹仁以讨大都督之由。蜀军又是以围军之势,威逼洛阳,若是有一处攻破要口,就可直往洛阳城下。那时动荡定起,难以平之。”
“此就是蜀军所占人和之势。”
王昶:“那不是很不利,大都督能守此地,其他将军恐难守它地。”
司马懿沉声道:“洛阳一带有天造地势,若是坚守不战,最少能守两个月。两个月内败杀潘凤,你们所担心的一切,将会烟消云散。”
胡遵笑喝:“大都督说的极是,擒贼杀王,群龙无首,蜀军定因失主心而乱,不得已撤军。那时魏国境内那些隐藏的动乱之人,定不敢作犯。”
正商议间,士兵入报,“阳城山附近发现蜀军踪迹!”
司马昭:“来探先锋军吧?传令下去,击退便可。”
“是!”士兵从令传军命去。
……
不多时,士兵又回报,“报!去阻之人马被蜀将大败,吾军部将被杀,且蜀军还在阳城山巡探!”
“啊!”胡遵听之,甚是愤怒,“我们都发现了,交战过后,还敢留此!”
司马懿遂问:“谁是领将?”
士兵:“据兄弟们回言,蜀贼张苞。”
石苞:“此人吾见过,猛勇非常。”
胡遵怒道,请命:“大都督,吾这就把此人擒来!”
石苞言他:“将军,汝不是对手。若要去,多带些人马,先把他引入困地,再依数量擒杀。”
“汝说谁不是对手?”胡遵不悦,石苞如此之言。
司马懿:“汝等作何?吾军据守于此,就一先锋探军,就要起军去战?潘凤此人诡计多端,那张苞在阳城山探寻,久久不走,恐是潘凤之意。就是想引战吾军,以少损多,以强败弱。”
“王昶、胡遵汝二人带队人马同去,退击即可,不必追杀。”
二人同声应和,其出。
阳城山
张苞还在巡探中,登往高处,让人绘图。“怎样?绘制完没有?”
“快了,将军。若再有魏军来攻,吾等可直接逃去,将军不必再战。”部将道。
张苞:“逃?要逃的是他们?再来一次,人马不多,我就杀一次!”
“哒哒!哒!”奔踏声渐传而来,张苞警觉,起阵势准备迎战。
“蜀贼!犯我境地,伤我士兵。留下命来!”胡遵大喝,率轻兵先冲至,后方王昶跟之不上,任由他先去。
“这次不一样啊。”张苞见来将,和刚才那不堪一击的部将不同。
“铿!”张苞刺矛迎击,震开胡遵攻势。胡渣怒瞪,“可恶!”
张苞笑喝:“是不一样,但结果一样。”
“再来!”胡遵在挥枪去,劲力极强,攻势速度突变。
张苞双手紧握矛杆,正姿起势,目凝神聚,握矛的双手紧抓着最后的位置,长矛呈现最长形势。敌人枪风扫来,矛刃一折,“倏!”猛突刺下!
“喝!”矛头如蛇般咬住了枪头,顶刺在地面。
胡遵咬牙怒喝,兵器居然被对方给压住,且动弹不得。
张苞:“在我面前也敢装力勇,到是给老子动啊。”
“看招!”王昶跃马杀来,刺枪突出。
张苞立即收兵器回,勒马侧躲开。感觉得出杀来之将,也非一般凡将也。
王昶近身胡遵前,“吾二人联手,擒拿此人。”
张苞神色剧边,面目凶恶,爆喝杀去。
胡遵有些被震慑住,刚才本就不敌,对方突然暴怒有些心怯。王昶到是无谓,对方所为在眼里不过虚张声势。
“死!”张苞刺矛向二人轮流刺去,攻势极快,二人只顾迎挡,不敢反击,因为毫无机会反击。
王昶镇定道:“此人此时力足,快勇而已,不需三十招后,定弱之,那时他疲,就是其死期!”
胡遵应声:“说的是!”
张苞怒喝:“那就试试啊!”
十招、三十招、六十招后,攻势依旧这般,二人还是只能守挡,无法反击。
张苞:“我力怯之前,恐汝二人先被我杀!”
胡遵冷汗而下,心中忧虑多想。
王昶:“若能杀我二人,六十招前就杀了,且会等到这时。”
张苞眉头一挑,全力刺一矛向王昶去。“受死!”
“当!”矛刃被横挡的枪杆的挡住,王昶咬牙强顶,张苞大喝,欲要把人顶下战马。但强压之矛,一个变势挥向胡遵,胡遵觉察,竖枪挡下。“当!”
张苞立即勒马转头逃去,面相凶恶变回了常态。“撤军!”
胡遵:“追!”
王昶拦之,“大都督说了,不可追。”
胡遵怒不可遏,受败之辱,“此人轻来易去,不杀之,有损颜面。”
王昶:“这人虽是强勇,万将难寻,掀起风浪却是不这样之人。”
蜀军主寨
史越正想着接下来的战事,想着想着已许久,便问士兵,张苞可回?为何不来通报。
“张苞将军,出外还未回之!”士兵回。
“什么?为何不早言!”史越惊震,外出如此之久,未回,莫不是意外。“叫张郃将军来!”
张郃入账内,问之,“大将军何事?”
史越:“儁乂,去看看,张苞怎还未回。吾恐司马懿设埋伏,已擒他去。”
老子不可能再抓到他的儿子换人了!
张郃:“吾这就派人去探。”
史越:“别探了,说不定被追击苦战呢,直接带人去。”
此时,寨外传来兵回躁声。
史越:“嗯?”
张苞入账来见,“大将军,吾外探而回。”对望大将军去,见对方颜面不悦,心中不明。
史越急走上前,先长吁一口气,淡笑问道:“汝出外探探,怎现在才回?”
张苞笑报之,“大将军且听我言……”
“额?我不是说若遇敌,直接撤军吗?”史越强忍笑问。
张苞:“有危险才算敌,此前遇到的魏军吾轻易杀退,不算。”
“啊?”史越愣住了。心想到底是哪个傻叉让你去巡探的?
“诶,退下吧。”史越无奈道。
张郃见其离去,便言:“张苞将军年轻骁勇,吾军之幸,敌之祸也。”
史越瘫坐在地,撑拍着额头:“诶……”
张郃:“大将军这是何为?”。
史越言:“没什么,想到了将来……”“罢了,现在的事都未解决,思索未来何用?再言将来之事,又与我何干。”
史越只是刚刚意识到,这些年来,自己留下了不少祸根。某种意义上,自己真是个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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