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兴、夏侯霸二人冲入魏军战船,立即造成混乱,以阻击其余船上魏兵箭袭。二人和蜀兵不急于杀败近船的士兵,而是等着远处的蜀军战船靠近而来。
“来了!”夏侯霸大喊,眼神不时瞟去,后方蜀军战船正过来接应。
关兴:“好,走!”
二人气势全开,摧枯拉朽之势,杀败近船的魏兵,然后往靠近来的蜀军船一跃跳去。
郭淮:“他们回船了!箭队准备!”
“咻!”乱箭朝蜀军船发去,正慌跃上蜀船的士兵,中箭落水。
夏侯霸:“走!起船!”此时顾不得那些未回来的蜀兵,战船直接调转离去。
鸣金信号响起,欲顺水行进的蜀军船队战败撤离。
郭淮:“可以了。”望着二人船队离去,眼中依旧困惑不已。陆战水战两路蜀军皆败,却还是高兴不起来,总觉得一切太顺利。敌人要做的事,皆被自己成功拦截,毫无压力。
郭淮:“回军。”
魏军船队朝岸口登陆,久战已疲且得胜的魏兵颇有得意,各闲谈甚欢,下船中。
郭淮对部将言:“派快马回往关城,看看魏延是否攻城中?”
部将:“是!”立即令下准备。
那马探冲军中出,奔袭回关方向,一声惨叫,马探被射落下。
当着整个魏军面前,“不用回了,吾就在此!”魏延叫喊,埋伏的蜀军包围而来。
郭淮目光四处扫视,看着蜀兵战势状态,渐觉不安。
魏延道:“郭淮,汝的兵力还能再战吗?”
郭淮:“自然。”
魏延:“那就好,不过战后,再也别想回城了。”
郭淮紧皱眉头,漠然不语。
另一边,夏侯霸、关兴二人船队登陆口上岸。
登陆岸口有蜀兵出来,“将军,吾等多时。”
夏侯霸:“走!往陈仓关后道去。”
关兴:“渭水船队上,郭淮被吾二人船深入引去注意,断不知后方船队兵力极少,虽大败,却未损战力。”
夏侯霸:“他从此调军往安定郡不少,所剩留的兵力袭寨魏延,再水战吾船军,久战疲力,已无战意。此时魏将军已埋伏等候他,定能大败其军,断他回路。吾等在断陈仓后路,郭淮将回关城不得。要口陈仓可破!”
“郭淮若据关城坚守不出,吾等恐一年都攻不下。但只要引他出战,且不停引战,损其兵力,断他回城之路。郭淮只要无法回城坚守,不需半月,城必破。”
郭淮终于明白,此前对方每一步都只是为了针对自己一人,只要自己不能回城指挥,要地无首,在坚的城池关口也守不住多久。要口一破,蜀军就可四处进军,那时根本无法拦阻。
“来!”魏延劈斩势去,勇攻郭淮不停。
郭淮此时心里焦虑,如何才能破局,守住陈仓要地。第一要先回城去,但是魏延此时大军兵挡前道,前肯定还有各种布下路障。
从后路回,也许那里对方还未来得及布军。看着面前魏延兵力,此前在水上大败夏侯霸、关兴军,照理他们没多少兵马在断后路。
郭淮不与魏延纠缠,边打边撤,朝侧道走,下令退撤。
魏兵已经疲力,本就战不过蜀军,先得令退,自然速离。
吴班上问,“将军,可追!”
魏延:“断此回关之路,不必追击。”
郭淮一路急逃,正行一处,突觉有异,“此有敌!放箭!”
乱箭射出,埋伏的蜀军尽出,关兴、夏侯霸二人左右出。
夏侯霸:“郭淮,汝回不了城了!”
郭淮:“怎还有这么多兵力?”望着埋伏而出的士兵,心想刚刚还江上大败……想着突然明白,刚才注意力都被二人吸引,后方船队到底如何,其实根本不清楚。
“郭淮,纳命来!”夏侯霸怒吼,提刀杀去。
郭淮知此时危况,也知夏侯霸和关兴之勇,和二人为斗,只怕待会无路可逃,所以不上斗之,以士兵掩护拦挡,逃远去。
郭淮:“敌军强吾若,随我突围!”
一番交斗,郭淮率残军逃出,夏侯霸眼看着仇人远去,追击不得。
关兴:“别追了!”
夏侯霸愤恨,喘息一声。
关兴:“依照前计,魏将军攻关城,吾等巡防,以阻郭淮回城即可。此战可胜,此地可破。”
夏侯霸:“吾知也。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他。”
关兴:“郭淮知此守不住,接下来他该何办?”
“长安,他回领着残军,召集安定郡的兵马。回守长安。”夏侯霸回他。
“回守长安?看他兵力,回守只怕也守不住。”关兴淡笑道。
夏侯霸并无喜色,而有些惮惧,“关将军怎么认为,那就危了。长安比此更难攻破。长安作守乃是钟繇,此人应敌之能,经战之多,极难对付。”
接下来时日,由于郭淮无法回陈仓关城,魏延又不停起军攻之,只用了半月,就攻下之,扶风郡基本宣告已失。安定郡之前有被遣派镇守的魏军被郭淮调走,心知他们扶风已失,安定难存,应保存兵力,在更大的要口关城为助守。
攻下要城,魏延寻来二人再商议要事。
“大将军起军威逼司州,以进洛阳。吾等攻下此,可借渭水,让元俭运粮而行。吾军直接杀往长安,攻取要地,就可逼近洛阳。那时魏国都城,受敌围近面前,定破也。魏国也灭,天下可定。”魏延欣喜道,有生之年能看天下平定,此生无憾。
夏侯霸:“郭淮已经至长安去了,长安还有钟繇在守,恐不是这么好破。将军莫大意了。”
魏延:“这个我知,不过总要杀去的。”
关兴:“我无异议,随时可起军。”
吴班:“吾也是。”
夏侯霸见众如此,跟随其言,就此大军直驱洛阳。
长安
“郭将军辛劳,吾代家父待之,家父病于榻上,不能见将军。”钟繇之子钟毓解释。
郭淮礼见,嘘寒问候,“钟老吾曾见之是精神奕奕,几年前还老来得子,想不到今日至此,已是这般。”
钟毓:“日中则昃,月盈则食,何况人乎。”。
郭淮微微点头,随口问了一声,“不知钟老新子名何?”
钟毓:“吾幼弟名会,字士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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