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律师别插手我们的婚姻,挂了!”
推开门直接抢过花怜惜的电话,孔承奕利落地对着电话冷冷地下了指令就挂断,一边还不忘折回去将房门锁上。
他知道她一定是气炸了才会扔下孩子直接走了,一路追回来却没想到她居然马上要找律师了,他悠悠然的心情也没了,紧绷着心弦决定要采取更猛烈的措施,否则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惹了自己。
突然闯入自己房间的人居然还抢了自己的电话自作主张地朝电话那头下指令,花怜惜感觉整个胸腔都要被怒火燃烧了,想也不想直接就朝他的背部扑了过去,伸手就要抢自己的电话,一边气急败坏地大吼,
“孔承奕,混蛋!你凭什么抢我电话!我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混蛋!”
明明已经签了协议那么多年,居然还有脸说两人根本就是夫妻关系,一想到自己就像傻瓜般地被他耍花怜惜整个人都疯了,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了,一心地就觉得他就是混蛋,这个混蛋甚至不要脸地在苏麦面前宣布他们的关系,根本就是一心要破坏她在苏麦面前的形象。
刚折回去锁上了房门还没来得及转身后背就被一股力撞了过来,孔承奕下一秒却感受到了她的柔软紧贴着自己坚硬的背部,冷硬着的脸瞬间缓和,顺势转身随手一扬直接就电话抛向了不远处的大床上,长臂也毫不客气地紧搂住了她的柳腰,敏捷地将人带着阔步一迈,直接将人扑向了大床上。
“花怜惜,顶着孔太太的头衔和别人约会还有理了?”
长腿将挣扎的人压住,孔承奕就在离她脸颊仅仅半手指的距离灼灼地质问,魅惑的嗓音钻入她的耳膜,蛊惑了她狂乱的心。
“混蛋,什么孔太太!我不是!”
心跳漏了半拍,花怜惜明明挣扎着却在他灼热的眸光下居然有丝丝的心虚,居然有瞬间无法辩驳,几乎要沉沦在他热烈而深邃的眸光里,连声音仿佛都施展了魔力,都让要沉溺在其中。
“说什么傻话呢,结婚证你刚不是看见了吗?你当然还是我老婆,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约会,老公能不生气吗?嗯?老公吃醋!”
骨节分明的长指宠溺地勾着她柔顺的发尾,低头暧昧地嗅了嗅,孔承奕勾唇露出抹笑,温热的唇随即覆上她白皙的脖颈,暧昧的亲昵在瞬间渲染开,下一瞬便用力吸*允,他要在她血脉跳动的脖颈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能理解自己突然掏出结婚证的行为很幼稚,也让花怜惜崩溃,她也不会轻易原谅自己,更不可能顺顺坦坦地回到自己的身边,可是他不要再与她讨论隐瞒不隐瞒没离婚不就可以了吗?他不浪费口舌与她理论而是应该直接把人拐回自己的大床上,直接把两人的关系再坐实了,她要逃也难了。
一颗心扑通扑通地急促跳动,还没来得及伸手将他英俊的连从脸上推开下一瞬间他灼热的唇已经吻住了她敏感的脖颈,花怜惜当即整个人颤抖着蜷缩起了脚趾,陌生而熟悉的触碰让她久违地泛起了悸动,一如当初两人最热烈的时候,亲密的接触总是让她毫无抵抗。
感觉到她的颤抖与松软,孔承奕吻得热烈而急切,在她脖颈留下痕迹后便急急地堵住了她微微张着的唇,温热的掌心钻入她的腰际,撩拨着她敏感的肌肤。
“唔……不要……”
浑身的肌肤在瞬间泛起层鸡皮疙瘩,花怜惜整个人颤抖得愈发厉害,扭动着头想挣脱他的禁锢与亲吻,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却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娇媚得宛如三月的桃花,明显而柔弱地愈加地让人心动。
秉承心里的计划,孔承奕没有给予她挣脱的机会,直接就将她吻得迷迷糊糊思绪涣散,趁着她无力挣脱直接将隔断了好几年的恩爱发挥淋漓尽致,直接将她的挣扎与不安揉碎在怀里,让她哭哭啼啼地求饶了几个小时。
独自带了安安好几年,习惯了孩子的闹腾,花怜惜觉得自己的柔弱早已经被丢进了太平洋,早就练就了一身女汉子的硬朗体质,可是现在她却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躺尸在床上,连眼睛都无力睁开,只能在心里狠狠地将长臂还在自己腰间撩拨的男人咒骂一顿。
“现在有身为孔太太的感觉没?嗯?”
阔别几年终于能饱吃一顿,孔承奕浑身的舒畅,坚毅的下巴搁放在她光滑的肩膀上,暧昧的嗓音刻意压低地在她耳际响起。
说再多还不如结结实实地用行动将她办老实了,将她困在怀里,让她哪儿都不能去。
孔承奕总算是抓到了点上,也终于觉得过去自己还是太绅士了,否则怎么可能饥饿那么多年,早将要挣脱的她牢牢地缠绕在身边了,说不定安安连妹妹都有了。
想到或许能有的女儿孔承奕瞬间又心痒了,雅致的大手不安分地游移,当下觉得就应该和她再生一个女儿。
疲倦万分地紧闭着眼,花怜惜迷迷糊糊地根本不想和他说半句话,却又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当即猛地睁开眼,抬腿往后一踢,直接一脚踢中他的小腿肚子,嘶哑地吼了起来,
“孔承奕,你滚开!离我远点!”
心里的委屈还没来得及散去,无耻的男人又想折腾自己,花怜惜瞬间泪水漱漱而下。
“哎……还谋杀亲夫呢!”
毫无防备地被踢了一脚,孔承奕吃疼地闷哼了声,整个人几乎都被踢下床了,只能抿着唇瞪起眼,用眼神控诉她的狠心。
“你妹的亲夫!”
抓起枕头花怜惜直接就往他脸上砸去,看见他矫情的脸怒火就更加地旺盛,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直接把自己压在床上,所谓的行使丈夫的权利,所谓的夫妻生活要和谐。
他妹妹地夫妻和谐,她只承认自己离异!
“惜惜,别违心,要实事求是!嗯,乖!”
枕头砸在脸上孔承奕却笑意盈盈,直接翻了个身,将离自己远远的女人压制住,双手捧住了她的脸拇指拭去她莹白的泪水,俊眉扬起,
“我们是不是该考虑给安安生个妹妹?”
就算她哭,他也要她承认自己的合法地位和合法权益,也要争取自己生女儿的权利。
“找外面的女人给你生去,反正不是我!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和你离婚了,没有半毛钱关系!混蛋!”
心里憋屈得要命,明明还在气炸的状态,居然稀里糊涂地被他吃干抹净,什么两人毫无关系,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你刚刚没感受我这几年的积储?我能找什么外面的女人?老婆一朵花地美怎么还可能找其他女人呢!”
暧昧地往下压了压,孔承奕不是开玩笑,这几年就工作狂的状态,别说美女了,雌性动物都无法靠近他,一心就扑在工作上,明明是要放下这个可恶的女人,但是就是对别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心思,干脆也就清心寡欲了,刚刚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清心寡欲,分明是在积攒着都要贡献给这个女人。
脸上一红,花怜惜一时被噎住了,脑海不自觉地浮现他刚才折腾自己的狠劲,真切地感受到了他是爆发了。
“老婆,生个女儿好不好?嗯?”
凑近她绯红的脸,孔承奕暧昧地往她耳膜呵气,满意她手足无措的反应,觉得自己这几年熬了也是值了。
“不好,我不是你老婆!”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花怜惜直接用力地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蒙住了,心累地不想和他多说半句话。
眯着眼,花怜惜陷入一片黑暗中,隔着被子也感受到他的动作,知道他也扯过了被子,知道将他的手臂再次横了过来霸道地搂住了自己的肩膀。
她现在也闹不清自己的心思,明明觉得自己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是亲眼看见他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却又觉得如针在刺地让她浑身难受,可是要让她直接接受他的无赖又觉得荒唐。
直至最后陷入沉睡里花怜惜也没拎清楚自己的心思,一觉醒来刚动了动便清晰地触及温热的胸膛当下便察觉到孔承奕还搂着自己沉睡,又只能紧闭着眼,干脆直接装死得了。
这一耗,直接耗到晚上,花怜惜迷迷糊糊地再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地听见了奶声奶气的声音,傻傻地睁开眼却见安安抱着玩具坐在一旁玩着。
“妈妈,你醒了?爸爸说你很累,你怎么了?”
刚从孔承奕手里接过限量版的变形金刚,安安便安静地坐在床上摆弄着,一边等着花怜惜醒,今天妈妈都被爸爸霸占了一整天了。
拉住被子,花怜惜低头检查了下,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上了睡衣,当即瞪着眼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又默默地将某位禽兽咒骂了一遍。
“妈妈没事,妈妈只是有点困!”
将儿子搂在怀里,花怜惜亲了亲他胖乎乎的小圆脸,瞅见他手里的玩具,思绪瞬间就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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