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护士看了符去病一眼,突然诧异道:“是你?”
“我们有见过吗?”符去病疑惑道,疑惑归疑惑,也没想过,要从她这里了解一些什么?
刘护士对大毛的态度,太那个狗眼看人低了,要是没有火种的帮衬,自己比大毛好不到哪去,也就不冷不热地回了刘护士一句,没了下文,而是面向谭云霞说道,“谭同学,不知你身上有没有这么一些钱,先借我一万,不出一星期,我就还你。”
刘护士之所以对符去病有印象,周大娘送符去病来医院,就是这家医院,住院的那么几天,负责人就是刘护士。
病人来了又走,那么多人,之所以对符去病印象深刻,符去病那时得的病,在刘护士眼里,符去病能这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才诧异。
听完符去病说的话,也没了要回他话的心思,而是望向谭云霞。
谭云霞被他们的眼神弄的,那个不知所措,钱啊!钱,还是老实的答道,“不好意思,我身上没钱。”
符去病此时才意识到,上次给她的十万,是用来给她父亲做手术的,做完手术,还有后续治疗,这么短短时间,她一个还在上学的大学生,身上怎么可能拿的出那么一大笔资金,自己这不是为难人家吗?
于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琢磨着,最终还是掏出了银行卡,望向刘护士,“你们这能不能刷卡。”
谭云霞见到符去病这么一系列的表现,那个搞不懂了,明明身上有钱,为什么要那样跟自己借,为何?难道是要让自己还他钱了。
心里有疑问,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表现出来,他没有明说,或许是他不好意思开口,可自己不能忘,“符去病,你借我的十万,我并没有忘,我现在……”
“没事,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别太有压力,有钱了,先给你爸买些营养品,没有后顾之忧了,再考虑我。”符去病伸手摇了摇,打断谭云霞接着要说的话。
大毛看着符去病的这么一番表现,心里有如坐过山车,失望,绝望,希望,高兴,最后感动的眼泪鼻涕都下来了,紧紧地握住符去病的手,激动地说道,“谢谢您,大哥。”
“可以。”刘护士见他们这样,本想开口嘲讽几句,话还没出口,见符去病掏出了银行卡,勉强把话逼回了肚子,仿佛变脸大师,脸色缓和下来,从刚才的魔鬼的样子变回了天使,“大毛,你一天没去看看你妈了,她一直念叨着你,你要不先进去看看你妈妈,见完你妈妈,记得去把钱交上。”交代完,转身就走了。
大毛一高兴,来了一个忘乎所以,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间大了,刘护士那么一番话,勉强把他拉回现实,见自己还握着符去病的手,连忙道歉道,“大哥,实在对不起,一时激动,我不是故意的,没弄疼你的手吧!”
“你认为呢?”符去病淡淡地笑着说道。
“见大哥还能这么一脸笑容,我的这点力道,好像有点班门弄虎了,””大毛憨厚地说道,“大哥,你是不是也练过。
这句话,很早就想问了,怕太唐突,一直没有问出口,有这么一个机会,那能错过,弄明白了,那就多了一个可以切磋的旗手。
大毛一直很崇拜那些很厉害武术的人,自己是粗人一个,生活圈子有限,一直没有碰到过,这么遇上符去病,他越来越感觉幸运。
符去病微笑说道,“你别总是大哥大哥的叫我,我不一定比你大,你不如叫我符去病好了,你说的练过,是武术吧!我是练过一点点。”
武术,这两个字,看武侠片,倒是经常听到过,当时也就理解在电视上告诉世人的那个层面上,如今,经过火种的一番面授,以及对自己身体的改造,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当着他们的面,他不可能全盘托出,谦虚了点,“好了,我们就别站这门口了,进去看看你妈妈。”
病房里,四个床位,就最里面一张床位上躺着一位病人,脸色蜡黄,身子瘦如骨柴,明显的营养不良,睡着了的脸上,抹不开的是那一搓搓皱纹,紧紧皱着的眉头,没有舒展。
符去病见着病床上大毛的妈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苦了天下父母亲。
他伸手搭上了露在被子外的手腕,把脉,没一会,心里有了一个数,正想开口说话,“火种,火种,你是不是给了我透视眼的技能。”
“没啊!怎么了。”火种慢吞吞地出现,漫不经心地回道。
“不是吧!那我肉眼怎么能,怎么说呢?就好比CT拍片,伤口处看的一清二楚,还有那细微的神经,真是奇妙,好神奇。”符去病回答着火种。
“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大惊小怪,你刚才不是提起了武术吗?就是它的神奇。”火种理了理,淡淡地说道。
符去病要是注意,他一定不会放过火种,寻根问道底,既然这么糊弄自己。
火种脸上的神情那才叫一个精彩,检查了一遍,十万个问号出现在脑子里徘徊,他也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商城里,透视眼的那个技能依旧挂在那,并没有暗淡,说明符去病没有得到此功能。
那符去病说的,到底什么一个意思,“你看看其他东西,能不能如你所说,看个透。”
符去病压下心中的激动,望向谭云霞。
“符去病,你怎么不装啦!怎么不做正人君子啦!一说到透视眼,就迫不及待的看向美女,啧,啧,我鄙视你。”火种见符去病猴急的样,打趣道。
这么一诉说,也不去顾脑子里冒出的十万个问号,发现调侃符去病比面对那冷冰冰的数据有意思多了。
“火种,不对啊!透视,透视,顾名思义,就是透视啊!我看谭云霞,怎么?她依旧穿着衣服,看不到衣服下的娇嫩。”符去病有些失望的说道,还没从火种那里得到一字半语,转头重新看向大毛他妈,“哎!怎么又看不到啦!”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还会医术不成,我妈妈怎么样?”大毛碰了碰符去病的肩头,询问道,心里希望,大哥是无所不能的,也就不用让妈妈住院,发更多钱。
“嗯!会,你等会,我再跟你细说。”符去病根本没心情搭理大毛,寻找着那个点,非解了不可,不然心里那个不是滋味。
词语虽客气,语气却显暴躁,不耐烦。
大毛一愣,这样的符去病,他不敢靠近,有些害怕,愣愣站在一边,如同犯了错的学生面对老师。
“你试着给她把脉,聚精会神。”火种脑海里回放符去病进病房后的所为,没有放过一丝细节,不敢确定,试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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