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冥:“殿下……,现在怎么办?实力悬殊……。”
他们蜀相国确实武力一流比起昌耀国的灵力确实也难分上下,可惜就是他们时运不济,今日他们遇上的是萧昱麟从千万人里精挑细选选出来的,武力灵力都是一流,你说气不气人。
季青临真的恨不能将白熹微这个拖油瓶扔了,其实从看到他被南冥醉醺醺带回来时他就后悔了。
管他干嘛?他就是作的慌……
季青临:“白熹微你给老子现在醒醒!”
白熹微:“我一直醒着。”
南冥:……呃……
季青临泪目:“你能跑吗?”
他一直清醒的啊,他很早很早就想和他们两个说其实他可以自己跑。
可是……,嘴里一直兜风兜的他俩一直听不太清他说的话,这也确实不怪他,毕竟两国特长不同,武学经典也不同,自然是逃跑时用的功法也不同,好比白熹微一直连个落脚的机会都没有。
白熹微现在是发现如果单独靠他俩他们是一定跑不了了,从季青临这个话唠开始不话唠,双臂开始抓紧他时他就猜到了。
既然如此,那就由他出手好了。
白熹微大声道:“君意!听我号令!”
这一声震的季青临耳膜都要破了,从小到大还没人在他耳朵旁边这么吼过,他也大声道:“你发哪门子疯!”
白熹微继续道:“长剑!御行!”
咻咻咻……
一把水晶雕花蓝剑招来,瞬间切断周围一直在追赶他们三人的黑色追踪长影,在层层月光映照的竹癍之下十分幻美,剑鸣犹如琴声十分悦耳。
刷!
不等季青临南冥反应,这把君意已经化作方才的三四倍宽两三倍长将已经傻掉的两人带上了高空。
尾部独留下一段流星般的尾光。
季青临眼睛发光般的轻手轻脚的摸着身下的剑道:“哇~,好剑!这是什么宝贝?你哪里得的?!”
季青临从小就崇尚昌耀幻灵灵学,相比于蜀相的武学这个国家的御剑飞行凭空化物什么的实在是不要太有吸引力!
可惜就算是昌耀特有的绝技,但也可惜不是人人都能学的,就像蜀相的武学中也有武阵,传说可召唤星宿!可灭世!就是国君也不一定参的透,所以什么乱七八糟的也都快成传说了,很难领悟更别说转化到实际了。而这白熹微居然将他们国家的此术学会了,会御剑本不稀奇,这个先不提,他所重视的是凭借他操控灭掉追杀的影子,就足以证明一个问题,白熹微不可小觑。
白熹微专心御剑,并未看到季青临的表情心中所想,一本正经的道:“确实是一把好剑,是友人所赠,我十分喜欢。”
白熹微虽然命格差一点但是该有的机缘还是有的。
眼前忽然雾气四升,缭绕的月光都变得混乱起来。
刷,几千万只眼睛忽然朝着他们睁开,眼睛个个细长,眼角含着笑容,都带着不一般的诡异,四周诡异之气四处升起。
白熹微也是第一次见这种骇人的妖物,个个没有表情胜有表情,端的都是无边的恐怖。
白熹微忽然脸色一黑道:“快!抓紧剑抓好!!坐稳!!”
三人脸同时望着眼前的怪物脸色一起青了青,好死不死,千眼独嘴怪!
南冥道:“殿下!是千眼独嘴怪……,怎么办?千眼独嘴怪最爱食人!最喜欢的就是拿那张满满是唾液丝的嘴甩出一片又一片口水缠住敌人,一口吞下,十分恶心,天上怎么会有这个玩意儿?”
一听到确认是千眼独嘴怪季青临脸都白了,他以前吃过不少次这个东西的大亏。
千眼独嘴怪,由于吞食过无数双人眼睛才得以修炼而成的千眼,不单单是可一次性能眼观八路这么简单。
一但是遇见,十分难以搞定。
白熹微道:“无妨。”
正的是好久没用过九星凌标了,今天算是开门红了。
“九星招来!还不闪开!”
几只成形不久的眼睛受不了九星凌标腾空而出闪烁出的银光不停的眨着眼睛。
其余修为高比较高深一点的千眼毒嘴怪在迷雾中不断的眨闪着眼睛照射出让人难以睁眼的耀光。
“九星招闪!”别以为只有你能发光。
“啊!啊!啊!啊!”唯一的大嘴在眼睛受害后不满的嘶叫着。“噗!”的一声声响它用如千万蛛网黏连着唾液网住了白熹微身后的南冥和季青临,那两人不擅常空中战斗,不一会就成了两只蝉蛹。
白熹微不得已只能将剑招到手上,用九个放大的凌标作挡板踩踏用灵光不断的斩唾液网丝,虽不太恶心,但实在难缠。
只要唾液丝收至千眼毒嘴怪嘴中,后果不堪设想。
“嘶~撕拉”南冥,季青临两人自己撕出一个口,南冥对白熹微道:“殿下!你有多余武器吗?快借用一下。”白熹微转手传了两个凌标过去,让那两个人自己挖洞。
“熹微殿下。”在一阵混乱中,这四个字仿佛清泉流淌过白熹微耳廓,周围瞬间静下。
白熹微回头,看见冠玉正骑着麒麟向他踏来。
冠玉的气质如冰峰般扑面而来,他威慑道:“怎么?还不退下!”
一声既出三秒那怪物的眼睛都哆嗦了一下,然后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南冥和季青临被一下抛了出来,白熹微手疾眼快的变了剑过去接住。
白熹微赶忙答谢道:“多谢公子,不,天师大人。”
冠玉眉目冷清道:“殿下客气。不想在我的地盘让你受了惊实在惭愧。”
季青临这时也算清醒了些,但依旧有些晕眩他愤愤道:“别拿自己多高贵,我~~啊!”
冠玉:“放肆。”不等季青临说完,他和南冥就都已经跪在了剑上,一脸痛苦。
这和在刚才殿上的天师比那气势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冠玉他这是什么情况?场上的他难道一直是以看客身份自居并未显示真面目。看他这架势白熹微想说的话也不敢说了,只得低头静下来。
“想去哪里?”冠玉的手抚在白熹微的肩道。
“啊?我?呃,天师不妨失告诉我将军在哪儿?”
“我看他在桥上那些愚民欺负你,我就把桥弄断了,他?现在可能还在河里洗澡。”他的话虽俏皮但之后人却是一派高冷,清肃的感觉。
“也在……河里……那么多人下去了,将军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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