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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行至省城某个地方,陈兵下了车。
额头缠着绷带,腿脚不灵便,让他在大街上尤为显眼。
早在昨天晚上,陈兵就通过何坤查找赖光荣在省城的住处。
“坤哥,查到了吗?”陈兵感觉身上还是有些疼,于是找了个椅子坐下。
何坤还想在陈兵这里榨点油水:“我昨晚请我那个朋友吃了顿饭,你给的一千块就是饭钱,昨晚还喝了一瓶茅台呀。”
陈兵知道这话的意思,又是要钱:“坤哥,我,我手里现在只有五百块钱,你的帮忙我一定记着,上次打牌不是输了一万多吗?回来打麻将!”
不出钱就想得到消息,怎么可能?何坤郁闷,这不是他的作风:“有个地址,但好像搬走了,你先去看看吧,我也不敢保证。”
“哎呀,这样,我把五百全给你,你说。”陈兵气不过,但又没有办法,遇到这样的朋友也算是倒霉,想想当初他介绍自己去干工程也是局。
就这样,一个消息就是一场交易,陈兵将五百转至何坤手机后也收到了何坤发来的一个地址,一瘸一拐的他来不及吃饭,就打了一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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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一座高档小区,抬头望去,三十多层的样子,豪华!
一辆丰田霸道车缓缓来到小区门口,赖光荣从副驾驶下车绕到驾驶室,对开车的一位二十几岁的美女说道:“宝贝儿,停车库,我在这儿等你。”
女子微微一笑:“你先去定位置,我马上就来。”
两人就这样分手。
赖光荣已经五十多岁,是安阳有名的企业家和大包工头,一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省城住,所以陈兵也很少时间见到他。
化成灰陈兵都认得这个拖死他的人:“赖总。”
这一声尽显亲切,陈兵顿时感觉鼻子一酸当场就要哭的感觉,绝望中来了希望,那心情是无比的高兴。
这一声也是恐怖的一声,吓得本来要去餐馆吃饭的赖光荣转身就向小区走去,而且步伐超快,想迅速摆脱陈兵的意思。
“赖光荣,你好哇,开始哄,现在哄不动了就改连电话都不接了?”陈兵忍着腰部的疼痛快速上前抓住赖光荣。
直到这一刻,陈兵才证实了内心的担忧:赖压根儿就不想给钱。
“你松开,你你你松开。”赖光荣奋力挣脱,但没有成功。
“赖总赖总,赖老板,我垫进去的工程款你什么时候给?我真的走投无路啦。”身上的疼痛昭示着陈兵必须要想尽办法拿到钱。
赖光荣看了看保安亭说道:“就你这态度还要钱?”
“我打听过了,人家都支了你四百万,你就把我的八十万给我吧。”陈兵紧抓赖的衣袖不放,生怕松手就再也找不到人。
“对,但你那个八十万人家又没给我。”赖光荣解释。
“放屁!”陈兵急了,这完全就是不想给的造型:“我的工程是过关的,那一百万是你另外一个工程不合格人家扣的。”
“你知道?你有证据吗?”赖光荣继续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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