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般的春药不同的是,这醉生必须要女子与两位男子交/欢才能解除药性,据说这“醉生”一旦服下,便毫无退路。
暗九不屑的冷笑,毫无解药吗,他可不信。
而许世怜月早在他握住她的手之时,就更加崩溃了,那双冰凉的手与她的灼热感不同,她反手紧握着,渴望能够得到更多的凉意。
“暗九……”她呜咽着低声哭了出来,“我好难受。”那股浑身炙热的感觉,如同此刻投入火炉中一般。
她热得绝望,焦急地抬起身子,将脑袋埋到他的颈窝之处。
“呼……”
太舒服了。
“你好凉。”声音带上了些笑意。
暗九垂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只见许世怜月眉心之处毅然多了一片花瓣,他眸色暗了几分。
果然是“醉生”。
“再忍忍。”他淡然推开许世怜月的脑袋,将她紧抱在怀中从窗口跳入客栈之中,唤来小二准备了一桶冰水,将许世怜月和衣放进去。
她倒是不冷,只是面上茫茫的一片缓缓地落入冰水之下,只露出一个脑袋,舒服地呼了口气。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暗九垂首看着已经不知东南西北的女子道。
许世怜月也没吭声,兴许是热坏了没听见。
暗九没理会他,只是将门口反锁之后,便从窗口出去,不多时便到了醉生楼。
他直接从窗口翻紧海棠居,此时海棠正在沐浴,屏风之后水声哗哗。
听闻声音,她抬头看向来人,淡淡一笑,“这位客官进来为何不敲门?”
“给我解药。”暗九懒得回答她那些无聊的问题。
“什么解药?”她缓缓拨弄着水,倒是也不在意会被他看光身子,反倒是做出更加妖媚的模样,微微仰头,与他轻轻眨着眼睛。
只见寒光闪现,海棠的笑容顿时就僵了,此时一柄锋利的寒剑正紧贴着她的脖子,她不敢动弹,剑刃上的寒意直逼她的心底。
海棠终究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此时强咽了口水,手指缓缓地轻推了一把剑身,却纹丝未动,他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了剑上一般。
她只好强壮镇定地眨眨眼睛,“想必大侠也是知道的,‘醉生’一旦服入,便不可后悔。这解药,不要说是我,即便是楼里的妈妈也没有的……”
她突然感觉自己脖子上一道寒意,让她毛骨悚然,浑身都愣住了,直到看着顺着剑刃留下的鲜红血液,面上顿时血色全无。
“要命要是给解药,你说吧。”暗九的声音认得如同地狱的凉风,阴森森的。
“可是……这真的没有解药。”她微咬着唇,还固执地在争取。
“那一个月前你是如果逃过‘醉生’的药性?”他一字一句均让她无比的震惊。
“你……”她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这件事情,分明只有四哥与她知道。
“你若是不说,想必王小四看到你现在这模样,会迫不及待地告诉我。”
他目光幽深,望不见底,冰冷的面具让人看不透那另一半脸都模样,兴许一眼便入地狱。
她顿时就慌地手足无措,“你别,别去找四哥,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告诉你!”
然而暗九回去之时,又从半路顺便捞了一个人。
“师兄,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吧?”暗十八无奈地看着身旁人的木头脸。
他这才好不容易赶回了十方城,还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正想找一处地方歇脚,就被暗九捞到了屋檐之上。
“过会儿按我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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