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宠是天神

第225章 青烟

    
    “老大,你一定是练气士,对吧?”瘦猴回头看了络腮胡一眼,“刚才那一掌,只有练气士才能打得出来。”
    陈长安有些明白了,刚才从小腹发出的那股热量,莫非就是市井传说中的“气功”?
    陈长安点点头,不管怎样,先认了再说。听瘦猴的语气,练气士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自己初来乍到,先装个逼,唬唬人也是好的,免得新人受欺负。
    见陈长安承认,众人脸上先是一愣,接着又是惊喜,“老大!”
    “太好了,太好了。237有救了!”
    陈长安听得一头雾水,怎么自己承认是练气士,237就有救了?
    “老大,是这样的!咱们宿舍以前都是体修,种草、浇水、施肥、管理等这些都不在话下,只是到了这最后收集这最后一关,特别是采摘种子这一关,咱们宿舍没有练气士,只能请别的宿舍的人帮忙采摘,往往不但错过了最佳采摘期,一天还要付出三个积分才能请动人。”瘦猴道。
    “什么草还必须得练气士采摘?”陈长安问道。
    “那可不是普通的草药,那是九品灵药,玄女地黄丁。”瘦猴道。
    陈长安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心里却在忐忑,自己不过吹个牛,没想到吹大了。白枢伦那一屋子,都是灵药?
    瘦猴见陈长安不再说话,道声老大我们去洗涮了。
    刹那间,宿舍里就剩下陈长安自己。
    陈长安翻来覆去地看着自己右掌,回想着刚才拍出那一掌时的情况,手掌连挥,可小腹处根本没有那股暖流产生,拍出来的巴掌自然没有什么力量。
    这下糗大了!
    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传来敲门声,陈长安上前,把门打开。
    “费学长?”
    “别,别,千万别呼我学长。”费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脸上的汗都流到脖子里了,“那个,那个,我的玉牌还在你这里吧?”
    陈长安从裤兜里掏出玉牌,“我用了48个积分,等我有积分了还你。”
    费蓬抓过玉牌连连摆手,“别,别!我没有借给你玉牌,你也没用过我的积分。”
    陈长安看费蓬一脸紧张,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白素素又欺负你?”
    “不是,没有,别瞎说。我走了!”费蓬蹬蹬蹬地跑走了,震得楼板直颤。
    陈长安追了两步,又退了回来。
    “老大,我没看错吧?刚才那不是白副院长的亲传弟子费学长吗?原来你是他的朋友啊。难怪……”瘦猴第一个洗完,正好看到费蓬的背影。
    “难怪什么?”
    瘦猴看了眼洗涮间的方向,拉着陈长安进入宿舍,关好门,方小声道:“难怪你敢打马哲,他可是有背景的人!老大,你可得小心他,他就是个笑面虎,为人最阴狠不过。”
    原来那络腮胡叫马哲,陈长安笑笑,“什么背景?”
    “他嫂子娘家隔壁的闺女,嫁给了白院长的大儿子当续弦。”瘦猴说的时候,一脸的羡慕。
    “这算什么!拐了八百个弯,连亲戚都算不上。”陈长安笑道。
    “不只这些。他有个叔伯妹妹叫马嫣琪,是四重山的高手,并且是丹学院李明宇的关门弟子。不过,现在出门历练去了,等她回来,马哲肯定会找她告状。你别看马哲现在服软,他那是装的。”
    “好的,谢谢你!”
    “别客气,我以后还指望老大你罩着呢。”瘦猴讨好地道。
    “那你可指望错了,以后最好离我远点儿。”陈长安点到为止,自己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瘦猴跟自己走得过近,只怕会有麻烦。
    这时,几个人洗涮完毕,马哲领着他们走了回来。
    放下毛巾等,马哲讨好似的对陈长安道:“走,老大,咱们用膳去。”
    陈长安跟着他们,来到餐厅。
    打饭的三个窗口前,都排起了长长的队。陈长安随便选了一队,几人都跟在他的身后。
    终于轮到陈长安,学着他前面的人,要了一份米饭,几块咸菜,一碗汤。找了张空桌,陈长安吃了起来。
    咯吱!
    第一口米饭,陈长安就吃到了粒沙子。粒粒皆辛苦,陈长安用舌头把沙粒找出来,吐到桌上。
    “不许浪费!”一声暴喝,把陈长安吓了一跳。
    陈长安回头,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右手拿根橡胶棍,在左手里拍打着,“把米吃了!”
    陈长安看看桌上,原来自己吐沙粒时,不小心吐出了半粒米。
    “里面有沙子!”陈长安咽下嘴里的米饭,解释道。
    “沙子?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悯农餐厅的饭菜出了名的好,怎么会有沙子!给我吃了!”那汉子凶神恶煞般吼道。
    这时,瘦猴端着餐盘回来,上前道:“马大哥,他新来的,不懂规矩,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不懂?那我马蒿今天就教他懂!给我吃了!”马蒿拿橡胶棍指着陈长安。
    陈长安左手一拨,手心突然发热,生出一股力量,马蒿攥不住,橡胶棍摔出去三四米远。
    马蒿一个箭步,上前抢起橡胶棍,“好啊,小子!反了你了,竟敢跟我动手!”
    轮圆了橡胶棍敲向陈长安的背。
    陈长安右手拍出,将马蒿拍了个四爪朝天,地上全是油水混合物,马蒿在地板上滑出去五六米。
    呼啦啦,一群五六个壮年汉子围了过来,穿着马蒿同样的衣服,人手一根橡胶棍。
    “给我打!”一人吆喝道。
    “慢着!”费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陈长安回头,见费蓬拿着个盒子,气喘吁吁地大步走来。
    壮年汉子们看到费蓬,同时退后一步,马蒿已爬了起来,满面春风地上前,拱手对费蓬道:“哎呀,什么风把费大公子吹来了!您可是有些日子没来我悯农了。”
    费蓬看了看马蒿,走到陈长安跟前,双手捧着盒子递向他,“陈学长,总务处给您配的手机,我给您送来了。”
    陈长安听他用了敬词,知道他是有意帮自己,接过来后顺着杆爬,道:“辛苦费老弟了。”
    费蓬擦把脸上的汗,“应该的,应该的!”
    抬头看见桌上的那沙子与半粒米,明白了矛盾的所在,道:“这是什么东西?是给人吃的吗?陈学长,走,咱们开小灶去。”
    不容陈长安分辩,拉起他就走。
    身后餐厅里,立马炸了锅。
    “这谁啊?这么嚣张,连马管事也不放在眼里。”
    “费蓬,费胖子,没听说过嘛,白副院长的亲传弟子。”
    “小点声,小心被他听到了,回来收拾你!”
    “怕他做什么,不就是家里有几个钱嘛。我家要是有钱,我也能当亲传弟子。”
    “等你家有钱了再说吧!”
    “吵吵什么,吵吵什么!不吃滚!”马蒿橡胶棍敲得桌子咣咣作响。
    餐厅立时安静了下来。
    马蒿橡胶棍一指瘦猴,“你负责把他的饭吃完,一粒不许剩下。”
    瘦猴苦着脸连声答应。
    费蓬拉着陈长安走向一座二层小楼,“陈长安,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陈长安一头雾水,“你这话说反了吧?刚才可是你帮了我的忙!”
    “没说反,老师又跟我说话了,我好高兴!还给我安排了任务,让我不要老是呆在试验室里,要跟你多亲近亲近。”费蓬笑得眼挤进了肉里,“都是因为你,今天一天,老师跟我说了两次话了。你说你是不是我的福星?”
    “白枢伦跟你说句话……”陈长安把后半句的“就把你高兴成这样”咽了回去,这话要真说出来,可太打击人了。
    费蓬处在兴奋头上,浑没在意,接口道:“你不知道,在学院,老师就是咱们的天,特别是像白老师这样的白家亲支近份。”
    陈长安忽然想起瘦猴说起的马嫣琪的事,“听说,咱们学院还有丹学系?”
    “你怎么知道的?行啊,你!消息够灵通的。丹学系,可是咱们学院超然物外、高人一等的存在。总共三个系,丹学系是无可争议的第一,药学系第二,古文系排在最末。咱们药学系也就多亏有老师撑着,否则早没落了。现在,古文系是第一大系,人数最多。药学系慢慢转变成了种药的杂役了。丹学系,人数最少,只有十几个人,可个个都是大拿。全院,不,应该是全集团的丹药供应全部掌握在第一副院长李明宇手里。而丹药,又是集团的支柱产业。咱们药学系,说白了,就是给丹学系打工的,以后你就明白了。丹学系的家伙们,全都是眼睛生在眉毛上,一个个傲得很。你以后少跟他们打交道,否则,有理也没地方说去。”
    一顿饭下来,四个小菜,两碗米,花了费蓬560个积分。陈长安心疼得直咂舌,这放在外面,可是他高中一年的生活费。
    趁着吃饭,通过费蓬,陈长安也算是把羲黄帝国修炼体系,什么山外山、楼外楼的弄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二人分手后,陈长安回到宿舍,瘦猴他们都没睡。
    见到陈长安,全都围了上来,“老大,你可太威风了!连不可一世的马蒿子都在你手里吃了瘪!太给咱们237出彩了!”
    瘦猴挺着个大肚子,他被逼着连陈长安那一份也吃了,撑着了,打个饱嗝道:“出什么彩!就马蒿子那睚眦必报的个性,老大你可得防备着点儿。”
    躲在阴影里的马哲,脸上不为人察觉的露出一丝冷笑。抬起头来时,已换上一副笑脸,指着自己的床,“老大,你的床铺我都收拾好了,请到这边来休息。”
    陈长安点点头,“嗯,你们先睡吧,我得去洗洗。”
    说完,拿起毛巾等出了宿舍。
    洗完澡,顺手把今天弄脏的衣服也一并洗了,这是前身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常年不洗澡,身上的味道可想而知,只好以常常替换衣服来遮盖。
    衣服全部泡到水里,陈长安才醒悟过来,这可不是在匡庐,可以光着屁股满山随便跑。
    洗完衣服,凉在窗口水管上。
    今天晚上在餐厅,小腹的那股热流又莫明出现了,难道只有在自己生气的时候,才会出现热流?
    陈长安依次看向胳膊、胸膛、腹部,嗯?脐下怎么有个米粒大的小光点?
    陈长安低下头,仔细观察着那个小光点,那小光点散发着柔和的金色光芒,好像还在不停旋转。
    陈长安看了半天,也不明白所以,不过确认了一点儿,那米粒大的光点与识海中以前的东西不太一样。
    就在这时,洗涮间突然暗了下来,原来是宿舍楼到点熄灯了。
    陈长安突然发现,丹田处竟然生出了一根比蚕丝还要细的金线。那金线顺着胳膊,弯弯曲曲的,通过脖子,进入了自己的头部。
    陈长安睁大眼睛,也只能看到自己的鼻子,那金线最终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
    陈长安更不知道的,金线进入他的识海后,连接到了那个香炉。
    香炉在金线的刺激下,正散发着袅袅青烟,青烟在识海中慢慢聚拢,形成了个“大”字。
    在他的识海里,两个青烟凝成的字浮在空中,“大品”。
    陈长安站起身,摸摸自己的衣服,已经半干了,穿上短裤,拎着T恤回了宿舍。
    以马哲为首的几人,正鼾声如雷,陈长安想了会儿今天的奇遇,慢慢进入了梦乡。
    早晨五点,陈长安准时醒来,这是白爷爷从小给他养成的好习惯。
    陈长安悄悄起床,到外面跑步,这也是白爷爷对他从小的要求。
    迎着朝阳,围着裙楼,陈长安跑了一圈又一圈,估摸下来,应该与平时的距离差不多了。
    陈长安停了下来,习惯性地抹把脸,手上空空的。
    陈长安这才发现,跑完十公里,原本应该大汗淋漓的他,居然滴汗未出。
    “嘿!哈!”。
    陈长安往声音处望去,原来是李贤在练拳。陈长安看了一会儿,觉得与玄阳大陆电视上演的军体拳有些相像。
    陈长安回想起李贤昨天走路的架势,每一步几乎都保持着同等距离,看来他曾是个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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