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太忙了,实在写不多,先发一点冒个泡,沉寂太久了)
“中州王与雇用我们的人是合作关系,襄平城门前那场刺杀也是为了他,我喊‘中州王’是想把他叫过来,让他想办法把我们弄出去。至于雇用我们的人,就是刺杀那天指挥的人,我猜他应该是某位贵人的侍从,至于他上面的人具体是谁我不清楚,从始至终和我们联系的只有他。”
“而放我们进北燕的,是中州王的人,听那人叫他布赫参将……”竹筒倒豆子般连贯的说了一大堆后,沙匪头领才停下缓了口气,“现在行了吧?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都告诉你们了。”你们想知道的、刚刚问过的,我都说了,要是这样还不满意的话,那就是想故意折磨我。
夏星缓缓的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我大王兄夏炎,到底是怎么死的?”沙匪头领眼皮一跳,苦着张脸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发誓!我不知情,去年秋天我们还在西凉沙漠里打家劫舍呢。”这问题简直是要命。滑沙拿起一根针,晃悠着放到炭火上道:“看来你不老实啊?”
沙匪头领见此焦急喊道:“别!别别别,我是真不知、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啊,说好我说真话就放过我的,我已经绞尽脑汁在想了,真的是没有嘛。”滑沙挑眉,“真的没有?”沙匪头领满脸真诚,“真的没有,我确实不知情。”夏星满眼危险,“尽是满口的谎言,谁告诉你大哥是去年秋天死的?你最好不要挑战本公主的耐心,尤其是,在我问王兄夏炎的时候。”
沙匪头领一惊,立刻道:“我我虽然不知道,但有人知道!”秉文拍桌站起,夏星、滑沙互望一眼,“是谁?”被三道目光同时逼视着,沙匪头领紧张的吞咽了一口,方期期艾艾的道:“找到那个布赫参将,或者中州王问问,也许会有收获。雇佣者已身死,除了我们应该是他们最了解情况了。”
夏星手握紧又松开,再握紧再松开,含怒道:“典狱使,上刑!”“是!”典狱使一抬手,五六个狱卒立刻围拢沙匪头领,按头固定的按头固定,拿镊子夹针的拿镊子夹针。通红发亮的银针一根根靠近,晃在其眼前,沙匪头领惊恐的瞪大眼,拼命的挣扎,“啊---不,不不不、不行、不行……”
“我说!啊我说呼啊我说,是、啊是、北燕人,是荒漠一路伏击你们的北燕人说的,他们是中州王派去的,专门去杀元帝次子和北海王的。”“停!”夏星挥退狱卒道:“这么说,你那时起就和他们在一块儿了,荒漠伏击我们,你们这群人都有份,是吗?”
沙匪头领胆战心惊的道:“是、是、不不、不是!虽然和中州王的人一块儿设伏,但我们却是一直在拖他们的后腿啊,你们从荒漠到北燕的这一路我们都是帮了忙的!算起来,真的用全力对付你们的也只有襄平城门那一次了,因为中州王承诺‘若是在荒漠没杀掉你们就让我们进北燕、、解决你们’。所以,雇用我们的人为了进北燕,一直是对中州王阳奉阴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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