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翰脸,杨崇总有一种他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却让人有种贱兮兮的感觉。
“这件事就是关于招募火药工匠的事情,你帮不帮,你不帮的话,我就让自己的人去了。”
丐帮已经在京都小有规模了,可是秦翰在京都没有什么事情,尚书家的府邸又不是这些乞丐们能随意接近的,就连乔装成小贩都会被赶走。如果再不给他们找点事干,酒庄的银子又没有回笼,秦翰看着一天天花掉的银子都有些肉疼。
晋皇交代过神机营的一些事谊全听秦翰安排,杨崇只好点了点头。
其实秦翰也没想着让他们谈什么大生意,只是想着既然晋皇交代了要保密,那么让杨崇的人去谈最好。他们肯定会对目标做一个全方面的了解,底细干不干净一清二楚。
秦翰倒是觉得这件事情难度不大,烟花算是奢侈品,可是挣的钱却是不一定到了这些匠人手里。秦翰直接许以高出两倍三倍的工资便可,到时候再给他们集中分一些田地,自然会尽心尽力。有了地,家属便会牵过去,到时候集中看管起来,也省得透露消息。
“生意”由杨崇去谈,秦翰则是拉着赵括去做一下计划。
饭需要一口一口吃,秦翰还需要对以后的发展作出一些规划。凭借着自己超过这个时代的见识,可以让火器少走不少的弯路。
秦翰直接找了一个阳光通透,空气流通的房子,当作以后的办公室了。
秦翰和赵括直接忙到了晚上,秦翰看上去精神有些萎靡,赵括却是精神奕奕。秦翰每每提到一些赵括从未听说过的新鲜玩意的时候,赵括就会面露兴奋之色。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到这些东西的,我可是想都不敢想?”
秦翰不禁对赵括一副乡巴佬的样子嗤之以鼻,这火绳枪,燧发枪算什么,要是拿把加特林出来,还不得吓死你。
二人正谈笑间,外边便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两位大人,杨大人说生意的事情,后天就能搞定,让两位大人莫急。”
“那正好,我先”秦翰点了点头,冲着赵括说道:“天色不早了,回府吧!”
……
秦翰没有回国公府,而是去了京郊别院。
一进去,便见到曲华裳守在门口。几日里,每次秦翰来京郊别院都能看到曲华裳这副样子。
“怎么又在这里等着了,不是说不用等我吗?”
曲华裳道:“哪里有,我只是刚好出来就见到你来了。”
“哪有?”春兰却是调笑道:“秦公子,你是不知道,我家小姐每天都是早早就在这里守着你,都快成望夫石了!”
“春兰?!”被春兰一说,曲华裳的脸便红的像个苹果一样,娇斥道:“下次再随便说,我就把你送回安平!”
春兰冲着曲华裳做了一个鬼脸,便进了屋子里。
“望夫石?”秦翰倒是想到了一首诗。
“望夫处,江悠悠。
化为石,不回头。
上头日日风复雨。
行人归来石应语。”
曲华裳白了秦翰一眼。“又来卖弄你的文采,谁愿意听你作诗!”
秦翰笑道:“这可不是我写的,这是唐朝的诗人。”
曲华裳哼了一声。“哟,小女子可不像你一样饱读诗书。”
“那算了,这些诗书之事,我们还是日后再说吧。”
秦翰看着曲华裳,指了指屋子。“走吧,我们也进去。”
秦翰今天来找曲华裳,便是想着带曲华裳出去走一走,几天来,秦王两家没什么动静,曲华裳又已经在宅子里闷了几天了,再不出去走走,迟早会闷出病来。
最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金吾前卫明天会举行一场蹴鞠赛。蹴鞠金吾前卫已经练了好长时间,也是时候检验一下成果了。
这是秦翰早就准备的事情,甚至就在今日,李存信也去了宫中,请晋皇坐镇。一旦晋皇看的开心,觉得蹴鞠有用,那么以后便再也不会突然蹦出来一个人就弹劾自己。
“明日里,金吾前卫有蹴鞠赛,你要不要去看。”
“蹴鞠?”曲华裳眼前一亮,笑道:“倒是新鲜,不过,都是一帮男子,我去看好吗?而且,到时候会不会给你添乱子啊,毕竟,上次的事情还……”
秦翰早就有了准备,毕竟是金吾前卫里的蹴鞠赛,都是一堆大老爷们,曲华裳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进去,大家哪里还有心思踢球啊。
“女扮男装如何?”
秦翰自从上次给李存信推荐让颜瑶瑶女扮男装没成功后,便一直想看看古代的女伴男装到底是什么效果。为什么每次古装剧里大家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女伴男装,男主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秦翰对于一些故事也好奇地很,为什么祝英台能在男子书院上那么长时间学,花木兰更是从军多年!秦翰实在是好奇地紧。
“女扮男装?”
曲华裳看了看自己道:“可是,合适吗?这样会不会被认出来啊?”
秦翰顺着曲华裳的目光向下看去,直到脖颈以下,便再也挪不动目光。
“鼓鼓囊囊的,好像是不太像男人啊,不过,裹紧一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秦翰的话直接让曲华裳脸色红透,冲着秦翰啐了一口,双手护住胸前。
“呸,登徒子!”
秦翰撇了撇嘴,说道:“什么登徒子嘛!我这是替你着想而已!”
曲华裳一个起身,一把揪住了秦翰的耳朵。
火辣辣地疼痛让秦翰一下子叫了出来。
“啊!轻点,轻点啊!耳朵要掉了!”
“哼!让你多嘴!你要是在多嘴,我就把你的耳朵给揪掉!”
秦翰废了好大力气,终于从曲华裳的手里挣脱开来。一碰耳朵,便是一阵疼痛。
“啊,我多嘴你可以堵住我的嘴嘛,揪耳朵算什么。”
曲华裳无奈的摊了摊手。
“桌子上又没什么东西,怎么堵吗?”
“这样堵啊!”
秦翰一把将曲华裳拉到自己的怀里,趁着曲华裳张嘴惊呼之前,印了上去。
感受到嘴唇上传来软软的触感,曲华裳满眼不可置信地瞪着秦翰,直到秦翰缓缓松开。
曲华裳如同受惊的鸵鸟一样,将头埋了进去。
秦翰看着曲华裳,笑道:“怎么样,去不去?”。
好半天,才听到如同蚊子一般的声音。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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