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所及之处,慕容栩栩正唔里哇啦的吐,被她紧紧拽着的薄情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身边。
“真是没想到,盛栩栩这神经病竟然会晕车!”秦昊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了过来。
晕车吗?
裴思懿记得,他第一次见到盛栩栩的时候,是在海滨大道上,盛栩栩偷偷开了薄情新买的跑车,在滨海大道上横冲直撞……
“我发现这神经病摔了这一下之后,变得更加神经兮兮了,以后薄情有的受咯!”
“她怎么神经兮兮了?”裴思懿来了兴趣。
“怎么说呢?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除了薄情,好像谁都认不得了!不对!我觉得她好像连薄情都认不得,你没听到吗?她竟然叫薄情哥哥……
而且她竟然敢顶撞薄家太后,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人把太后气成那样……
更可怕的是,她还打人!十几个医生护士硬是摁不住她,全被她挑翻了……”
“我觉得她大概是真疯了,薄情也是倒霉,当初不过是出于愧疚才把人接来,谁知道竟然招惹了个麻烦精,哎,心疼他三秒钟!”
半个小时后,刚给慕容栩栩做完基础检查的主治医生捂着一张被抽肿的脸,非常诚恳地建议薄情给慕容栩栩找个精神科的医生给她看看脑子。
薄情没作声。
做完检查已经是凌晨三点,慕容栩栩哭死苦活不肯留在医院,薄情只能把她带回家。
慕容栩栩照旧晕车,折腾了一整天,她连吐都吐不出来了,只软趴趴的趴在车后座上,霜打的茄子一样苟延残喘。
秦昊书放肆地嘲笑了一路。
回到薄情的住所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佣人早就下班了,漂亮的法式别墅黑漆漆的一片。
薄情看都不看慕容栩栩,阴着一张脸径直往屋里走。
慕容栩栩蹲在门口的台阶上干呕,秦昊书继续放肆嘲笑。
慕容栩栩被他吵的不耐烦,猛然抬头一个锋利的眼刀子扫过去。
“你若再多说一个字,我拔了你舌头信不信!”
“呵呵哒!臭丫头还两副面孔呢?薄情面前装的跟小白兔一样,薄情一走就原形毕……”
一道银光贴着秦昊书的耳朵飞过去,秦昊书下意识的回头看,就看到一把铮亮的手术刀钉他背后的柱子上。
秦昊书觉得脖子有点凉,转过头再去看慕容栩栩,她正把玩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银光闪闪的手术刀像是被赋予了灵魂一样在她的指尖穿梭舞动……
秦昊书回头的时候,慕容栩栩忽然停下,抬起手,捏着手术刀瞄准秦昊书的耳朵。
“既然我说的你都听不懂,你这耳朵也不必用来摆设了。”
“别!大小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秦昊书连忙举手投降。
十几个医生护士都不是她的对手,还有这犀利的一刀……
这神经病已经彻底疯了!
他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盛公主,我们先进去吧?”秦昊书一脸讨好的笑。
“慎言!我不过是陛下看在兄长的面子上随口封的一个虚品郡主,若是再被我听到你口无遮拦的说些僭越的话,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慕容栩栩一本正紧的警告他。
“我……日!”
说你胖你还真演上了!
慕容栩栩手中刀光一闪……
“薄情!救命啊!你养的神经病发疯了!”
秦昊书抽风一样大喊大叫的冲进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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