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皱紧了眉头,立刻给苏近霖打电话让他速度滚过来。
薄情打了一盆水加了冰块,用毛巾浸湿给她敷在额头上,每隔十分钟换一次毛巾。
换了三次毛巾以后,苏近霖终于开着车着急忙慌的滚了过来。
用体温计给慕容栩栩测了一下体温。
又是41°的高烧。
“什么情况啊这是?”
苏近霖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这小疯子已经连着发了三天高烧了,更让人崩溃的是,三次他都找不到她发高烧的原因,三次他都束手无策。
这严重的打击了他的自信心,让他深深地觉得自己学了这么多年的医都白学了。
找不到发高烧的原因,也没办法让她退烧,苏近霖只能陪着薄情在房间里守了她一夜。
快七点钟的时候,慕容栩栩的高烧没有任何预兆的退了。
苏近霖给她测完体温,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啊这是?”他扭头愣愣的看着薄情。
薄情一脸看智障的看着他:“这个问题难道不是应该问你?”
“……”
懒得和他争论,苏近霖速度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熟门熟路的摸进二楼的某间客房,倒头就睡。
薄情坐在慕容栩栩的床边,皱着眉头看着熟睡中的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慕容栩栩这一夜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梦到自己偷偷溜出府被兄长大人抓了个正着,押回家跪在院子里挨板子,一会儿梦到她跟着哥哥的亲信上了战场,潜进军营偷了太子昭的印信调动大军去了回燕岭救下了哥哥,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哥哥就被敌军万箭穿心浑身是血的倒在她面前,她发了疯似的去抓他,人却突然掉进了一片沙漠里,天上有两个太阳,晒得她口干舌燥又累又饿……
慕容栩栩从梦里渴醒来,一睁眼就看到薄情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自己。
思绪一瞬间回拢,慕容栩栩一下子就想到了盛栩栩和薄情之间那不清不楚的关系。
卧槽!这暴君怎么在这里?
难不成兄长大人转世之后,突然生出了半夜潜入别人闺房的癖好?
他他他,他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吧?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慕容栩栩惊慌失措的坐起来,指着薄情大声质问他。
她昨天洗完澡穿了一条短款的吊带睡裙就躺下了,这一动,被子一滑,瞬间就走光了一大片,正好被薄情看了个正着。
酒红色的睡裙,衬得她皮肤白的跟雪一样,精致的锁骨下面,轮廓若隐若现……
这大清早的,如此旖旎的场面,简直引人犯罪。
慕容栩栩被他的目光烫了一样,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几乎要跳起来和薄情决一死战了。
“你你你……混蛋!你眼睛往哪里看?”
慕容栩栩裹紧身上的丝被,奶凶奶凶的瞪着他。
薄情被她逗乐了,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使劲晃了晃,拍拍她气鼓鼓的脸颊,笑道:“起床,穿衣服,下楼吃早餐。”
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暴君!
登徒子!
慕容栩栩张牙舞爪的对着薄情的背影比划半天,肚子一阵咕噜噜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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