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摄政王的的早逝原配

392.那是阿骨打的亲舅舅

    
    林医令脸色微凝,想起在下面地道暗室里时,他的确想跑,结果发现活板门被林溪给堵上,气得不行,只能回去等林溪。
    听到动静,他以为是林溪回来了,刚要准备生气,却是沈忱从入口出来。
    那一刻,林医令不得不承认,他险些惊的从凳子上跳起来。
    因为他确实从没想到过会见到沈忱。
    林医令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是飞燕草。飞燕草生长在边塞胡族西部,只有那里才有。”
    他猜,林溪那女娃一定是把他的事都告诉沈忱了。
    不然沈忱不可能会联想到。
    果不其然,沈忱颔首道:“不错。”
    林医令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沉默的坐回去。片刻后他道:“别告诉那女娃。”
    沈忱摇头,“我娘子早晚会知道。我也答应过她,不会瞒她。”
    “行吧。”林医令叹气。
    沈忱却又突然问:“老人家为什么不奇怪我和胡族之人交过手的事?”
    林医令神色一滞。
    沈忱眸光一锐,肯定的说:“你知道我是谁。”
    话说到这份上,林医令觉得自己再装下去,估计会被这小子给套出更多的话来。
    还不如主动承认。
    林医令就梗着脖子说:“我知道又怎么了?你不就是七年前因雁门关一案入狱,被判死刑的沈仲寒沈大将军!”
    他是和胡人西部大王有仇,报仇后就没再回去过,可那时他年轻气盛,还有些放不下西部大王之女阿泽娜,时不时还会到大秦与胡人交界处徘徊,打听些阿泽娜的消息。
    而沈忱在边塞的名头太响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听说的次数多了,有时候他好奇,也有想办法混在边塞百姓当中看看这人人传颂的大将军长什么样子。
    沈忱微眯黑眸。
    林医令没好气的道:“别那么看老夫,你以为这天底下谁都想让你死吗?再说,了,老夫是……是和胡族有点关系,但那都是曾经的事了,又不代表老夫和胡人有勾结,你沈将军是死是活,和老夫更没关系了。”
    沈忱不可置否,只是道:“你骗了我娘子。”
    林医令不假思索:“老夫没有!”
    沈忱平静的罗列:“第一,你晓得飞燕草的来路。至少你出现在客栈下面暗室,看到那些香料时,你就知道和你一起的那两个人是什么来路了。”
    “第二,你并非意外来此。你至少早就知道那些异香,是有意来此郡县追查。”
    林医令神色一僵,磕磕绊绊的说:“你别信口污蔑老夫啊!不然我就跟那女娃告状,说你欺负老夫!”
    沈忱淡淡道:“我娘子信我。”
    林医令挺直腰杆,“但老夫是她……忘年交,她肯定偏向老夫!而且必须偏向老夫!”
    沈忱懒得理林医令这幼稚的话,道:“我已提审过这客栈掌柜,他供出一件重要的事。一个月前,这客栈已死过一人,被发现时房间里也有异香。此次又有死者,还出现异香,这是他深信不疑是冤魂索命报复的原因。”
    “这说明,由飞燕草提炼而成的异香,并非最近才出现。我娘子都一眼看出飞燕草是制作原料,而你又熟悉认得飞燕草,没道理不清楚。在进入客栈下暗室前,你也定然已在其他地方接触过异香。”
    “由于飞燕草生长在边塞西部,你也一定第一时间意识到,有胡人在这片出现。可我提审昨晚抓到的那人,他并非胡人。”
    林医令都想捂住耳朵不想听下去了。
    可沈忱偏偏不停。
    “你和那两人一起生活已久,不可能在他们身上发现不了异香的痕迹,也不可能意识不到他们与胡人接触过。”
    林医令哎呀一声,背对着沈忱,闷声道:“老夫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沈忱也不强求,起身道:“可以,我去找我娘子来问。”
    “等等!”
    林医令立马叫住他。
    沈忱淡淡看林医令,一副并不意外的模样,气的林医令跺脚,心想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看这小将军不顺眼了!
    林医令不情不愿的说:“老夫就是早就知道怎么了!”
    沈忱坐回去,“洗耳恭听。”
    林医令冷哼一声,板着脸道:“是,老夫确实对胡人多有了解。数月前,曾在别的地方发现了那异香,里面还有飞燕草。”
    当时林医令的心里简直掀起惊涛骇浪。
    当然他没有那么多阴谋论,他只是反射性的想,是不是阿泽娜最终还是觉得气不过当年他骗她,放不下,所以专程来中原找他报仇。
    如今大秦与胡人交好,稍稍动点手脚,的确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大秦。
    可阿泽娜毕竟身份贵重,要是被发现,指不定大秦会做什么。
    林医令到底放心不下,只得顺着异香一路调查下去。
    “然后老夫就查到一个叫月琴的歌姬身上,她不但偷偷和胡人来往,又和京中的人来往。”
    “京中的谁?”沈忱问。
    林医令翻了个白眼,“这老夫怎么知道?老夫又不是秦人,怎么可能会到秦人最多的地方冒头?大秦皇帝可是个卸磨杀驴的,金陵里被杀的楚人还少吗?”
    沈忱听着这话没有作声。
    林医令坐回去,正色道:“但老夫可以保证的是,那月琴联络的胡人,不是西部阿泽娜一脉的人。当日我只查到些蛛丝马迹,又因这月琴是县尉的人,我没有靠近查探,只能隐约根据查到的猜出,她联络的应该是阿骨打的人。”
    沈忱看他一眼:“你与这阿泽娜曾有旧情。”
    林医令顿时急了:“老夫和她早没有关系了!也不是有意隐瞒洗脱她的嫌疑!就算没有查过,老夫也能断定,只可能是阿骨打那小子的人!”
    沈忱问:“为何?”
    林医令道:“还为何?七年前死在京中铜雀台里的胡人,你忘了吗?你难道不知道那是阿骨打的什么人?”
    沈忱眉头一皱:“那是胡人使节。”
    林医令无语道:“看来你还真不知道。那不单是胡人使节,还是阿骨打的亲舅舅,和他一向感情深厚!”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