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好之后就差一个电话打给严贺宇,虽然严母很不想这样做但是实在是拗不过严父的脾气,只能跟着他一起把严贺宇骗了回来。
“贺宇,你要是有时间就赶快回来吧。你爸病了现在就躺在床上。”
“我爸怎么了?”
“老爷是因为最近的事情太多忧思成疾再加上今天的刺激所以才会病倒的。”
等严贺宇赶到家中,严父屏退了所有的人只留下了严贺宇在身边。
“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有事情要跟贺宇说。”
“我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你跟你公司蒸蒸日上。你答应我不要再跟那个小主播来往了,赶紧跟着思琪把婚订了吧。”
本来以往很有说词的严贺宇看着躺在床上的父亲好像没有了可以说出不的理由。
“爸,我知道了,你先好好的养身子吧。”
他也算是默许了严父说的话,严父心里想着还是齐思琪的想法好,果真贺宇就听自己的话了。
没过几天严贺宇就跟着齐思琪一起正式的出席了活动,严父的戏也是做的很到位,出席活动都是用轮椅推着的,当大合照的时候齐思琪想要晚起严贺宇的手臂,却被他下意识的躲开了。
终于等到结束,看着身边的齐思琪虚伪的笑,严贺宇面无表情道:“要不是因为爸我也不会来这里,逢场作戏罢了,你别太自以为是。”
齐思琪笑笑,表面应付下来,却根本就不在乎,最起码在别人眼里自己已经是严夫人了。
等到严贺宇急匆匆的回到家,看到的是已经摆在门口的行李箱。
看着辛饮拿着最后一包行李从楼上下来,严贺宇急了,“你听我说,这件事情不是那样的。”
辛饮眼神冷淡,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还是准备离开,可没想到严贺宇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她。
“是因为我爸病着,他一定要逼我这样做,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辛饮没有转身,眼泪却落在了严贺宇的环抱在她身上的手上,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你可以告诉我啊,可为什么一定让我跟小丑一样?我知道你为难,可是现在,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你让我离开一段时间吧。”
“辛饮,你能不能等我一段时间。”严贺宇似乎真的察觉到辛饮要走的意图,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贺宇,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辛饮收拾起自己的情绪,叹了口气,推开了他的手,转身故作轻松的笑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能够解决的,我也不想让你为难,不如分开一段时间,大家冷静冷静吧。”
“你要去哪儿?”严贺宇手里空落落的,一种突如其来的慌乱袭击了他的脑海。
辛饮摇摇头:“不知道,美国,或者巴黎,随便去哪儿静静都好。”
“那你……还会回来吗。”严贺宇犹豫着问道,好像一下子就失去了再抓住她的勇气。
“会的,希望那时候,我们都能正视我们之间的问题,无论结果怎么样,我也都能坦然接受了。”
不远处的车打了喇叭,辛饮转过头去,避开严贺宇的眼神,笑了笑:“我叫的车到了,我先走了。”
她这是,要离开他了吗?
严贺宇眼睁睁的看着辛饮离开的方向,双脚就像被灌了水泥一样沉重。
是啊,现在就算是把她留下又能怎么样呢?他保护不了她,甚至连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都不能。
严贺宇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只是就在辛饮离开的第二天,严贺宇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晚上经常会因为梦到两个人分手而被吓醒。
可是想要找人安慰却发现对方根本不在一个地方,打电话只会打扰对方,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和辛饮,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
而辛饮那边,却没有出国,只是跑到了一个乡下的小镇古城里去,没有网络,没有微,博也没有直播,每天和人喝茶聊天,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也平静了许多,只是偶尔看着月亮,还是会有些想念那个人。
一个月后……
“嗷呜平台总裁严贺宇辞去职务,正式宣布脱离严家,和齐思琪解除联姻”的新闻遍布了大街小巷。
此时的辛饮已经睡了,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沉寂了一个月的手机响起,听到那声严贺宇的专属铃声的时候,辛饮的第一反应是有些惊讶,但是转而变得有些忐忑。
可是电话把头好像丝毫没有想要退缩的样子,坚持不懈的响着,辛饮还是接了起来,对面就传来严贺宇着急的声音。
“辛饮,我知道现在有些打扰你,我还是必须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什么?”辛饮揉了揉眼睛。
“你下楼来,我在门外。”严贺宇的话瞬间让辛饮清醒了不少,透过窗子看到楼下真站了个人,辛饮连忙去换衣服梳洗好下了楼。
小镇里没有城市里的霓虹灯,月光透过树荫显得朦胧。
严贺宇提着行李箱,脸上有几分倦意,风尘仆仆的模样让辛饮瞬间心软了不少。
不过才一个月而已,他看上去就瘦了不少。
让严贺宇进门放好行李箱,两人打算出去逛逛,顺便找个小餐厅让严贺宇吃点东西。
“怎么样最近过的?”辛饮坐下来子之后没有说话,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严贺宇打破了这种安静的气氛。
“还不错,这里的空气很好。”
严贺宇点了点头,他知道辛饮这个回答有点答非所问,继续追问:“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突然来这里?”
辛饮一向都是直言直语,也知道严贺宇出现在这里也不是巧合:“你想说的话肯定会告诉我的,我在这里认识了一个老师傅,明天带你去看看他。”
严贺宇也不着急,只是点了点头,目光温柔而眷念:“好啊。”
反正他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接下来的大半辈子,有的是时间陪她。
第二天,辛饮坐在桌子前,想起严贺宇也和自己在同一个地方,不禁有些恍然。
不知道多久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自己了,自从她提着行李住进这里的时候镜子就好像是一个摆设一样的立在那里。
今天却破天荒的有了想要化妆的念头,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变的这么没有生气,竟然也一时适应不过来。
两人收拾好就出发了,老师傅的住的地方在村子的另一头。
沿途的景色还是很不错的,严贺宇看着旁边的层严叠峦仿佛心情也好了不少。
“走吧。”
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之后终于看见了辛饮所说的那个老师傅的家,老师傅是做油纸伞的,一看就是很老实的艺术传承者。
一辈子就在为这种手艺努力,看到有人来询问自己当然是开心的不得了,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油纸伞的制作过程。
严贺宇在旁边听的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对这种老艺术家佩服的不行,独自坚持着对手艺的传承即使是有很多的机器替代,但是他说感觉还有花样是很不一样的。
辛饮也觉得就是这样,在老师傅的作品里看到了老一辈的故事,才尤其喜欢到这里来。
不一会儿就听家了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叫师傅准备吃饭了,他这才结束了自己涛涛不绝的讲解邀请两人去吃饭。
虽然老师傅看起来是一个很能干的人但是在自己的老伴面前就像是一个什么都做不好的小孩儿,虽然奶奶嘴上嫌弃的不行但是还是能看出来两个人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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