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静谧的丛林中,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忽然钻出,车轱辘接触砂石地面发出一阵阵抖动声,朝着四周即刻传开。
李叔麻溜的跳下马车,将马匹拴在树桩上,就欲将建材往车下卸。
“叔......”
一声轻淡的声音传进李叔的耳朵,一边忙活着,李叔轻瞥了一眼贝极,手里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怎么了?”
立在原地失神看着村子的贝极让李叔很是意外,这小子很少有这种反应。
李叔放下手里的建材顺着贝极的视线看了过去,只见村子内的正中央处,一道粗壮的木桩竖立,老张被结实的绑在上面,昏迷不醒。
贝极毫无征兆的提起脚迅速朝着老张飞奔而去,李叔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伸手去拦:“喂,小贝!”
但是已经晚了,贝极已经奔出了一段距离,李叔与梧拓相互对视了一眼,皆连忙跟在贝极后面追了上去。
寂静无人的村子中,沟壑纵横的砂石路上,三道身影前后朝着村中央绑着老张的粗木桩接近。
“张叔?”
“张叔?!”
先一步接近的贝极拍了拍老张的脸庞,叫了两声皆没有反应。
昏迷的老张头部朝下垂着,一道血迹流过眼睛一直延伸至下巴,血已然凝固,贝极愣神的看了两眼,连忙慌乱的去解他身上繁杂的捆绳。
“贝极!小心!”
随着身后李叔突然一声大喊,十多道箭矢从两边的茅屋窗中瞬间射出,纷纷对准贝极的要害处。
“狂风!”
怒声一喝,立直的贝极衣衫迅速鼓起,一股比起以往竟要强上数倍的气浪从贝极的全身气孔瞬息喷薄而出。
数十只箭矢还未接触贝极衣衫,便纷纷没了支撑力,朝着天空四散飞开,强劲的风浪吹开箭矢后,不但没有散去,反倒一丝不弱的朝着两边的茅屋强势推去。
“轰隆~”
数座茅屋正中风浪,瞬间倒塌,露出屋内隐藏的一排排手持武器的士兵,屋顶的茅草如雪中飞絮舞在半空,久久没有落下。
“是你们!”贝极一眼便认出为首的领队士兵云信。
“拿下他!”云信瞋目愤怒大喝。
前排的士兵收到命令立刻扔下手里的弓,掏出腰间剑刃朝着贝极大嚷着冲去。
“砰砰!”
两声岩石撞击铠甲的声音连着响起,只见贝极右拳左腿同时岩化,完美避过最前方两名士兵刺剑来的空档,刚猛的隔着士兵重甲轰去,拳砸头,腿鞭脖。
借此重力飞身跳起,贝极对准后方士兵再次岩化一拳落下。
“砰!”
甩去手臂与腿上的‘岩化’状态,贝极接着双掌撑开,“电花”迅速缠绕而上,疯狂跳跃,身子前倾一步,贝极双掌迅速变幻成爪状,对准后来的两名士兵颈脖处凶狠的掐去。
“滋滋~”电光闪着声儿。
颈脖处顿显一片焦黑,两名士兵翻着白眼一头栽下,身体不住抖动。
短短一个呼吸的时间,五名士兵接连倒下。
这一幕显然震撼效果极佳,身后士兵皆停下了前冲的脚步,剑刃的方向一刻不敢离开贝极。
“给我上啊!”云信在后方瞋目裂眦,声音愤怒到嘶哑。
“呀!”一名士兵眼睛紧闭,举剑猛冲。
“嘭~铛!”士兵的前冲动作戛然而止,僵直的倒下。
贝极偏头看去,只见梧拓不知从哪顺来一把铁锹,站在那名倒下的士兵身后,保持着高举的动作。
两人对视一眼,贝极点了点头,梧拓与李叔连忙去解老张身上的绳索,士兵们一步不敢上前。
“既然抓我,为什么要对其他人出手?”贝极看着头部出血昏迷不醒的老张,愤恨难平:“伤及无辜就是你们的作风吗?”
云信两眼紧闭,左手掐了掐两眼中间的穴位,根本不理贝极的问话,转了半个身过去,又迅速转回来,身体动作的错乱,显然是已经对手下士兵的战斗能力失望至极。
突然,云信毫无征兆的回头,一把握住插在一旁地面上的重剑,右脚用力一抬,重剑便被快速的提起,抡上半圈扛在肩上,便朝着贝极的位置蛮横的冲去。
“你越狱潜逃,还伤我士兵!这些都已足够定你死罪!”云信破喉大吼:“若不随我回地狱之牢,老子便就地给你处决!”
“嘭!”
重剑携着劲风怒劈而下,贝极朝着一侧退避躲过。
“我本没罪,你硬要强加,我若不出逃,等你将我处死?伤你士兵那是你们先动的手,怎么,你们做的事从来都是往别人头上算?!”
贝极侧身斜仰,再次躲开一道重剑竖劈,只见云信疯狂劈砍,丝毫不想给贝极留下躲避的余地。
“放屁!你犯罪已是事实,根本就不容再辩!”
贝极听到这一句,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自己多番次数想和其认真解释,但对方如何都不听。
“那就无需再躲了!”
贝极双臂迅速岩化,硬生生正面抗下云信这重剑一击,右腿紧接着迅速划过半道弧,朝着领队士兵的腰间甩去。
“砰!”
领队士兵一击被挡,迅速拉回重剑往腰间格挡,一阵清脆的撞击,云信竟携着重剑朝着左侧后蹬十多步。
击退云信,收回右腿,贝极毫不犹豫,一掌探出向前:
“雷箭!”
贝极这招只使50%威力,虽并未有将其一击击杀的想法,但这一招若是击中,想必残废那是定局。
雷光在掌前凝聚跳动,贝极淡漠的看了一眼前方堪堪站稳的领队士兵,不再拖沓,电光飞出!
“轰!”
然而当这电光火石一幕即将揭晓结果时,天空中突然降下一道霸道的模糊影子横在领队士兵的身前,替其接下了那一道“雷箭”攻击。
电光瞬间散去,一道巨大的盾牌浮现在贝极的眼中,盾牌之上,此时还残留着细微跳动的电花。
“这到底是什么兵器,竟能挡下雷箭攻击,”贝极心底很是疑惑。。
突然,那道巨大的盾牌开始机械般收缩,再生长,一顿复杂变化后,竟是构成一道戴着激光眼镜的人影。
身后领队士兵见到人影,连忙躬身跪下:“典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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