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羽飞知道火铳的威力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这些火铳和之前田蝶舞他们在山里拿到那些火铳有些不同,这些被稍微改良了。( 广告)
但是因为各种局限,也只是最原始的填充炸‘药’的火铳,并没有一些成熟的手枪设计。
唐羽飞眼睛直直看着靶子,只要能瞄准,岂不是说每个人都有百步穿杨的能力?而且威力比一般的箭羽要厉害的多,这个要是投到战场上,就是一件大杀器啊。
“我怎么觉得有些熟悉?”皇上看过之后皱眉思想了起来。
“父皇忘记了,曾经卫丹作为玩物进贡到大方,现在应该还在内务府里面放着。”唐羽天简单的说。
皇上的表情微微的变了一下,这么厉害的杀器竟然被自己当做玩物来收藏,想到这里表情真的好不起来。
试了火铳之后,唐羽飞找了借口和唐羽天独处,有些事情他不好意思挡着皇上的面问唐羽天。
“蝶舞郡主母子怎么样?”唐羽飞简单的说。
提到这件事唐羽天微微的笑了一下:“我回来的时候快要生产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唐羽飞看到他面庞上的温和,知道他和田蝶舞在一起很幸福:“我听说老四下了杀令,只要能杀了她,到时候可以封王拜相。[書*哈.哈^小^說.網]”
唐羽天的表情立马就‘阴’沉起来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四把她当成喉咙里面的刺,我想他一定是意识到她控制了桑坦和娄月,让两个小国成为云浙的后盾。”唐羽飞认真的说:“你这个时候回来……”
唐羽天虽然对他们杀田蝶舞很生气,但是他知道田蝶舞不会有事的,要不然也不会这样贸然的回来。
“没事,我相信她能照顾好自己。”唐羽天只能这样说了。
“阿水……”唐羽飞小心的说:“怎么样?”
“不要提她了,小舞肯定会照顾好她的。”唐羽天一点兴致都没有。
唐羽飞也就不问了,唐羽天是偷偷离开的,父皇现在虽然不生气了,但是心里有那么一点芥蒂。
“父皇那边你也不用多解释什么,现在她对我们的帮助这么大,即使父皇有什么意见,也只能闷在心里。[書*哈.哈^小^說.網>>>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只是他们都很不明白,皇上明明‘挺’喜欢田蝶舞的,可是为什么就是不让田蝶舞成为他的儿媳呢?
也是他对田蝶舞的好,只是因为她救了唐羽天,但是对于田蝶舞的出身他根本无法接受,至于让她成为自己的儿媳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不能是正室而已。
田蝶舞现在行动不便,可能随时会临产,胡济世传来消息说周念慧意识慢慢的恢复了,这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韩秀‘玉’和宋‘花’娘也要来,但是被她拒绝了,她知道这些人都是为了她好,可是她不想太多人陪在自己身边,尤其是这个时候。
高高的院墙的阻隔了外面的一切,院子里面的人过着非常简单的生活,只是院子周围已经被保护的密不透风,桑格奇对此也十分的紧张。
“你为什么不让她跟着你身边了?”桑格奇看着小心的活动者身体的田蝶舞:“她也不需要你的照顾。”
“我这几天心里有点儿慌,觉得怪怪的,先让她跟在你身边,等我好了之后再说。”田蝶舞简单的说。
“你现在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不但一个人来到京都住,身边也什么人都没有,这怎么行?”桑格奇有些奇怪的看着田蝶舞。
“我身边能叫没有人吗?你派人一个一个连在一起,都能在我的院子周围竖一道人墙起来。”田蝶舞不屑的说。
“不是为了你的安全吗,现在唐羽天不在,我担心四皇子的人可能已经到了京都,除了小心一点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你要知道江湖上的人和朝廷的人不一样,他们可能是任何身份,让人防不胜防。”桑格奇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正是因为这样,你不觉得,我身边的人越少我就越安全吗?”田蝶舞简单的说。
桑格奇皱眉瞪眼,竟然无言以对,一边的苏小叶也没有想田蝶舞怀疑她,田蝶舞是一个非常小心的人,这样做也没有什么不对。
“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苏小叶看着田蝶舞。
田蝶舞表情淡淡的,就算她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但是这样被群狼环饲还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那么多想要我的命,我察觉到什么有关系么?”
桑格奇想了一下:“那你可以到皇宫里面去。”
田蝶舞摇头:“皇宫对一些人有用,但是对另外一些人,根本就没用,从一个平民直接被封王拜相,动心的人太多了。”
桑格奇也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他已经把京都给戒严了,城‘门’也被戒严了,可是这对无孔不入的江湖人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最后桑格奇还是带着苏小叶离开了,田蝶舞这个时候不让苏小叶跟着她,也许是为了苏小叶好,只是桑格奇总感觉中间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田蝶舞说的有道理,可是有些地方真的说不过去。
“怎么了?”桑格奇看着一脸凝重的苏小叶。
“我总觉得她好像留了什么后手,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样子。”苏小叶很慎重的说。
桑格奇对田蝶舞也有很多疑问,虽然唐羽天和叶孤城都帮着她掩盖,但是其中很多东西还是说不过去。
“也许我们担心的多了,她在桑坦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最后不都是有惊无险吗?”桑格奇简单的说。
田蝶舞坐在树下的躺椅上面,现在这个院子里面只有祥瑞和暮云了,这两个人是从禹城一直跟着自己的,她完全信得过。
有时候她觉得人不能再相信人,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可是就是在现实中慢慢的变的悲哀了。
她不是那么苛刻的人,知道一切的美好只是看到的地方不同而已,如同一株鲜‘花’一样,没有人感慨根的美丽,但是它们永远都是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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