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相对比较安静,只要不是田蝶舞必须点头的事情,都不回来烦她,她也刚好安静的带着孩子。
暮云已经被送回来了,她的伤势非常重,这两天才能自己下‘床’,她都不知道是谁把她给送回来的,但是田蝶舞根据她身上留下的字条,知道是弓衍无意中救了暮云。
她找弓衍很久了,但是那个弓衍自己不想被人找到的时候,好像谁都找不到他。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呢?自己母亲身边的‘侍’卫,战王安排到母亲身边的‘奸’细,还是一个真的喜欢母亲的人?
而弓衍就像一个影子一样,他想出现的时候就出现了,不想吃出现谁也找不到他。
田蝶舞守在小木‘床’边上晒太阳,太阳顺着薄薄一层绿叶洒落下来,已经变的十分温和,但是田蝶舞还是把小贤的眼睛给遮上,这样对小孩的眼睛好。
“小姐,庄子外面有一个人要见你。”巴桑‘花’从楼下跑着上来。
“谁呀?”田蝶舞有些奇怪,一般来的人都要抱名‘性’命的,巴桑‘花’怎么会直接这样说。
“我也不知道,她说让我告诉你她穿一身黑衣。”巴桑‘花’十分奇怪的说。
田蝶舞愣了一下:“让她进来。”
巴桑‘花’转身下去了,现在田园居进出的都十分严格,一般人不能随意进出的。
桑格淑玲看着安静的田蝶舞,然后看着她身边婴儿‘床’里面粉嫩的婴儿,她并不知道田蝶舞已经生了孩子了,她只知道田蝶舞有身孕了。
“男孩‘女’孩?”桑格淑玲说话有些尴尬。
“男孩。”田蝶舞十分平静的说,她知道传说中的那个希图是谁了,现在肯定不会说这件事,但是两个人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知道你……所以没有带礼物。”桑格淑玲有些尴尬的说。
“你能回来已经很好了。”
巴桑‘花’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桑格淑玲非常平静的坐在小‘床’的另一边,田蝶舞示意巴桑‘花’离开。
“我去了一趟禹城,想起了一些事情。”桑格淑玲语调干干的,好像想用十分平静的感觉,但是还是透‘露’出来了一点慌‘乱’。
她想起了很多事情,自然觉得愧对这个‘女’儿,甚至是那个她亲手带大的儿子,不管怎么样,她都没有给她孩子足够的喜爱,一个在她身边,一个不在她身边,她都没有做好一个母亲。[書*哈.哈^小^說.網>>>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禹城现在怎么样了?”田蝶舞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去了田家的老院子,也去了田园居,之前在田园居做事的人现在都在那里安家了,我见到了‘花’婷‘玉’,她把田园居管理的很好,杨雪枫的母亲给香儿找了一个不错的人家,那个柴胡寨里面的人过的很好,山上的树和要‘药’材都长的很好,还有一个养野‘鸡’的场子,不过好像不怎么会养,只是全部都放在林子里,不过寨子里的人不怎么随意抓,林子里有很多野‘鸡’,他们都认为那些是自己的……”
桑格淑玲就像一个碎碎念的老妈子一样,一样一样的说着禹城的事情,她的‘女’儿在禹城做过很多事情,现在人们再说起那个败家‘女’的时候,已经不是鄙夷了,而是十分的敬爱。
也许这个和她现在的身份变化有关,但是不得不说,她已经成功了。
田蝶舞十分安静的听着,当时她的禹城的确做过一些事情,那些事情只是自己认为,一切都好好的多好。
但是现在她和桑格奇接触,和南宫望接触,就和当初赵祥宝他们接触是一样的,也许只是因为自己在不同身份的时候,刚好接触了对应的人。
田蝶舞想过桑格淑玲突然有一天会回来,只是她不知道桑格淑玲回来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自从知道了弓衍就是希图,她突然觉得一切十分好笑,母亲一直在找的人,竟然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有没有想过,你要找的人,其实一直就在你身边?”田蝶舞试探着说。
“他一直都在我身边。”桑格淑玲有些哭笑着说:“一开始他追杀我,又想在追杀之中救了我,后来我失忆了,他想带走我,我没有跟他走,他就离开了,这些年我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但是突然觉得他应该一直都在我身边。”
田蝶舞有些意外,弓衍竟然去过禹城,竟然一直都在母亲身边,那是不是说,其实一开始弓衍就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和桑坦皇室的关系。
“你要不要见爹?”田蝶舞觉得现在好像有机会了。
桑格淑玲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个希图一直都在你身边,我认识他。”田蝶舞看着桑格淑玲。
桑格淑玲十分惊讶的看着田蝶舞,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认识希图,但是心里还是紧张了一下,毕竟那就是自己苦苦寻觅的男人:“他在哪儿?”
“他就在京都,真的一直就在你身边。”田蝶舞简单的说。
这个时候下面一阵喧闹,田守正他们回来了,田守正走在前面,手里还提着一条半尺长的鱼,脸上乐开了‘花’。
桑格淑玲反‘射’‘性’的躲到一边的屋子里面,她是可以见田守正了,但是突然听到希图的消息,而且这个时候这么突兀,她还是有点儿无法面对。
田守正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像邀功一样直接跑到了二楼,手里还提着用树枝串着的鱼。
“小舞啊,这是我们找到的寒潭鱼,虽然没有禹城那寒潭白鱼好,也是这里能找到的最好的了,我让楚留香给你炖汤喝。”田守正小声的说。
冷水里面的鱼长的非常缓慢,再说桑坦这里非常热,天然寒潭很少,一个天然寒潭,不被人破坏,鱼能长到这么大已经非常少见了。
“恩,爹以后不要去‘弄’个这些东西了。”田蝶舞有些担心的说。
“没事,反正也是玩儿,我们抓了两条,你和周家那姑娘一人一条。”田守正说完自己提着鱼下去了。
他真的像一个小孩,就是为了让自己‘女’儿看自己有多厉害,未免有些幼稚,可是里面都是浓浓的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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