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些事情非常相似,好像都是因为一个共同的原因发生的,可是他就是无法窥探到那个起了相同作用的原因,因为完全无法让人相信。 [ 超多好]
所以田蝶舞和叶孤城出现在宫‘门’口的时候,迎接他们的还是一片担心和怀,不过人好好的已经很好了。
桑格奇听田蝶舞说了她这一行的结果,心里还是想田蝶舞太大意了,竟然自己带着孩子去做这件事。
“一千支火铳,你短时间里拿的出来吗?”桑格奇看着田蝶舞。
“拿不出来,但是这让我们都有时间了,现在不是我担心时间,而是他们担心时间。”田蝶舞比任何人都冷静。
“可是你连怎么找他们都不知道,到时候什么救……”桑格奇差点儿直接把称呼给喊了出来:“救人。”
“他们会找我的,把安排到我身边的人放远一点,他们比我们要着急。”田蝶舞简单的说。
桑格奇只能点了点头,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姑姑好不容易想通了,要回归了,竟然遇到这样的事情。
田蝶舞又去见了弓衍一面,能放最远的人,弓衍最合适不过了。
“你的人之前只是说他们离开京都了,却不确定是不是全部离开了,或者已经用另外一张脸回来了。”田蝶舞十分平静的说。
弓衍点了点头,他是京都乞丐的老大,但是乞丐这个行当看似最为脆弱,其实最为复杂,他也不是能彻底的控制。
回到田园居,田蝶舞直接让涂山那里准备一千支火铳,这一批她本来就是要出一千支的,她之前并不懂枪|械,所以这个时候也无法直接制造出很厉害的武器,只是在火铳的基础上稍微改动一点就是很厉害的了。
田守正和田禹守在她一边,自从知道他们真的是一家人之后,在一起的时候的气氛都不一样了。(
想想之前田禹闹着要娶田蝶舞的,现在真的是一个笑话,然后别人在开玩笑的时候会偷偷的笑他。
“你一定要自己注意安全。”田守正不知道应该说点儿什么实际点儿的话,这些事情完全不是他能力之所及的,他只能这样对田蝶舞的说了。
“‘女’儿没事,只是爹一定要放心。”田蝶舞现在真没有那么紧张了:“我明天会亲自去涂山,你们在这里要不能放松警惕了。”
“你为什么要亲自去涂山?”田守正十分不理解的说。
“总要让他们知道我现在有漏‘洞’,要不然他们怎么敢来攻打。”田蝶舞简单的说:“再说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去过涂山了,也想知道那里现在怎么样了。”
“那你……”田守正又开始让田蝶舞带人。
“我带着叶孤城就好了,到时候桑坦应该也会派人和他们同行。”田蝶舞直接打断了他爹的话,那是纯粹给她添‘乱’的。
田守正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爹现在什么都不能为你做了,还总是拖累你。”
田蝶舞无所谓的笑了一下:“这件事是我一开始信誓旦旦要做的事情,只是没有及时的告诉爹娘的存在,想给娘一点时间,让她自己回来,现在却闹成现在这样子。”
“命啊。”田守正一副认命的样子十分无奈的说。
到了自己无法左右的时候,只能归集与这是命,看来命一旦承担,便是最最沉重的东西。
夜因为清亮的虫鸣的显得十分的宁静,这些清亮的虫鸣总是容易扰了不习惯它们的人的清梦,但是田园居的人都习惯了这样的夜。
凌霄‘花’长的很快,但是现在并没有攀援到二楼的窗台上,只是在窗台之下开了一片火热的‘花’儿。( 广告)
田蝶舞夜间要醒来给孩子喂‘奶’,房间里守着的祥瑞和巴桑‘花’就会轮流起来伺候。
她自认自己不是一个斗志非常强烈的人,这表现在她从来都不主动惹事上,可是经历的事情之中,总有那么几件,会让她点燃起怒火,然后和天下争。
但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怀里粉嫩的婴孩,她的心前所未有的平和,因为她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求无愧于心。
“小姐,你谁吧,我来哄公子入睡。”祥瑞小声的说。
“没事,反正我睡不着。”田蝶舞慢慢的晃着自己‘床’边的摇篮。
看着这个粗糙的摇篮,田蝶舞的嘴角慢慢的弯了起来,最后成了怎么都掩饰不了的幸福。
这是唐羽天废了好大力气,在很多人的指点下,最终做出来一个能用的,他是一个很忙的人,而且在他的世界里,怎么可能出现做木工这种事情,但是就是出现了,而且好像很有天分的样子。
她不知道唐唐羽天现在怎么样了,就像她说的,战争从来都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它演绎了所有的悲离惨痛,最后只能流着眼泪欢呼。
而大方的这次战争又是毫无意义的战争,只是那么几个人的‘私’怨而已,想到这里她的目光突然之间变的凝重起来reads;。
解决大部队的战争对她来说还真是难事,可是解决掉几个人,对她来说好像不是一件什么难事。
想到这里她竟然出奇的‘精’神,她真的没有什么救国救命的思想,她只是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而已。
早上田蝶舞又准备了马车离开,这几天她好像都是在路上奔‘波’过的,现在京都到涂山的路已经修的很好了,用不了那么长时间了,但是她带着孩子,马车不能太快。
这次她把祥瑞带到身边了,苏小叶也跟着来了,田蝶舞估计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田蝶舞已经很清楚桑格奇对苏小叶的态度了,但是他们之间的问题,就是卫丹和桑坦之间的问题,自然不能有他们之间的系好来解决。
“涂山距离娄月很近。”苏小叶简单说,但是带着询问的语气。
“恩,过了涂山没有多远就是娄月了,如果没有涂山东边的那个巨大的峡谷,桑坦和娄月很有可能会以涂山为界了。”田蝶舞简单的说。
虽然涂山并不适合做防御,那孤零零的大荒山之前也没有多大的价值,所以之前协定的时候以涂山为界,估计两国都会支持,但是偏偏在涂山一侧还有一个大峡谷,这就让涂山得以在桑坦境内保全。
对娄月来说,他不可能越过一条无法逾越的大峡谷,然后去管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但是要是换做现在,不管中间隔着什么样的地方,他们一定会不惜一切的来管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真是奇怪。”苏小叶有些困‘惑’的说。
“奇怪什么?”
“桑坦什么都有,为什么是一个弱小的国呢?”苏小叶简单的说。
对她来说桑坦就是什么都有,有森林、草原、‘肥’沃的土地,不管什么地方都能长出吃的东西,而且还有数不清的矿山,这么富饶的一个国家,为什么会是一个弱小的国家呢?
“位置,眼界reads;。”田蝶舞好像不想给苏小叶解释这个问题,也许自己的认为也是错的,桑坦弱就是因为它弱,其他没什么原因。
苏小叶看着田蝶舞:“位置是相对的,是可以改变的,如果它占领了另外一个地方的话。”
田蝶舞看着苏小叶笑了一下,很想直接说那是侵略,而桑坦一个这么小的国家,即使坐的马车都是宝石雕琢的,怎么可能会和大方比,也只有卫丹那个强悍的国家,才会一次一次的侵犯大方,当然最后被打的皇宫都被烧了,现在都没有建起来。
“这些都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地方,说说你的事情吧,有没有回卫丹的打算?”田蝶舞简单的说。
苏小叶听见这个为题沉默了,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是最简单的问题,也是最难选择的问题。
田蝶舞就这么离开京都去涂山了,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她是为那一千支火铳去的,而她也真的是为那些火铳去的。
幻尘公子现在身后跟着一个乞丐,她头发‘花’白,皮肤皱的像山核桃,全部都是深深的褶皱,中间找不到一点果‘肉’,而且还张满了黄褐‘色’的老年斑,颤巍巍的让人觉得她好像随时都会死去。
“她竟然亲自去了,这有些奇怪啊。”幻尘公子他有些奇怪的说。
“属下亲眼看着他们离开的,公主和他们一起。”假扮的幻尘公子温顺的站在一边。
“我那个妹妹对我来说真的没用了吗?”幻尘公子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又展开了笑颜:“那就赌一次,一旦赢了,就是赢大了。”他开心的说。
唐羽天看着田蝶舞飞来的小小的信笺,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对他来说都十分的珍贵,是他必须要赢了这次战争的动力,他要给他们母子一个太平盛世。
“她为什么送来这么多薄荷油?”唐羽飞拿着瓶子里面装的薄荷油,表示有些受不了那刺‘激’的味道:“还直接写好了欠条让我签字画押,这一仗要是打完,她绝对比朝廷富有多了。”
唐羽天有点儿想笑,田蝶舞竟然直接送来东西,就伸着手问他哥要银子,普天之下也只有她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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