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敏锐力相当的好,我帮她找文件,她每次都能拿捏到事情的重点。而且不用我出任何的主意,她已经可以想通一切。
她很聪明,聪明的让我一个男人都心惊。
这才是卡米尔。
法院上,邬雨雨一席证据彻底推翻修岚那个女人的所有证词。
对于这类的女人,我当真是一眼都不愿意看的,甚至我也曾有表示过暗中结束这件事,但是宥熙不肯,所以才有了法院一事。她打了个很漂亮的翻身仗,不禁把该讨得讨回来了,还让修岚一下子进了监狱十年。
十年啊…
故意杀人罪…
她其实也够狠。
只不过藏在背后,从来很少用而已。
那之后,在我来说,该是与她的最后一面。
但是我收到了宫赫的请帖。
结婚请帖。
他们此刻最大的高兴,却是我无法面对的。
纵然我再可以说服自己让她幸福,却无法真的面对婚礼这样的场面。
我退缩了,将请柬放在一边,再也不管。
直到满世界的播放他们两个人的婚礼,我才有意识的觉得心口剧痛。我去找了权聿。
因为那个视频里,也有那个女人。
那个让权聿疯魔了的女人。
我毕竟没有亲身涉入她们的事,所以在我而言,听到的,知道的,也其实就是隔岸观火。但是那代价我却在权聿身上看的很清楚。
他质问了我好久,我都没好好回答过一句。我在想,我找他也许不是为了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觉得我们两个都有类似相同的感伤。所以我在他那呆了两天,两天过后再次回了部队。
我原以为她会一直幸福下去。可是直到宫赫私人飞机失联后,我才恍然大惊,她已经怀孕好几个月!这个时候宫赫的出事,对她来说可能是致命性的!
而能致她的命,也是致我的命。我去找她,可是她就跟失踪了一般。
第一次,我动用了我的身份去找寻她,可是她藏得太深了,也太不稳定了。我找到她时,已经距离宫赫失联一个多月,我站在医院单间门外的镜子边,看着那个屋子里的人。
手心骤然一痛,不知不觉中我短短的指甲,竟然将手心掐出了血。可是我却没有皱眉,我只是闭上眼,死死攥着双手,将唇抿了抿。
她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心口抽痛不已,我甚至已经无法控制的大声粗喘起来。
瘦骨嶙峋的身体,深深凹陷下去显得更大的双眼,突兀的像是假肚子的人、当真还是以前那个笑的灿烂的白宥熙吗?
以前所有的光华都好似在她身上抽离,她不再是那个惊才绝艳的卡米尔,不再是活泼跳脱的白宥熙,只是一个心若死灰,一拳就可以送命的枯瘦女人。
可怜、却又实在可恨的女人!
她倒是轻巧了!解脱了!
可是我要怎么办?我的心止不住的疼,疼的我脚步都不知道如何迈动。
彼时她与那个邬雨雨在一起,我知道邬雨雨是她的死党。这也许是我最大的安慰了。起码她肯让邬雨雨陪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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