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甜这个交际花名不虚传,今天跟王家二少约会,明天又能跟王家三少约会,说是来者不拒也不为过。
不过听说她之前倒是跟齐天行交往过几天,最后不知道怎么闹掰了。
裴琬对这种八卦不感兴趣,可是谁让这是罗甜的八卦呢?
陆凛关注的却不是罗甜,声音蓦的提高,“陆淳?”
她说了那么多,陆凛怎么就听到了一个陆淳啊?
“是啊,那家伙好像跟陈伟恩闹翻了,所以现在回到了齐天行身边。”
一聊起八卦来,裴琬睡意全无,津津有味的回道:“那可真是一场好戏啊,可惜你没看到!魏家、陈家和齐家完全是仇人,而陆淳居然是齐天行的人,陈伟恩知道后,差点被气死,最后找人揍了陆淳一顿。”
之前陈伟恩和邱宴白打架,也是陆淳挑拨的,之后这对昔日的狐朋狗友就分开了。
陆凛眉梢一抬,阴测测的骂道:“活该。”
那咬牙切齿的语气,让裴琬这个讲述者都为之一愣,“你说谁?陆淳还是陈伟恩?”
“他们两个。”陆凛沉着脸,似乎怨念很深。
裴琬摩挲着下巴,眼里闪过一抹惊疑,“你还真是冷淡啊,人家好歹也是你堂哥呢。”
虽然陆凛并不承认,可是他们的关系,圈里人都知道了。
陆凛的脸色越发阴郁,“那种家伙,根本不配姓陆。”
闻言,裴琬这才意识到,陆凛其实更厌恶陆淳,越发好奇了,“你对他怨言很深啊,怎么回事?”
陆凛深吸一口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沉声回道:“前几天我调查到了新的情况,陆淳和陆雯两兄妹不老实,在那群陆家人面前煽风点火,撺掇他们来找爷爷。”
“为什么?陆家人又不是傻子,他们难道不知道他们每次来胡搅蛮缠,都是消磨爷爷对他们的感情吗?”裴琬失声惊呼起来。
陆家人也太没脑子了吧?就算是亲生儿子整天向父母索取,还毫无底线,贪得无厌,父母也会厌烦的,更何况陆涅庭还不是他们的亲爷爷呢?
陆凛蓦的转过头,赞赏的看了她一眼。
“宝贝,如果他们有你一半聪明,现在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没这么夸张吧?”裴琬尴尬的讪笑两声,她觉得正常人都知道过犹不及这个道理。
而陆家人……
他们大概不是正常人吧,做米虫做到他们这个程度,也是把难得一见了。
陆凛要说的却还没说完,“我还调查到,陆知庭和陆松明两父子决裂,也是陆淳挑拨的。”
裴琬彻底服了,怎么哪儿都有陆淳啊?
“那他还真是个人才!”这声称赞,裴琬保证绝对真心,“我现在明白陈伟恩是什么感受了,陆淳完全就是根搅屎棍!”
陆淳这家伙也真是厉害,一会儿挑拨自家人,一会儿在外面招惹是非,他也不怕惹来太多仇人,被谁套麻袋打闷棍?
提起陆淳的名字,陆凛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嫌弃的撇撇嘴,“是啊,你现在还觉得他配是我的什么人吗?”
“不配!绝对不配!”裴琬坚定的握着拳。
世界上奇葩那么多,裴琬以为自己已经开眼了,可是惊喜处处都在,奇葩也是层出不穷。
裴琬深吸一口气,小声嘟囔道:“真不知道陆淳像个小丑一样上蹿下跳,究竟能得到什么。”
陆凛对陆淳的厌恶已经刻入了他的潜意识里,连陆淳的名字都不想提起,“谁知道呢?别管他了,那家伙跟齐天行混在一起,就摆明了要跟陆家作对,下次见面,用不着跟他客气。”
“我觉得你可以让别人帮你代劳,比如陆松明啊什么的。”裴琬狡黠的弯了弯唇,附耳在陆凛耳边嘀嘀咕咕了起来。
陆凛的眸子蓦的发亮,“宝贝,你真聪明!”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裴琬自豪的抬起下巴,“我只能给你提供一个大致的计划,具体要怎么做,还得看你了。”
陆凛已经能想象到他们狗咬狗的画面了,嘴角扬起一抹邪笑。
他和裴琬果然是天生一对!
……
金辉会所。
陆淳正带着一帮狐朋狗友玩乐,包间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踢开,陆松明气势汹汹的杀了进来。
“谁这么没张眼睛?”陆淳打着酒嗝,醉醺醺的站了起来,看清进来的人是谁,咧嘴一笑,“原来是松明叔啊?你不是带着你们全家攀高枝去了吗?怎么有空来找找侄子我啊?是不是想提携我一把?”
他灌了一口酒,龇牙咧嘴的哈了口气,“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的公司已经被陆凛挤兑破产了,你现在连我还不如呢!哈哈哈!”
包间里的狐朋狗友们全都喝的醉醺醺的,不过听到他的笑声,却还是配合的哈哈大笑起来。
一时间,屋子里狼哭鬼嚎,仿佛群魔乱舞一般。
陆松明被冲天的酒气熏得眉头深锁,三两步冲过去,一把揪住陆淳的衣领,“陆淳,是不是你向我家老头子告的状?”
“什么告状?松明叔,我这不是看三爷爷生活一个人生活太辛苦了嘛!”陆淳迷迷糊糊的笑了起来,语气却依然尖酸刻薄,“要我说,还是松明叔你不好,就把三爷爷接回家养着又怎么样?就当是多养了一条狗,又能有什么难度?终于跟他翻脸吗?”
陆松明却彻底黑了脸,他把自家老头子当狗养,那他成什么了?
陆淳丝毫不觉得自己哪儿说错了,反而来了兴致,勾着陆松明的脖子,拉着他介绍给自己的狐朋狗友们看,“大家看看!这位就是我的陆松明,我和陆凛的堂叔!我这位堂叔可是很能耐啊,我们陆家所有人都被赶出了陆家,唯独我这位堂叔,依然过的光鲜亮丽!”
那讽刺的话让陆松明脸皮发烫,恼羞成怒的推开陆淳,“你就是这么在人背后挑拨是非的?”
“我什么时候挑拨是非了?我说的难道是假的?”
一瞬间,陆淳的酒意似乎消散了不少,眼神恢复了清明,“松明叔,你难道没有丢下自己的父亲自己享福,还整天挖空心思撺掇他去找陆凛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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