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是,当时只是个误会,燕儿,你别多想。”
“没事儿,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一切说清楚了,刘浩也放心了,拉着柳燕儿的手道:“今年生日没过好,咱们明年再过一个好的。”
柳燕儿微微点头,刘浩摸了摸她的脸蛋儿。
五日之后,土地重新分配,全村的乡亲父老都挤在村口的大树边看告示,想知道自己家的地分在哪儿?忙完厂里的事儿后,刘浩也跟着凑热闹。
“什么?五里坡?”
这五里坡是个十分荒凉贫瘠之地,除了草多没一点过的去的,刘浩抬头看一眼告示,发现他家的地全被分到这个鬼地方。
刘浩撕下告示走了,想到村长家里找村长讨个说法,村长称病不见,刘浩到外面气的直发狂。
“柳天明,你他娘就是故意的。”
刘浩把手里的纸往地上一扔,风一吹吹到小道上的牛屎上面去了,刘浩立马反应过来扔不得,他还得带着这份证据去找乡长。
乡里,乡长办公室。
接待人,朱秘书。
“事情就是这样,俺家的地全是坡地,连一块儿平地也没有。”
刘浩把分地的事给朱秘书说了一遍,本以为朱秘书会替他做主,没想到朱秘书却说:“这件事情得等乡长回来了再说,我一个秘书做不了主,这样等乡长回来了,我立马给你打电话。”
“那行吧,那麻烦朱秘书了。”
刘浩留下手机号码后,就从乡里走了,这件事一拖再拖,过了两个月都没有收到朱秘书的电话。
两个月后………
村长家门口。
一搬着钉耙路过的妇人,看着村长开门,突然凑过来。
“诶?老柳,你知道吗?听说刘浩买了一群羊赶到山上去了,他不会以后就光吃羊吧?”
“我哪儿知道?他怎样关我屁事。”
一谈到刘浩,村长脸色就变了,关上大门,留妇人一人在外面。
“呸!什么东西?仗着自己是村长就给刘浩家分坡地,早晚遭报应。”
妇人搬着钉耙走了,走之前还骂了许多,这些柳天明都没听见,听见了俩人肯定又得吵起来。
五里坡,刘浩建了一个简易的围栏。
羊群全关在里面,偶尔放四五只出来,让它们到草地里吃吃草。
这村里好多人都以为刘浩被柳天明逼风了,养了群羊关在山里面,这羊又不能当饭吃,大伙儿都觉得刘浩会饿死。
好多人都劝过他,让他别养羊了,跑去求求柳天明,让他给几亩平地,刘浩就是不去,执意到山里养羊。
这一天,刘浩到羊圈里挤奶,听见对门草丛子里有老头儿呻吟的声音,刘浩赶紧放下手上的活儿,跑过去看了看。
一位老头儿平躺在地里面,地里全是草,周围还有一辆单车和一副眼镜儿,老头儿眯着眼睛,像是在摸索着什么。
刘浩把眼镜儿递过去,老头儿拿到之后戴起来了,上面沾满了土,还有一块儿玻璃坏了。
“大爷,您是哪儿的人啊?怎么会摔到这地里来啊?”
“我是同安镇的,一个人骑行,不知怎么就摔到地里来了,小伙子,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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