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
当看到石棺中睡美人手中的两个瓶子时,眼镜男突然叫喊一声,他身后的寸板头立刻冲上去,目标直指睡美人手中的两个瓶子。
安然始终看着眼镜男,发现寸板头行动起来,他立刻看了眼吴洋。
吴洋本就在石棺旁边,眼看寸板头就要拿到瓶子,他抡起手中的宝剑,拦腰往寸板头身上砍去。
那可是龙继云的宝剑,天外玄铁铸造,削铁如泥,寸板头不敢硬来,只能向后退一步。
两人对面站着,眼神冰冷,死死盯着对方。在两人中间就是石棺,两人距离石棺的距离也是一样。
这种时候,就要看谁的办事大了。
看了眼吴洋手中的宝剑,寸板头眉头动了动,随即一甩手,手里出现十把飞刀,一只手上五把。
那是一种很小巧的飞刀,同体漆黑,飞刀的刀柄上带着圆环。
寸板头一甩手,五把飞刀寒光一闪,瞬间就来到吴洋面前,速度之快,好像子弹一样。
能够将飞刀练到这种地步的人,都是十分残忍的人,对自己更加残忍。
吴洋看到,寸板头的手已经变形,是跟手指都没有直的,以一种奇怪的弯度畸形。能把自己的手练成这个样子,这人对自己要有多狠才能做到?
吴洋不敢怠慢,抡起宝剑扫了一圈,将五把飞刀全部挡开,或是躲开。
还未等五把飞刀落地,寸板头又将手里另外五把飞刀甩向吴洋。
好在吴洋身手敏捷,临空跃起躲过去,让寸板头的十把飞刀全部落空。
眼睛男和安然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目不转睛。不是安然不想去帮忙,而是他心里清楚,眼前这个看上去俊逸的柔弱年轻人,实际上才是真正的高手。
现在安然心里就想一件事,看死这个眼镜男。
“真是令人吃惊!”
眼镜男似乎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竟还有心思对两人的打斗评头论足:“青城吴少,未来的青城首富,当之无愧的富二代。吴少竟然还能吃苦学成这么敏捷的身手,真是令人敬佩!”
安然撇嘴笑道:“你的人也不错!不过可惜,他已经没飞刀了,很快就会败下阵来却!”
“你确定他真的没有飞刀了?”
眼镜男突然看向安然,悠悠的问道。
什么意思?
安然闻言心中一怔,不禁想难道寸板头还有飞刀?随身带这么多飞刀,难道他家是开铁匠铺的吗?
正想着,安然忽然发现,那些落地飞刀竟在地上跳动起来。
飞刀落地了还能动?
安然有些难以置信,仔细再看,那些飞刀竟然真的在动。飞刀怎么可能自己动?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正在这时,寸板头做出一个猛力向后拉的动作,地上的飞刀立刻飞了起来,直扑向吴洋。
飞刀从四面八方飞来,根本避无可避。
吴洋将宝剑横扫一圈,却也没能挡下全部飞刀,有两把刺中了他。一把刺在肩膀上,一把扎在大腿上。
看到这里,眼镜男大笑起来,对安然说:“如何,你们输了吧?”
“输?”安然冷哼道:“你搞清楚,就两把飞刀而已,而且都是皮外伤。这样就说自己赢了,你让青城吴少的脸往哪放?”
眼镜男不慌不忙,指向漆黑的飞刀:“你就知道他的飞刀为什么是黑色吗?”
“有毒?”
“没错,而且是剧毒,能够在五秒之内毒死一头大象,你觉得你的青城吴少,还能支撑几秒?”
“呵呵!”
安然听完,嘲讽般冲眼镜男假笑两声,似乎完全不在意已经中毒的吴洋,又好像根本不相信飞刀上有毒。
眼镜男脸上的笑容消失,问道:“你不信?”
安然没搭理他,而是数起数来:“一。”
“二。”
“三。”
“四。”
“五。”
五秒了。
可吴洋仍旧安然无恙的站着,脸上光彩照人,精神奕奕,丝毫看不出半点中毒的样子。
寸板头猛地一愣。
心中暗想,怎么回事?吴洋的脸为何还没有变成黑色?他为何还站着?这不可能,我的毒可是连大象都受不了都。
眼镜男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会这样?”
一旁安然停止数数,现在他已经数到十,吴洋依然没事。
看到眼镜男露出惊讶的表情,他悠悠的说:“不好意思,我们吴少百毒不侵!”
眼镜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话来,脸上更挤不出一丝丝的笑意。
他哪里知道,安然和吴洋都被注入未知物质,从此之后便百毒不侵。这是在坠龙口时,安然发现的秘密。
所以当眼镜男说吴洋中毒时,他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寸板头从震惊中醒转过来,再从向后一拉,那些已经落地的飞刀再次飞起。
这时吴洋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包间上移动,仔细一看,竟然是细到肉眼不易察觉的金属丝。
金属丝的一头在寸板头的手里,另一头着系在飞刀刀柄的铁环上。
原来寸板头不是会凌空取物,而是用细小的金属丝操控着那些飞刀。
“雕虫小技!”
吴洋眼神一厉,挥刀砍在地上,直接将所有连接飞刀的金属丝斩断,寸板头立刻失去对飞刀的控制。
刚刚要被拉起的飞刀,“叮叮当当”全都落在地上。这次,它们再也动不了。
眼镜男看到这里时,已经眉头紧锁,双拳握得咯咯作响,抬脚就往吴洋背后冲去。可是冲到一半,却觉得一阵强劲的拳风袭来,扭头一看,是安然的拳头,已经打到面门。
眼镜男慌忙抵挡,却被打得踉跄着后退几步。
站定之后,眼镜男甩了甩生疼的手,说道:“人不貌相,没想到你也是个高手。”
安然挑眉道:“高手就不敢当,但当队友把后背交给我时,就是死,我也不会让别人从他背后偷袭!”
“那如果是这样呢?”
眼镜男突然拔出手枪,指着安然冷笑。
安然再快也快不过子弹,果然最糟糕的状况还是出现了。之前安然就怀疑眼镜男有枪,只是不确定。
现在安然能确定了,可也被用枪指着头,没有任何办法。
刚才他是在赌,赌眼镜男没有枪,可惜赌输了。
“滋滋滋”
可就在这时,石棺中传出奇怪的声音,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纷纷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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