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医你好,打扰你几分钟,有些事情想向你咨询一下。”
甄开放声音低沉,走近后把自行车往地上一竖,大步迈进来。
“哦,是你病了还是谁病了要咨询?”刘顺梅对她依然是没有半点好感,关于甄开放的新闻,在村子里越演越烈,谁都知道她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方才甩了刘腾飞,转身搭上李文锐,尤其是这二人都是村子里的高中生,那份嫉妒啊,真能把人烧死的。
“我想问一下,我爸之前死的时候,你也有份救治是吗?”
刘顺梅迟疑了下,才道:“是的。”她们距离矿厂最近,当时是先把她给叫去,她到了好一会确定甄建国已经无力回天,这才送的县城医院。
不过此事她是闭口不谈的,与厂里的领导签了协议,不然她这村医也休想干下去。
至于甄建国的死,就像是一个谜团,除了她及县城来的医生外,无人得知真相。
“我爸是怎么死的?”甄开放以为看到了曙光,眼睛闪闪发亮。
“死亡报告上写得清清楚楚,详细的我也不记得了。”刘顺梅马上甩锅,她的医术还是有的,只不过被她耽搁了。
“死亡报告?这死亡报告随着我爸的死被送到了县城?”她想要确认。
“那是矿厂的事我怎么知道?你若是想从我这里了解更多的话,你错了,我一无所知,你要没别的事回家去,别在这碍着我收拾,我也得回家。”刘顺梅显得很不耐烦。
“你当时有在场,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是怎么个情况?”甄开放见她神色晦暗,更加确定此事不简单。
“过去那么久我早忘了,走走走,我也要回家了。”刘顺梅把东西粗鲁的一放,便走出去,见甄开放还忤着,一把拽了她出来,关上门再落了锁。
“刘医生,”
刘顺梅没理会她的呐喊,走得飞快,没一会便走了一大段路。
甄开放赶紧骑上自行车追去,刘顺梅见她这没完没了,便进了小卖部去。
等到甄开放追来时,发现她人不在里面,后来才发现她是从后门走了。
她一股作气的骑车回了家。
刘秀芝在重复着一件事,正在剁猪食。
“妈,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清楚吗?”她盯着面前柔弱的刘秀芝,她外表瘦弱不已,光是背影便是弱不禁风的那种。
“矿厂里的人都说是意外死的,当时他操作不当被机械绊了一下,开放,你爸死得惨烈。”刘秀芝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悲伤。
“这是别人说的?我爸临死前可曾跟你说过什么?”甄开放觉得不对。
“没有,当时说是送到县城急救,没救住,后来通知我过去领了回来安葬。”
刘秀芝停下了手中的活,缓缓的站起来,眼神幽静,经过几年的时间,早将她的棱角磨平。
“所以,这都只是别人说的,你并没有亲眼所见,也没能听到我爸的临终遗言?”
“对。”
“妈,我爸的死肯定有隐情,我要替我爸讨回公道!”
甄开放斩钉截铁的道,她不能让一个憨厚老实的人就这样白白的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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