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一起进去吧”韩进前方领路,大家一块进去了。
今晚参加晚宴的就陈玄青、韩进夫妇、陈雪、杨语轩,再见陈玄青,杨语轩发现他人变了,就如同杨语轩自己一样有了种常人没有的气势,在厨师和下人上菜的空档,陈玄青将杨语轩请进书房,激动的说道:“吾体先生演化,已闻道,然徘徊于门前而不得入,今请先生指教!”
杨语轩大惊,这也太快了吧,杨语轩围着陈玄青一转,玄经大放,证实了他所说,确实陈玄青所说非虚,但他的进展太快了,反而让杨语轩有点手足无措,自己道行还是太低,虽有入道大法,却没推演传法之法,也不敢冒失,所谓没有推演传法之法,是指杨语轩虽有灵仙子以弹指相传的本领,但却不知道陈玄青何时可以承受此传,他也不会推演,这间的后果。
“今晚我们一起商量下。”既然陈玄青道根已醒,杨语轩也决定今晚和他好好商量下。
“谢道友!”陈玄青拱手就要拜,杨语轩赶紧扶起,他可不敢受这一拜。
晚餐已备齐,陈玄青安排的位置也很有意思,参加宴会的共五人,然后,他安排的位置是主人位置上没有安排人坐,杨语轩在主人位置右边,然后他在主人位置左边,有点和他形成一人分一半主人位的意思,杨语轩一看,心里自然明白,陈玄青的意思就是他和自己并不会再当尘世的主人,也有尊崇先辈之意,杨语轩被安排主人位的右边则是对他个人的尊重,想明白了,也就释然坐下了。
陈雪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然而韩进夫妇内心的震惊可不小,父亲这是什么意思?韩进心里震惊,虽不知道父亲之意,但他相信父亲,对一身道服的杨语轩充满了好奇。
“欢迎杨先生来我家做客”陈玄青举杯道,其他人也很着举杯,“进儿,从明天开始,集团的事就由你担着了”陈玄青转头对韩进说道:“杨先生是我朋友,以后我若不在,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一定要照办了。”陈玄青此话是盯着韩进说的。
“爷爷,他是你朋友,那我怎么称呼啊?”韩进还没有说话,陈雪急忙问道。
“你可以继续叫我杨语轩”杨语轩回道,同时又想为何单单这个陈雪一直只呼自己的全名:“或者你可以叫我轩哥!”
“哦”陈雪听他如此说,终而脸红地喊了一声轩哥,但又似转移话题般急急地说道:“轩哥,你送我的吊坠我觉得有助于安眠醒神的功效,你是否可以帮我爸妈也选一个,他们最近老失眠的。”
“真的?”陈玄青有点吃惊的问道。
“是啊”然后陈雪那天杨语轩送她玉坠的事情告诉了家里人:“本来我一直心神不灵,睡觉也不踏实,幸好轩哥的吊坠”。
说完陈雪举杯敬了杨语轩。
“还请杨先生给我儿和儿媳也选个玉石吧”陈玄青说道,杨语轩知道他的意思,颇有离别赠玉之意。
“好的”杨语轩一口答应,“我明天陪你去买”陈雪高兴地说道
“爸爸,你明天不去公司了吗?”韩进问道。
“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有你经营我放心,我老了,和杨先生还有事要做。”
“什么事呢?”陈雪好奇的问道,这一次陈玄青没有回答,大家也不好再问。
吃完饭后,陈玄青说道,你们都回去吧,明天晚上过来吃饭。陈兴国夫妇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答应明天过来。
“轩哥,你住哪里?我送你吧!”陈雪好心问道。
“不必了,杨先生和我有事要谈,你们先走吧”陈玄青摆手。
“雪儿,回家我有事问你”出门后韩进给陈雪说,然后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回去后,陈雪将她认识的杨语轩再说了一遍,最后,韩进夫妇也没有得出结论,他在乎的只有老人是否会被蒙骗,目前还没有发生什么,所以,他也没话可说,并且他相信父亲。所以最后给母女二人打招呼“把他当贵客对待吧!”
另外他们也不清楚为何明天还有家宴,平常最多一周一次的,现在有点让他们不太适应。
是夜,杨语轩对陈玄青讲起了自己的经历,双方印证心中所想,得出结论就是陈玄青这世需善始善终,做到了无遗憾,当然也是相对的,事有可为而不可为,了无遗憾不包括力尽不殆之事,而杨语轩除了推演接引方案之外,还有个重要的事,那就是入道之人不发无谓之念,他已经在公园里等了两天了,然而没有结果,所以他决定要明天继续去公园。
第二天一早,杨语轩和陈玄青一起晨练,双方印证之后,得出结论:需另寻灵气之地。
“此生大限将至,我近日将办好身后事,望道友到时相助!”陈玄青说道。
“义不容辞”杨语轩说道,“我也有事需要去办”然后告诉他公园一事,陈玄青听后很有兴趣,说他下午也跟他一起过去。
早上的时候,陈玄青通知儿子和律师过来,商量了下遗嘱之事,韩进虽不高兴父亲这么早交代后事,但也知是必须要做的了,韩进很敬爱自己的父亲,这是认真的。
然后下午陈玄青就跟杨语轩去了公园,陈玄青过来是印证的,所以他没有坐下,只是在一旁观看。
“不是让你别来了吗?”方悦看到他没好气地说,杨语轩看着她嘿嘿一笑,方悦也拿他没有办法,就不说话也站在一边看了。无形中,三人形成了个三角形。
突然,心生感应,杨语轩睁开眼来,方悦、陈玄青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30多岁的男人,面容憔悴,瘦骨嶙峋,眼神无力,彷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也看出他似有万千抱负,却终心力憔悴而不得志,他缓缓地迈着脚步,然而却又似没有任何目的任何方向,他每一步都能沉重,他的每一步都像是在倾述大地对他的不公。
“哇……”方悦忍不住的痛哭流涕,在人潮中,方悦的哭声被掩盖,而杨语轩听的到,也明白了她在为谁哭泣。
方悦不想控制,她想上去抱住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走到他们三个组成的三角形中时,心声感应,眼光一下神采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觉得有种雨后彩虹般的神采,他目光缓缓移动,首先,他看到了哭泣的方悦,眼泪也忍不住的掉下来了,他想上去抱着她,但现实让他止住了脚步,然后,他看到了一位老者,正慈祥地望着他,最后,他看到了坐在地上道士杨语轩,彷佛他一下找到了救命稻草,几大步跨到杨语轩面前,低头一拜,才发现眼泪已爬满脸庞,而眼泪也随着这一拜也掉到地上,杨语轩赶紧起身,他是万万不敢接这一拜的。
“先生,你要找我指路?”杨语轩身形一正问道。这时,陈玄青也走过来,方悦擦干眼泪,也忍不住地走到杨语轩面前。
“我……”男子顿了顿,有点难以开口。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谁没有个难事,说出来我们帮你”方悦说这话的时候穿着警服,别人以为她是在办公事,而杨语轩他知道这是她的心声。
男子看了看方悦,也是赫然一笑,我都如此了,还怕什么?
“我姓李名思舒,不是本地人,我想请先生指点我的人生。”男子说道
“李思悦,好名字。”杨语轩这话是说给方悦听的,果然见方悦一脸尴尬,想起之前这道士说的话,她恨不得转身离开,但脚步却被李思悦定在了这里。
“你有何困惑?”杨语轩问道,李思悦见他们三人意外地感觉到亲切。于是慢慢地讲出了自己的故事。李思悦生在一个中产的家庭,他童年是幸福的,大学毕业后,也顺利的找到了工作,3年前结婚,也有了个儿子,本以为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谁知结婚之后,运势急转直下,丢工作,而且再也找不到工作,随之老婆也和他离婚带着孩子离开了,亲戚看不起他,父母的老本也快被他耗光了,长期重压之下,得了抑郁症,有时觉得生活真没有意思,但又舍不得自杀,总觉得这世上还有人在等他,还有事需要他去做,经过调整,我想来这里重新开始,但来到之后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始,先生能否指条路给我?
整个事李思悦以平静地口气慢慢地说出来,像是说的无关重要的事情,但杨语轩他们听着却另有一番滋味,你这是倒霉到家了,你上辈子发的什么誓愿,妻离子散不说,啃老不说,找个工作都这么难,这个并不是李思悦夸张,有些人在一段时间,投哪哪不用,这不是说他能力问题,就真是他活该历劫。
杨语轩和陈玄青对视一下,决定不能直接帮他渡劫,如果他发愿郁郁终生不得志的话,今天就不会出现四人齐聚的情况,帮他只能帮他战胜心魔了。于是他有了主意,现在能帮他的只有方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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