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买到了想要的东西,对于此次的拍卖会也不感兴趣,想了想,便早早的回了城主府,当然是偷偷的。
潜入水榭的时候,若溪还心中奇怪,怎的昨日那个低级傀儡不见了。
“你去哪了?一天都不见个人影?”锦佑看着从床榻处冒出头的若溪,担心的问道。
“哦,去成衣店买了几件衣裳,哝,你快来试试,合不合身!”
给我买的?!锦佑听到这话,挑了挑眉毛,心中窃喜,接过了若溪递过来的衣裳。
他刚要去屏风那里换,突然闻到一股草药的清香,“你受伤了?”
锦佑紧张的把若溪抱零起来,左看右看的寻找着伤处。
若溪一不留神就发现自己凭空而立,低头只见锦佑圆乎乎的脑袋正在左右旋转。
“啊?受伤,我没有,你先放我下来。”
锦佑依言放下了若溪,但还是步步紧逼,“那你手上怎么有股药香味?”
“手上?哦~你说这个啊。”若溪举起爪子闻了闻。
“在鬼市碰到个丹宗的少年,他身上就是这个味道,可能是他送我的令牌上染上的。”
少年?令牌?“你不是说你去的成衣店吗?什么少年?你们认识?认识多久了?他为什么送你东西?”
“我,额,这......”问题太多,若溪一时之间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
可落在锦佑的眼里,那就是若溪支支吾吾的在隐瞒,放下衣裳就跑到来床榻上,将纱帐一放,隔绝了若溪的视线。
“你听我解释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若溪:......
入夜,锦佑带着若溪悄悄来到了白天打坐的水池,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光亮。
若溪看着走在前面的锦佑,只觉心累。
“大晚上的,难不成这有什么宝贝?”若溪看着板着一张脸的锦佑,只能尽可能的找着话题,先缓和一下气氛。
锦佑:她怎么能这般无所谓,看不出来本尊还在生气吗?!
“小佑,你今年多大了?”若溪自打那次看到锦佑的修炼方式便知道了他不似寻常的孩子,具体多大还真不清楚。
“小佑,你热不热啊?”
“小佑,要不要来块鱼饼啊?好香的,丸子最喜欢这个口味的了。”
丸子!丸子是谁?难不成是那个少年的名字!果然!想到这,锦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越走越快。
若溪看着马上就要消失在廊下的锦佑,摸不着头脑,将鱼饼塞到嘴里,快步跟了上去。
锦佑先若溪一步下了水,回头示意她跟上,就潜进了水中。
若溪紧跟其后,快速的游到了他的身边,半盏茶后,一个巨大的石盘出现在两人的眼前,锦佑双手掐诀,诡异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神秘又充满着危险。
“喵~这是锁韵阵!”丸子透过若溪的眼睛看到了石盘上的符文,猫瞳中闪烁着惊喜。
“丸子,这东西是干嘛用的?我看里面渗透出来的都是混沌,没有韵力的波动啊。”
“小若姐姐,这里面放的一定是宝贝,你信我,先别管它是干嘛的,进去再说。喵~”锦佑将破阵符文打在水中,符文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慢慢的隐身入石盘。
“咔—”伴随着一声脆响,巨大的吸力将锦佑和若溪带入了里面。“唔~嘶~这是?”若溪揉着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今日打坐时便感受到了天材地宝的波动,但是由于阵法的阻隔,力量薄弱,进来就可以好好的吸收了。”
锦佑目视前方阵穴中的灵植,故意不去看若溪。
“那你快静坐,我帮你守着。”若溪说完就面向石盘,背对着锦佑,说是帮他守着就真的一动不动了。
锦佑:……
索性背靠着若溪打坐修炼,眼不见为净。
“丸子,你说这火之本源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啊。”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元初草最近的波动很大,想来也快了。喵~” 不然踏云这边的事情还是先放一放吧,小佑的身体要紧,丸子在古书上查到的是,本源之力之间相互吸引,距离越近,出现的机率就越大。
若溪感受着身后传过来的温度,打定了主意后,又开始担心这次锦佑的病会不会发作。
空间里,“喵~呕~”丸子围着碎花小围裙,拿着大勺子在锅里一顿搅拌,旁边的元初草用叶子搓着其他锅底的药饼,将它们团成药丸子,整个空间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冰魄神蟒也没闲着,将攻击压缩成一个个小球,放到一旁,方便若溪团战的时候使用,大家都在为了膏泽深川的本源之力做着准备。
黑影兵团也被丸子指挥的团团转,南霜也自告奋勇的帮助,额......给丸子他们做饭,主要是平时的饭菜都是元初草准备,但奈何团药丸子的手艺,南霜不会,就只能帮忙做饭了。
黯夜神殿
本是漆黑的夜晚,却被黯夜神殿的灯火通明映的如同白昼一般,“你说膏泽深川那边有秘宝现世。”
“是,今日膏泽都全境时有韵力的波动,且从膏泽深川涌现大量混沌。”报信的守卫站的笔直,好似一根木头。
玄天站在其身后,出声询问,”大人,我们是否也派人前去?”
孚放下手中的信纸,揉了揉额角,不假思索的道,“什么秘宝都没有尊主重要,此事,还是先放一放吧。”
“可是,大人,若是我们不去,岂不是无端给了背后之人猜忌的机会。”玄天想到最近抓到的各类小贼,提出了疑问。
想到五大世家,十大宗门的打探,孚就感觉头疼,“也罢,本座亲自带人,等凌公子回来后,让他暂管神殿事宜。”
至于右护法那边,呵~背叛尊主的人,等尊主回来有他好果子吃,他施展混沌,将信纸摧毁。
孚站在高台,看向膏泽都的方向,也不知,那帮废物有没有找到小公子和小姐。
察觉到身后偷窥的视线消失后,孚冷笑一声,离开了高台,舟,既然你自己作死,那就别怪本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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