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人生之—三国

第七十六章知晓下落,寻刘协

    
    这时王荣伸出两指,按在他的嘴上,就像哄小孩一般道:“不要发脾气,来叫一声好姐姐,姐姐给你买糖吃!”
    张笑天闻言满头黑线,心中暗道:这都哪跟哪啊!我怎么会遇到这种奇葩!张笑天正拿她没法之时,
    王荣正容说道:“当日我产下一子之后,尚未足月,我已知道形势不妙,因为何后善妒,必定不会放过我们。
    为了躲避何后的追杀,于是连夜遣仆人出外找寻其他婴孩,好代替协儿。”
    “原来现在宅中的假刘协是这么来的。”张笑天恍然说道;
    王荣苦恼地说道:“在匆忙之下做的事情,那自然是漏洞百出,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同龄的婴儿,
    只好用以重金买了个四、五岁的男童代替。幸亏当时先帝已驾崩,刘辩继承帝位,何后已心满意足,于是留下我和那假儿子,也没有起疑心。”
    张笑天闻言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刘协的年龄与史书不相符合,真实的情况竟然是这么离奇曲折。
    黄巾起义爆发于公元一八四年,自己到此已有多年的光景,眼前应是公元一八九年,中间隔了五年。
    假设刘协是在黄巾起义之前出生,古代讯息不便,说不定已经横跨了三、四年,所以刘协应该是在黄巾起义之前的三、四年出生,那他在公元一八九年登位之时,也就是今年,便刚好就在八、九岁之间,那就证实史书记载无误。
    也是自己真够笨的,竟然没有猜到这刘协是假的。以前想不通的事,立时通畅起来,这才合乎道理。
    虽然史书上记载的汉献帝是个傀儡皇帝没有什么雄材大略,但史书是后人撰写的,也许就是为了抹黑汉献帝。
    这种例子比比皆是,就拿大明被大清灭亡以后事情来说,大清的史官就抹黑过前朝的皇帝,说什么残暴不仁,官场黑暗等等。
    想想也是众位史官们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抹黑前朝那就不叫什么事。这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胜者王侯败者寇的道理。
    这时只见那王荣自衣服之中掏出一块样式别致,刻有凤凰图案的精致半块玉佩,不用看张笑天也清楚,另外那刻有龙形图案的半块玉佩在刘协的手中。珍而重之塞到张笑天的手心之中,“真正的协儿已经被送到长安一个刚在黄巾战乱中失去两个儿子的贫苦人家寄养,说明将来用玉佩相认,
    这块玉佩乃是龙凤子母佩,协儿身上也有同样的玉佩。我这半个是凤纹,那半个刻的是龙纹,找到协儿之后,两块玉佩互相拼对,就可相认。”王荣这时柔声道;
    张笑天问道:“那对夫妇知不知道刘协的来历?”
    “这个当然不会让他们晓得,只说是富家千金的私生子,所以直到今天你来后,才有机会告诉你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把他找出来才可以,否则我也不想活了。”此时王荣的眼中射出那忧心忡忡的神色,紧张得呼吸急促起来,娇喘着说道;
    张笑天手握玉佩,充满自信的说道:“我拿人头做担保,一定可以找到他。”他现在是信心十足,否则就不会发下毒誓。
    “希望你不要让我空欢喜一场。”王荣呻吟道;
    张笑天说道:“我是个有异能的人,预感的事绝不会出错。”
    这时王荣将信将疑地望张笑天半晌之后,凑到他耳旁念出了盘桓在心内八、九年,那收养她儿子的人的姓名和住址。
    张笑天用心记住。
    窗门轻响声传来,刘备去而复返,手中提着大包迷葯,笑嘻嘻的来到帐前,运足眼力上下打量着王荣,立时呆立在当场,忘记说话。
    王荣看得“噗哧”一笑,那自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张笑天此时老脸一红,立时责道:“刘备!”
    刘备闻言这才猛然惊醒,随即说道:“这是烈性迷葯,只需要一点点便可让人躺上一天,冷水都救不醒,这里的药剂足够迷倒百多人的份量。”
    突然远方蹄音响起,由远而近。王荣和张笑天同时一震,知道王荣果然猜对刘芬。
    张笑天此时深知那刘芬不但是越陷越深,还重新被刘芒控制,否则不会在这等夜深时分,刘芒
    遣人过来重新布防,很明显是刘芬在床上把有关他的本事透露给刘芒知晓。
    匆匆与王荣约定好逃走的时间与地点之后,两人迅速离去。刚攀上高墙,卫士已经自假刘协居所那边拥进来,展开新的防卫网。
    自此刻开始,这坚强的汉献帝之母,便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和才智逃生。
    翌日张笑天起了个大早,迫不及待的张笑天偷偷溜到街上,故意兜一个圈子,才来到城西那贫民聚居的地方。
    虽然说是穷民,但生活却不是太差,只是屋子破旧一些,坍塌的围墙没有修补罢了。在这里居住的人大多是农民出身,战争时期农田被毁,迫不得已来到城市之中干活。
    这时张笑天按照地址,最后来到王荣所说的南巷。此时的张笑天也不由的紧张起来,于是看到一个路过之人问道:“这位大哥,我想打听个人,洪森的家住在哪里?”
    那人见他一表人材,又说话客气,好感大增。“那就是他的家了!”于是指着巷尾一所围着篱笆的房子说道;
    紧接着好像是有难言之隐,摇头一叹走了。
    张笑天并没有在意,心情顿时轻松起来,举步朝门口走去,来到门前,唤道:“洪森!洪森在家吗?”
    只闻“咿呀”开门声,一位三十来岁样貌平凡的女人探头出来,惊疑不定的打量张笑天一番,随即问道:“是谁找洪森?”
    张笑天面带微笑道:“你是洪家大嫂吧!”于是自怀中掏出半块玉佩,递到她的面前。
    “砰”的一声,只见洪家大嫂竟然好似见了鬼一般猛地把门给关上。
    张笑天此时被她的反应搞得呆楞当场,呆子一样望着关闭的木门。
    没过半晌,就自屋内传出男女的争辩的声音。
    张笑天此刻反而心中释怀,养了八、九年的孩子,自然不愿意交还给别人,那只好在金钱上好好补偿给他们。
    于是伸手拿起门环,轻叩两下。
    顷刻后,木门打开,一名汉子消沉的立在门旁,低着头说道:“大爷你请进!”
    张笑天见他相貌忠厚老实,暗赞王荣的手下真是火眼金睛。
    步入屋内,只见那妇人坐在一旁,不住的在哭泣,屋内一片愁云,半些生气也没有。
    更是听不到,看不到孩子的声音和有什么孩子衣物。
    “孩子呢?”张笑天皱眉问道;
    这时,只见那妇人哭得更加厉害。
    洪森此时双目通红,痛心地说道:“亡故了!”
    这三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轰得张笑天全身剧震,差些心脏病突发,惊讶的叫道:“怎么死的?”
    “今年董卓进城,所有十三岁以上的孩子都被征召去守城,被董卓的士兵流箭所射杀。我们虽然接受了大爷你们的金钱,
    却保存不住孩子,那就请你杀了我们吧!活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洪森凄惨的说道;
    张笑天失声说道:“可是他还没有到十岁啊!”随即想起刚才指路那人的神态,才明白是为他们失去儿子而惋惜。
    “只怪他生得比十三岁的孩子还高大,一天在外面玩耍之时,被路过的士兵捉去。”洪森说道;
    张笑天消沉的坐下,把脸埋在双手之中。
    我的老天爷!你究竟与我开的什么玩笑,麻蛋儿,刘协竟然夭折,要怎么做才可以,这可怎么办?
    不!这是不可能的,这对夫妇肯定是在骗我。张笑天心中安慰道。但是看他两人的神态,又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事实,尤其是在靠一边墙的几上,正供奉着一个新牌位。
    这时洪森在怀中掏出半块玉佩,递给张笑天道:“这是在他的身上取来的,他就葬在后园内,大爷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张笑天这时挪开双掌,目光落在那半块玉佩之上。突然一个荒唐而大胆的念头,不可控制地涌上心头。
    张笑天来到夫人府,果然不出所料,刘芬还没有回来。
    府内已经多了些面生之人,刘龙等他熟悉之人却一个不见,婢女中除小倩以外,其于人等都已被调走。
    张笑天深知刘芬必有很好的借口来解释这些安排,但仍然很想听她亲口说出来。她越欺骗他,他就越是可以,把对她那淡薄的爱念转化成恨意。
    刘贲此时独自一人在后园内练剑,神情专注,但是张笑天刚刚踏进园内,他便已察觉到了,犹如见到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一般持剑奔来。
    只闻“嚓!”的一声,张笑天拔出何氏最近所赠的名剑吴钩,大声喝道:“小子看剑!”
    只见刘贲眼中精光一现,挥剑朝他劈来。
    张笑天这时摆剑轻轻松松架着,肃容道:“当这是玩耍吗?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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